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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玄學直播成為地府頂流》 第127章 第 127 章

 直至顧之桑收劍,大多數在場的人、以及地府魂,都沒意識到做了什麼。

 聽到那句‘去地府吧’,部分意識到這話是什麼意思的人/鬼,腦海中都生出不可置信的念頭。

 現場一片死寂。

 事實上早在顧之桑于山中修行時,就未曾學過什麼花里胡哨的招式。

 也從不戲弄對手。

 在看來,殺場瞬息萬變。

 任何一個小細節、或者是一丁點失誤,都會影響戰局的輸贏勝負,有扭轉局面的可能。

 為了杜絕這種況,顧之桑所學之都是殺招,為的就是最快、最準地擊斃敵方。

 其中最常用、也最得心應手的招式為‘封劍’,對人對鬼皆是如此。

 劍鋒起落間不過瞬息,甚至很有敵人能看清出劍的作。

 就比如現在——

 過快的劍勢外加強大的自能力加持,哪怕顧之桑手中提著的是柄木劍,仍然割斷了那囂的中年玄師的頭頸。

 收劍之時,對方的斥罵聲甚至還在繼續。

 隨著一道細細的痕出現在中年玄師的脖頸。

 中年玄師聲音陡然一啞,甚至還有些茫然;

 接著那條痕不斷擴大,最后噴涌而出的沫濺了旁邊人倒掛的臉側。

 而做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顧之桑,則是一邊蹙眉一邊劍:

 “好臟的……”

 看到這一幕,在場無論是人是鬼、哪方陣營,都被眼前景象震得瞳孔,瞠目結舌得說不出話來。

 靈組諸人面面相覷,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擔憂和震撼。

 而乾清門的同門之人也終于反應過來,個個目眥盡裂,被怒火沖到本就漲紅的臉發青發紫:

 “你?你怎麼殺我乾清門人?!你!”

 “妖!妖!!你果然是同這些邪祟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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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兄?!”另一同被殺的中年玄師關系不錯的同門師兄弟,在確定自己師兄真的被一劍封、奪去了命,也惡狠狠盯著顧之桑,一雙充滿恨意的眼睛充凸起:

 “賤人!你怎敢屠戮玄門之人?乾清門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算殺了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顧之桑:?

 緩緩抬眸,“我殺惡人,何來的屠戮。”

 “看來你們覺得自己的同門很無辜?也罷,那現在便好好斷定一下,到底誰才是大大惡。”

 說著一抬手,五指并攏向

 倒掛的、已經沒了生機的中年玄師,一抹半明的魂被強行扯出了軀殼。

 這是原本藏在軀殼中的中年玄師的魂魄。

 幾個乾清門的人見狀,還以為顧之桑要對同門的魂魄做什麼事,個個緒激、恨意流,倒掛著的來回晃,恨不得現在就掙鬼索的束縛去向顧之桑決斗。

 然而幾人的憤怒只持續了短短三兩秒,聲音便都卡住,滿眼不可置信。

 因為從他們同門師兄的中扯出來的靈魂,灰黑如墨,其中還帶著暗紅戾氣;

 同師兄在門派中表面上溫潤和煦的形象大相徑庭!《玄學直播后兩界》,牢記網址:m.1.一般普通人的靈魂是淡白

 就算生前行過小騙,做過一些不算過于可惡的違法之事,只要沒有傷及他人生命,死后魂魄最多是淺灰

 但若是做了過于惡毒之事,比如殺人、拐賣、販毒等等,一系列奪取他人生命,破壞無數家庭的惡事,魂魄就會染上孽力,變得像沼澤一般泥濘不堪,甚至帶有煞。

 被顧之桑扯出外的魂魄——他們尊敬的師兄,魂魄就是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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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就是方外之人的在場玄師都很清楚,這代表了什麼。

 靈組的分隊員悄悄吞咽:“這得犯了多孽啊……”

 顧之桑:“是啊,向來以‘中正清明,斬邪除害’為己任的玄門人,皮下到底有多麼惡臭,不把魂魄到底誰能想到呢。”

