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
沈梔一大早便起來打扮,漂漂亮亮的出門。
要去別墅找霍謹言玩,但沒提前和他說,想給他一個意外的驚喜。
不過,翟野給打電話,說是到了江城,約出來見個面,順便演唱會的門票給。
沈梔便先打車去找翟野。
路上,接到霍謹言的電話。
“醒了?”
“嗯嗯,我早上只喝了一杯牛,現在好。”沈梔的語氣中帶了幾分撒的味道:“你買的陶記家的餅被我吃完了。”
那頭,霍謹言聽到說還著肚子,眉頭皺了起來:“讓傭人給你弄點東西吃,你本來就有胃病,著肚子,會胃痛。”
“知道啦,”沈梔笑著回答。
“今天周末……來找我嗎?我來接你。”
“嗯……我今天有點累,就不過來了。”
提前說過來,哪還有什麼驚喜呀。
沈梔輕咳一聲,匆匆說道:“我還有事,先不說了。”
“好。”
沈梔滋滋的掛斷電話,給司機轉完賬,進去餐廳。
另一邊,霍謹言掛完電話后,便換了件服出門,去陶記買餅。
小姑娘吃東西挑得,對陶記餅倒是喜歡吃得,加上陶記餅都是獨立包裝,能放很久。
他每次都會多買一些,讓小姑娘隨帶著當零吃。
……
包間。
翟野早就等著了,看到沈梔進來,激得就要沖上去給一個熊抱。
沈梔側躲過,腳勾住椅子,很颯的坐在了椅子上。
翟野險些撞到墻上,沒好氣的瞪:“冷酷無!我這麼想你,你都不想我!”
“好好說話,別作。”沈梔支著下頜看他,表嫌棄,但眼里一片和。
他是公眾人,怕被人認出來,戴著口罩和墨鏡,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
“給,你要的票,都是最好的位置。”
沈梔接過,放進包里:“你直接讓你助理給我就行了,不怕被狗仔拍到?”
“我為什麼親自來你不知道?”
翟野沒好氣:“還不是你前陣子被豬油蒙了心了。”
沈梔沉默,和翟野小時候就認識了,那是沈父帶回鄉祭祖。
在農村待了幾個月。
那時候翟野很討厭,覺得是城里人作得要死,還把丟到狗窩里。
后來,鬧著鬧著他們就了好朋友。
之前喜歡顧子熹,翟野知道了之后大罵識人不清,又說顧子熹不是好東西。
那時的的確鬼迷心竅,不允許任何人說顧子熹的不是,和翟野還冷戰了許久。
前世,死之前,翟野放下一切來江城找,只是……慢了一步。
不知道,他知道他葬火海之后會是什麼表。
沈梔緩緩勾,像是自嘲:“是啊,豬油蒙了心。”
“得得得,是我的錯,哪壺不開提哪壺。”
翟野看到要笑不笑的樣子,心里難,連忙轉移了話題。
“我據你改的舞蹈重新練了幾遍,視頻已經發到你郵箱了,你有空記得看看。”
“嗯。”
……
外面。
街道上。
一輛黑的邁赫停在路中間。
車窗微微搖下來了一些,車里的人,黑沉沉的眸子,看著和翟野談笑風生的沈梔。
冰冷瘋狂的氣息,在窄小的車廂里蔓延。
霍風霍雨大氣都不敢。
誰知道會這麼好死不死的上沈梔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去把抓過來。”
霍謹言的臉難看得嚇人,聲音嘶啞。
一雙眼睛紅得充。
“是。”
霍雨下車,剛打開車門,后就又傳來了霍謹言的聲音。
“算了……”
他的聲音有些無力,似乎還有些委屈:“回家吧。”
小姑娘這些日子,好得像是另外一個人。
他不想打破這一層窗戶紙。
而且,他想……相信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