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上輩子四殿下起勢后還殺了,看樣子也是恨拋棄了他,跟了新帝。
這輩子沒有給新帝做妃子,果然是個明智的選擇。
許沁慧心里下定決心,打算每月都給四殿下寫封書信。
但這輩子,的確不事都有些不同。
比如二姐,還有六公主七殿下小郡主都還活著,甚至京城里頭這兩個月時新的琉璃琉璃首飾,上輩子也沒出現過。
許沁慧稍稍有些疑琉璃是怎麼出現的,但也未多想,不過是些俗,什麼都比不上要做的事。
……
源寶鎮。
柿餅賣完,裴危玄也離開了。
他在家里逗留時間不長,這次待在家里也就半月左右的時間,就要回島上,作坊得開始建起來,他需要監工。
不過這趟不是跑商,他隔個兩三月就能回來一趟。
跟家里人說的還是跑商,兩三個月就能回。
離開前,許沁玉把家里剩下的柿餅都給了他,讓他路上帶著吃。
路上時候,裴危玄吃了幾個,剩余都帶去給了島上的孩子們吃。
每次他出去都會帶好吃的回,導致后來哪怕島上的孩子雖然有點怕他的冰塊臉,但每回都帶好吃的回,孩子們也很期待他的到來。
這次的柿餅不用說,更加到孩子們的喜歡。
他離開這半月,霍葉已經把蓋作坊的磚瓦泥沙材料都買了回來,他也已經畫好圖紙,開始監工把作坊蓋起來,便能開始燒琉璃。
之前第一批的琉璃被周晏送到京城,果然很到京城里頭那些達顯貴的追捧,幾乎是按照同等金價賣掉的,所以現在蓋作坊的錢是足夠了,等作坊蓋好,琉璃會繼續一批批的運送出去,價格應該會跌一些,但頭兩年這些琉璃會為他積攢不銀錢,足夠用來招兵買馬。
裴危玄在島上忙著蓋作坊。
許沁玉也在食肆里頭忙碌著,酒坊那邊已經停工,魯夫人卻沒回饒州城,而是住在源寶鎮這邊的宅子,饞許沁玉做的吃食,打算待在年關時候再回去。
日子過得也很快,了冬時,甄武已經把最后一批葡萄酒賣完了。
六千兩銀票也送給了許沁玉。
許沁玉上有了二萬五千兩銀票,都給存在了錢莊。
現在也不缺銀錢,雖然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但好歹日子漸漸布上正軌。
這了冬,冬騫也學有所,開始幫掌勺,整個人清閑不。
寧姐兒的玲瓏閣也開了業,里面繡娘都是找的源寶鎮跟附近繡活最好的,每月工錢都是二兩銀子。
繡活好的繡娘,工錢的確是很不錯的。
現在寧姐兒的玲瓏閣,每月大概能有個大幾十兩到百兩銀子的純利潤。
那也是因為玲瓏閣繡娘不多,寧姐兒要求嚴格,繡娘的繡活都是最好的,能找的繡娘有限,所以出的品也有限,寧姐兒現在都還在繼續找繡娘,等以后繡娘多了,也能賺得更多。
現在大家都有了各自的事業,四哥也在跑商,大家都在努力。
還有哥兒跟芫姐兒也大了,許沁玉跟聞氏商量過,等明年開了春,就送哥兒和芫姐兒去私塾啟蒙。
源寶鎮有個老秀才,些束脩就能去啟蒙。
雖然裴家被貶為庶民,以后也不能科舉,但啟蒙也是需要的,總要會讀書認字。
聞氏也覺得可以。
那個老秀才不管男孩孩都教,所以芫姐兒也能去。
但就算如此,鎮上也沒多人會把孩子送過去讀書。
了冬,許沁玉又找夏家嫂子買了不布料,給家里人一人置辦了幾冬。
還買了綢緞料子,又給家里頭置辦了幾套中。
這些綢緞料子,平日里都要干活,不適合外穿,用來做中當睡很舒服。
家里的孩子們都又長個了,就連四哥都又長了些,前幾日四哥回來一趟,許沁玉就發現他似乎又高了些,肩也更寬了些,肩寬長,已經褪去最后的一年,了頂天立地的俊男子。
許沁玉還算過,四哥的高按照后世的標準,大概是一米八八左右。
就連個子都長了點,本來穿越來后也就十五的年紀,還能繼續長個兩三年,所以個子也比去年高了些,才穿來時,高似乎連一米六都沒有,現在一米六五是有的了,這還不到十八,許沁玉希還能再竄竄個頭。
本來夏天時候就打算重新做綢,一直沒什麼時間,現在有冬騫幫掌勺,清閑時間多,才能去逛逛買些布料找繡娘做裳。
過了半個多月,家人的冬和中才做好。
天氣也越來越寒涼,許沁玉今年還打算多做點火,也已經提前給去年買豬后的養豬大戶說過。
但就算是那位養豬大戶,一口氣也弄不出大幾百條火,不過西南養豬的也多,畢竟要供整個西南邊陲的豬,其他村鎮也有不養豬的人家。
養豬大戶也答應等臘月后立刻開始幫著許沁玉收豬,每天都有新鮮豬給送過來。
所以一到臘月,許沁玉也忙碌起來,開始忙著腌火。
這些火做多了自己的食肆消耗不完許沁玉也不怕,火可以儲存,年限越久,味道越香濃,食肆用不完,可以讓商隊送往其他州城售賣。
不管是賣給各大酒樓還是大戶人家,告訴他們吃法和做法,都會很好賣。
接下來許沁玉忙碌不已,風哥兒哥兒他們空閑時候也都會過來幫忙。
而這寒冬臘月,源寶鎮其他酒樓食肆生意比夏日時候好多了。
聞蘊靈的祥瑞酒樓的營生也比夏天時候好了些。
祥瑞酒樓也開業差不多也有一年多,除了一開始的冷冷清清,靠著酒樓大廚的兩道拿手菜,倒也有點食客,但生意還是很一般。
每月刨除所有開銷,進賬有個幾十兩,夏天時候連幾十兩都沒有。
聞蘊靈一開始也氣悶,覺得是許記搶了源寶鎮太多食客,所以自己的酒樓生意才會到影響,也希許記能夠垮掉,可眼睜睜看著許記生意越來越好,看著許記夏日里都琢磨不新鮮吃食,食客半點沒減,等這了冬,許記食客更多了,氣著氣著,也就心平氣和氣不起來了,差距太大。
雖然希許記垮掉,希別的酒樓去打許記,甚至可以明面上跟許記打擂臺,去罵許沁玉解解心里的郁氣,可暗地里那種險的招數,像是平安食肆那樣給許記吃食下毒甚的,也是不屑使用的。
現在過去一年多,許記生意越來越好,也徹底沒了想法,甚至有點想改行,不想繼續做酒樓的營生,這麼大鋪子做其他營生也不錯,只是到底把酒樓改什麼比較好?也猶豫的,這些日子一直往饒州城還有其他地方走,就是想多見識見識,看看做什麼營生好。
這次不會太快下決定,打算觀個半年左右。
等到年關那幾日,鎮上的酒樓食肆大部分都關了門,連東來居跟許記都關門,就等著過年。
聞蘊靈也沒閑著,又往饒州城跑了一趟,然后竟瞧見了個眼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