 由于已經是魂魄,中年玄師對顧之桑上的力量更是直觀而敏銳的,被嚇得瑟瑟發抖,只能不斷求饒。

 顧之桑面無表,扣住魂魄被錮在半空中、不得彈的頭顱,直接開啟了玄學界:‘搜魂’。

 頓時中年玄師的魂魄都因大力扭曲,而面目全非。

 尖銳的慘聲響徹地府,一直通向‘焱小地獄’。

 不著頭圍觀的魂都打了個哆嗦。

 乾清門中一人忍不住道:“住手!無論x師兄做了什麼,他到底是我們乾清門的人,就算要罰也該由我們……”

 此人話還沒說完,顧之桑便用能讓記憶顯化的‘留影符’,將中年玄師被搜魂出的記憶呈現在眾人眼前。

 第一幕就是此人出賣乾清門的畫面。

 原來這中年玄師,也是中途走火魔、被第三方神的玄師組織的拉攏的細作!

 他一五一十把門派中的陣法弱點、甚至是自己師兄弟們何時出行辦事,以及時間地點都了出去,為藏在暗中的第三方組織提供信息。

 顧之桑輕笑一聲:“看來你們的好師兄,也并沒有多麼向著乾清門啊。”

 靈組的人也小聲嘟囔:“媽呀,就這還是第一大派,都被敵方勢力捅篩子了……”

 頓時幾個滿臉怒的乾清門人臉都僵了。

 畫面還沒完。

 在魂魄慘聲中不斷變化的畫面,是這中年玄師數次閉關,都無法突破‘玄’五階,最終被蒙著面的第三方勢力蠱,服用了一枚暗紅的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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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用之后,他便一舉功。

 嘗到了藥丸威力的滋味,他心中的邪念徹底不控制了。

 接下來的畫面,是讓靈組諸人怒而握拳、讓乾清門人啞口無言的景象。

 饒是他們約猜到了那藥丸的制作材料,可親眼看到后還是被震撼到了。

 那些作為南省拐賣案上線的第三方勢力,不斷地從無數被拐賣的男中,挑選有特殊質的人,取樂似得用強讓他們痛苦不堪地而亡,并將他們的、魂魄都碾碎。

 最終得到這一枚小小藥丸。

 其中不乏有年齡很小的孩子,以及花季

 在這些已經淪為邪修的士眼中,和年輕的,都是優質的‘藥方’。

 這中年玄師也從一開始猶豫、到越來越理所當然。不僅會自己下場選人、參與‘制作’,還會為南省的玄門分部在總部打掩護,掩蓋這一切的發生。

 是在他的記憶中,第三方的細作就不止有乾清門抓出來的那四個人,還另有他人。

 風城天云村的線索,也是對方故意泄給乾清門、引乾清門的人去調查的。

 除此之外,記憶中蒙面的接之人還反復強調,讓他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將晏承帶到風城,還要讓他失控變為兇煞;

 這才是此行布局最主要的目的。

 所以將晏承擄走,也是此人攛掇的。

 他知道帶隊的師公——也就是乾清門的副掌門剛愎自用、目中無人更蔑視靈組,也是老古板。

 當初強烈建議將晏承這個‘兇兆之人’扼殺在年的人中,他就是主力之一。

 因著奚家、以及一元觀不堅定,再加上國家組織靈組態度強手,最終忤逆了這些老前輩的命令、放過了晏承,本來就讓他們很不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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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正是個借刀殺人的好時機。

 這中年玄師便說:

 ''若是將晏承帶去風城,一是能為我們化解天云村的煞氣,方便我們行,反正他本質如此;

 二是此人本就是玄學界的心腹大患,早該被絞殺,若是他自己在天云村中失控變為了兇煞,那師公就有名正言順的理由能將其斬殺在村子里,任誰也沒有立場和理由再阻撓什麼。’

 ''屆時又能平定天云村的像,又能理掉心腹大患,豈不一箭雙雕?’

