“你們忘了,老河不是人,他是鈦合金做的。”
峨眉刺說道。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絕影有些可惜的說道,“可惜了,止殺妹子這麼賢惠的妹子,能當老婆是最好的人選,老河這王八蛋一點意思都沒有。”
“是啊,武能上馬安天下,文能下馬被人騎,唉可惜了。”峨眉刺也是十分憾,邀著千山雪悄悄說道,
“雪老婆我們去聊點火熱的東西,跟他們聊天,就是無稽之談,全都是沒種的。”
“什麼火熱的東西,你不怕陸叔叔了?”千山雪有點不了峨眉刺的熱。
“雪老婆你想什麼呢,我就是跟你聊聊意志真的事,你上次不是凝聚了一個白發箭神的意志真嗎?我想凝聚一條大蛇,會鉆的那種。”
“……”
“哎呀,走啦走啦。”峨眉刺邀著千山雪離開后。
眾人面面相覷,趙白鞍問道,“誰沒種了?”
絕影說道,“有種你就去追小眉。”
“兵法有云,明知不可為而為之,視為不智,我豈能做一個無智大將?”趙白鞍搖了搖頭。
“兵法有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視為真男人!小白,上吧!”絕影調侃道。
趙白鞍依舊搖頭,“我還是練槍去吧,看完老孟的覺醒后,我對自己的第二意境,也有點眉目了。”
“我也是,拜拜。”
“艸,都走了,我一個人怎麼看城?”絕影無語,只能呆在城墻上,防備敵人的來襲。
…………
奧丙最后還是沒有來,謝長空收到消息,奧丙所在的決城,被一頭絕世大妖給吞了。
整座城池,連帶三百多萬人,連城帶人無一幸免!
決城的驚變,也讓謝長空意識到他們有點推進的過快了。
這個世界,可不是只有神這種超凡生,還有妖魔兇這種絕世大兇!
無奈的謝長空,只有先行撤退,連嶺城都不敢再待下去,連夜帶著一百多萬平民,離開了嶺城。
因為路上帶著平民,一個月后,他們才回到了圣城。
回到圣城的第一件事,就是發布防守命令,一旦收到大妖靠近的消息,立刻撤出城池。
“這次出征算是虧本了。”謝長空有些無奈。
“也不算吧,最起碼老孟覺醒了,還帶回來這麼多平民,為其他城池添磚加瓦,更何況還收繳了那麼多戰利品。”絕影不認同的說道。
“這個大妖聽說是一尊大鵬鳥,能風千里!口吞日月,以龍鳥為食,吞個城完全不在話下。”黃泉十分擔憂的說道,
“據明教廷給的報,它從南荒那邊,一路吞了七十一座城池!吞到了蠻荒,好消息是,它吞完了決城,就不見了。”
“壞消息也是,它不見了,現在明教廷也沒人知道它的蹤跡,誰也不知道它去了哪里,也許它下一個目標,是守城,也可能是斷月城。”
“可惜,本尊的劍道還能達到一劍吞江河,再劍吞日月的程度,否則區區大妖,一劍盡可斬首!”
“沒有一點點防備,沒有一……唉,這種級別,不是我們能干的掉的,如果它能把阿圖什吞了就最好不過了。”
陣皇無奈的說道。
“吞掉阿圖什?”謝長空忽然眼神一亮,他看向黃泉,“這個大妖,在明教廷那邊屬于什麼級別?”
“只說是巨妖,沒有太多的記載。”黃泉回道。
謝長空憾的嘆了一口氣,
“能吞日月,到底在什麼程度,也沒個說法,如果像是江指揮當初對抗的地煞吼天那種,或許有點搞頭。”
“阿圖什這個心腹大患,我們至今都拿他沒什麼辦法,我認為,這個大妖也許就是他搞出來警告我們的。”
法魔分析道,“你們聽我說,最近我對蠻荒的地形詳細的分析過,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法魔著下,“經過我結合明教廷給的資料分析來看,那就是帶字的城池,以前,其實是古埃及神系阿圖姆的領地。”
他拿出一張羊皮卷,指著上面的地圖標志說道,
“你們仔細看,帶字的這一片,總共有32座城池,其中嶺城和決城是邊界,而我仔細了研究了一下黃叔給的資料。”
“發現這頭大妖在吞到蠻荒這邊時,特意的拐了彎,避開了咱們的黃沙城,守城,以及除了決城之外,所有帶字的城池。”
“這麼說來,這頭大妖還是阿圖什的寵?他這是準備提前消滅競爭對手?”
眾人聽到這,頓時更加發愁了。
一個阿圖什已經讓他們腦漿迸裂,這再來一頭大妖,強強聯合,這沒得玩啊。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群真神,一個都不能小看!”
眾人聞言深以為然的點頭,“唉,我們都是在被之下長啊,一個不慎就是萬劫不復。”
“于危難之上,瀕臨滅絕之下長出來的絕世劍神,聽起來就是如此的心澎湃。”
謝長空抱著長劍起,“散了吧,近些日子都各自閉關,尋求突破,靜觀其變,早日像老孟一般,踏四境,追尋五境。”
…………
另一邊,崩塌的冥界中,地獄熔巖火山下,莉莉正端坐在此,看著被熔巖吞噬的小萌,微微一嘆,“老大,你說,能不能功?”
六翼墮落天使,被譽為七罪之首,傲慢之王的路西法搖了搖頭,
“很難說,想要喚醒潛藏在意識中的殘魂,就必須用非常手段。”
“熔巖之罪,只是第一劫,現在,還只是上最普通的折磨,后續還有心靈,神魂拷問,三魂七魄剝離,殘魂附之苦。”
“一個不過才活了數十歲月的普通人,能有多大的毅力。”
“可那個江城的小子,也不過才度過七八年的。”莉莉將江城這個例子搬了出來,
“他能在如此短的時間,提升到如此程度,所之苦,絕不會比。”
路西法搖了搖頭,“這種人,終究只是數,更何況,沒有誰能百分百保證,面前此人,就是冥帝的殘魂轉世。”
“也許,只是冥帝安在江城邊的一顆棋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