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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流放罪妃后的發家生活》 第74章 第74章

 三人這些日子賺來的六百文錢,家里人的人沒要,都讓他們自己攥著在。

 特別是已經有二十一的陶齊,家里人更是千叮嚀萬囑咐的,“你也老大不小,都過了二十,你這年紀,孩子都該會打醬油了,所以你賺得錢自己存著,以后看看能不能娶個媳婦,好好過日子。”

 陶齊第一次沒有反駁父母的話,只是靜靜聽著。

 賺錢不易,陶齊他們三人都沒舍得花,除了去許記吃過一頓朝食,剩余都存了起來。

 去許記吃的朝食還是門口八文錢一個夾饃,吃得三人都有點恍惚,只是擺在門口的夾饃都有這種味道,那里頭一籠籠的黃包,水晶蝦餃,燒麥又該是多好吃?

 吃過朝食后,三人蹲在門口都沒說話,心里頭只有一個覺。

 他們也想日日吃這樣的味朝食。

 暮食他們沒吃過,不知味道如何,但想來肯定比朝食還要好吃。

 他們心里頭也越發有了干勁,想要賺銀錢,只有清清白白賺來的銀錢,他們才好意思拿著來許記吃,他們還希有朝一日可以嘗嘗許記食府的暮食。

 ……

 葡萄苗種下后,酒坊那邊也蓋好,之后還得定酒壇酒瓶木桶這些,還得在酒坊里打口水井,這些估著也得一兩個月。

 打水井也需要小工,陶齊他們三人就繼續留在酒坊做工。

 這次三人一點都沒抱怨,也或許是之前整日搬磚挑瓦的已經習慣,打井挑土時候都沒覺得太累。

 許沁玉還不知做的吃食給了三人如此大的力,的食肆里加了道腌篤鮮的招牌菜,一份腌篤鮮定在三百文錢,因為火腌制工序繁瑣,發酵起來更是需要一年之久,所以價格也稍稍比其他招牌菜高上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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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這道腌篤鮮每日只限量供應三份,三份點完就沒有了。

 哪怕每天只賣上三份,也只能賣個六七天,剩余的火就夠做二十份左右。

 得知是新吃食,經常來許記吃的老饕們自然要嘗一下。

 這一嘗,就知道為什麼可以是許記的招牌菜了。

 腌篤鮮湯濃白,口一個咸鮮,火質又,卻一點都不膩人,鮮味非常濃厚。

 只是幾天后,腌篤鮮竟賣完了。

 吃過的老饕都有點忍不住了,“許東家,為何你們家這個腌篤鮮就賣了幾天?我們這才剛吃上癮,還想多吃上幾日來著,怎麼不繼續賣了。”

 許沁玉也如實告訴他們,“還請各位見諒,不是我不肯賣,而是腌篤鮮中最重要的食材就是火,這個火跟平常的臘可不同,需要兩次鹽腌制,腌制好還得整整發酵半年到一年,口才好起來,要是發酵的好,兩三年以上的火就能生吃,皮非常薄,把火上的外皮削掉,里面的火澤鮮亮,瘦是鮮紅又是瘦相間,片上薄薄一片,口香氣濃郁。”

 食客們被許沁玉說的口水都要流出來,忍不住說,“許東家,那這個火什麼時候可以生吃?你這有嗎?”他們決定不管多貴都想嘗嘗看。

 許沁玉無奈說,“我之前就剩一條火,所以這幾天的食材做完就沒了,至于生吃的火更不用想,去年臘月才腌了一百條火,想要生吃的話,起碼得再等上兩年,不過明年開了春,腌篤鮮是可以吃的,只是火還不到生吃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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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客們都有些失,知道一種食,卻無法吃到口中,這是對喜好食的老饕們最痛苦的折磨。

 許沁玉也是想試試,見腌篤鮮賣得好,今年冬天可以多腌制些火,到時候提前跟田屠戶打聲招呼,讓他跟養豬坊那邊說聲,給留個五百條豬后

 等到春末時,酒坊終于蓋好,水井也已經打好,里面的酒坊酒瓶木桶全都準備齊全,就等著了夏,野葡萄,就能采摘下來開始清洗晾曬。

 過了沒兩天,又是酉時末的時候,裴家院門響起。

 許沁玉跟聞氏剛回,聽見外頭的敲門聲,兩人相視一眼,面上一喜,都以為是裴危玄回了。

 等開了院門一看,外頭的人并不是裴危玄,而是馬六。

 馬六見到許小娘子很是歡喜,都沒注意到婆媳二人臉上的失,馬六激道:“許妹子,我又來了,這一年我跟頭兒都沒跑西南這邊,流放的罪臣跟犯人都發落到其他地方,一個多月前才又有一批重犯送來西南,我也空過來一趟。”

 許沁玉在心底嘆氣聲,才笑道:“六哥快進來吧。”

 馬六跟著進了院里。

 現在快夏,天黑的晚,這會兒天邊還沒有徹底暗下來,許沁玉就在院子里頭招待馬六。

 院子里擺放的有木桌木凳,天氣暖和起來后,家里人吃飯食都是在院子里頭。

 聞氏去沏了茶端了果子上來。

 馬六從上掏出兩封書信,遞給許沁玉,“許妹子,這是你爹娘還有你舅家給你寫的書信,本來去年夏天時就托我給你帶信,直到今年才順利能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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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沁玉接過書信拆開。

 一封是爹娘給的,還有一封是娘家舅舅給的。

 爹娘在信中讓保重,還有幾行有些歪歪扭扭的字跡,一看就是小孩的自己,寫的是,“姐姐,我是櫟哥兒,我好想你,姐姐你等我,等我長大把你救回來。”

 許沁玉笑了聲,笑著笑著眼中不由噙了淚水。

 這是許櫟,是原的弟弟,原流放時候他才五歲,今年已經滿了七歲。

 爹娘這封書信并不厚,只有簡單的一頁,卻能看出許家二房對原

 除了這封信,信封里還有三百兩銀票。

 去年夏天時候,薛氏跟娘家兄弟打算給許沁玉送點銀票,本來加起來只有一百多兩,但薛良這大半年多又賺了不,就又添了一百兩,薛氏也把這大半年娘家兄弟給的分都添了進去,一起換銀票讓馬六帶給許沁玉。

 許沁玉看著三百兩銀票,心里又酸又脹。

 這些銀票當然不會收,之前收下那一百五十兩是因開食肆缺銀錢,現在每年是食肆的盈利都能有五千兩,今年還要開酒坊,能賺更多,當然不會再收原娘家跟舅家的銀錢。

 不僅沒收,還打算再取二千兩的銀票,連同這三百兩都裝在回信中讓馬六帶回去。

 二千兩,夠在京城買座很不錯的五進宅子,要是許家不愿意分家,這二千兩銀子二房可以當私房錢。

 不止如此,打算每年都會給許家二房那邊送個一兩千兩的銀票。

 之所以給這麼多,也是有點疚。

 不是原,但的確接收了原,對二房那邊是有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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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份親又很復雜,活著,原或許已經死了,哪怕不想來到這里,但到底借由原活了下去,有些疚,所以更想來彌補一些什麼。

 許沁玉看完舅舅的信,舅舅的信也很簡單,是道謝的,說已經把茶攤改攤子,每月能有賺五六十兩的銀子,多的時候能有七八十兩,也讓不要擔心家里,有他幫著照料著,讓顧好自己的先,以后說不定還能有再見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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