 而早有此意的副掌門也本沒想過,區區一個小小后輩,竟膽敢謀算自己,采用了這個建議。

 他直接去了晏家,把晏承擄走了。

 這才有了后續所有人都陷危機的一切。

 正是因為看到了圍繞在此人周的濃重氣、以及他的種種毒計,顧之桑才拔劍而起。

 是‘搜魂’的主,更能看到、聽到中年玄師記憶中,那些無辜男的痛苦和哀嚎,神逐漸冰冷,魂力也愈發凜冽。

 被死死扣住頭顱的玄師魂魄已經不形了。

 對方最后一聲慘,靈魂直接被顧之桑,像燒干的灰燼緩緩散在地府。

 沒有任何人再為此人鳴不平。

 因為除了靈組有兩人死在了厲鬼手中,乾清門此行跟來的最小的師弟也沒了。

 部分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門人兩眼發直、臉醬紫,渾空了力氣似得也不再掙扎了,只是喃喃不停道:

 “怎麼……怎麼會這樣……”

 靈組的隊員們都強忍著淚意,咬牙道:

 “這畜生,死有余辜!做出這些事,死都是便宜他了!”

 待最后一點魂也徹底散去后,一直沉著臉沒有說話的乾清門副掌門終于開了口。

 因著知道自己被耍,他對于那中年玄師死在顧之桑手里,并沒有太多想法,反而覺得那豎子膽敢戲弄自己死得好。

 但他同樣看不慣顧之桑這份目中無人的態度,只是現在形勢所迫,不得不‘勉強’低下了自己高貴的頭顱,自認為態度很好地說道:

 “顧小姐,老夫并不知此子有如此歹毒的謀算,我知道你是為了這兇……為了這晏承而憤怒,既然現在他人無大礙,你也讓那豎子形神俱滅,該出了氣了。”

 “其余人等都是被蒙騙至此,你不如行個方便,也能同我乾清門結個善緣,我們不計前嫌。”

 一直于漩渦中心的晏承雖并不明白自己有什麼‘魅力’,能讓人不惜布下一盤大棋,也要至自己于死地,但這些來自玄門的惡意他早就習慣了。

 聽完乾清門副掌門的話,他不眉尖微蹙。

 這麼多年了,這些‘高高在上’的老前輩還是如此,連求人都能說得如此趾高氣昂、理所應當,也是獨一份。

 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你幫了我,乾清門給你個面子不計前嫌’。

 也不知道該說他是天真,還是真的太自信了,自信到認為顧之桑還不敢得罪一整個乾清門。

 但很顯然顧之桑本就不吃這一套。

 輕笑一聲,眸幽深,抱著雙臂說道:

 “不計前嫌?這位長老是以什麼臉面和資格說出這些話的?”

 “被你一己私而置于險境的晏承、為此付出生命的方外人士,還有那些同樣被無惡不作、最終被你包庇的歹人所屠戮的無辜百姓,他們才有資格說’不計前嫌‘這四個字吧。你只有跪地叩首、祈求他們原諒的資格。”

 “你放肆!”

 被破不堪的老頭兒面漲紅。

 原來之前被查出的四名細作中,其中一個年紀最小的、也是從小從凡塵接到乾清門的人,是這老頭幾十年前在人間風流的產

 他當年出山時,認識了一個貌的普通

 在那個相對保守、建國不久的年代,他覺得自己一介方外士能看上普通人,是對方的幸事。

 所以這副掌門便肆意妄為,半哄半強迫地和那位子有了一段短暫的緣。

 在對方懷孕數月之后,他接到了門派的詔令,便毫無留地拋棄了方。

 離開時只留下了一些金銀財、和一句‘把孩子打掉吧’,便人間蒸發了。

 在副掌門看來,一介普通婦,怎麼配和自己回乾清門?

 他毫沒想過以當時的醫療環境,人已懷孕六個月本就很難打胎;

 加之那時候大環境又保守,一個未婚先孕的獨人會遭到怎樣的待遇,該有多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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