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如果單純是人和鬼的結合,就算能孕育出‘鬼胎’也不會有軀殼,邢老二那個蠢貨本就不知道,他把自己的妻子賣給王林、把自己的婚契抵押給王林后,對方就能上他的、控他的。”
邢家媳婦懷的‘鬼胎’十分特殊。
它同時有兩個父親。
魂魄由鬼父親構,但卻是由邢老二的基因造出來的。
''鬼胎’最開始形魂確實是兩個多月前。
但王林借用了邢老二的和邢家媳婦結合后,在邢家媳婦的腹中便真的出現了一枚卵!
那無實的‘鬼胎’鉆卵中,如同奪舍一般,就像普通的嬰兒一樣有了。
和普通嬰兒不同的是,‘鬼胎’的生長速度太快了。
為了讓這軀殼的長速度和它的魂魄匹配,這個‘鬼胎’在鉆進卵的那一刻,便開始瘋狂汲取邢家媳婦的生機和。
那樣一團快速膨脹起來的球,其實都是邢家媳婦自己被啃噬奪走的。
每天都極其痛苦,腹中絞痛難忍,卻無論如何也不能把死死長在腹中的鬼弄出。
其實就算自己沒有自盡,再過兩三個月等腹中的鬼徹底,也會死。
因為到那個時候,整個人的氣都被掏空,就剩個空殼子了。
說完之后,顧之桑掃視了一眼四周靜默的村民,“現在你們還覺得,那些死去的人無辜嗎?”
每一個死掉的村漢看似沒有對邢家媳婦出手,可他們都是推邢家媳婦死亡的幫兇。
他們要債無錯,錯的是手段激進把王林活埋了。
更錯的面對自己的錯誤沒有承擔的勇氣,要把他們的妻子拉下水。
所以在邢家媳婦看來,他們都是兇手!
尤其是‘狀子’爹,自己同意了簽選老婆,中自家后又假惺惺裝深,把別人推深淵火場。
邢家媳婦恨啊。
它的恨意是哪怕自己不得超生,也要讓害了自己的人一起下地獄!
拉木張了張口,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此時此刻所有的語言和道歉都盡顯蒼白,都彌補不了死者遭過的痛苦。
他神有些頹敗,苦笑道:“是我們……錯怪邢家媳婦了,我當時也說過不檢點,我……我不知道怎麼樣道歉才能原諒我們。”
但所有人心里都清楚,人都死了,再道歉沒有任何意義。
如果不是顧之桑這些外鄉人的到來,他們本都不知道邢家媳婦的遭遇竟然是這樣慘痛。
也本不會知道,看似無辜的害村民們,都曾經干過什麼事。
其他圍觀村民臉上也火辣辣的,同時深這邢老二平時看著怪老實,竟然能做出這些事!這時有人小聲問道:“我就是有點好奇,既然邢老二都這麼狠了,為啥他媳婦沒把他弄死啊?”
顧之桑:“誰說沒想過弄死他,這不是早就來過了,只是有人給他擋災了。”
“擋災?”
村民和選手們猛地意識到了什麼,臉驟變:“顧大師,你說的擋災……不會是邢家大姐吧?”
“就是,不然你們以為為什麼明明沒死,卻要被自己的親娘藏在地窖中。”
顧之桑看向癱坐在地上的邢老太太,嗤笑一聲:
“俗話說得好,虎毒尚且不食子,邢老太太真是好狠的心,拿兒的魂魄給兒子擋災還不夠,還要擋兩次。”
把人背上來后,便發現邢家大姐的軀殼只剩下了一魂兩魄,面上竟有兩道劫。
這說明有人施展數,用的魂魄給直系親屬擋了兩次命劫。
估著是村里那個看事的婆婆和邢家老太有什麼,才幫做出了這種缺德事。
只可惜沒想到邢家媳婦的怨氣如此深重,這麼快就意識到自己的被愚弄了,便先找上了助紂為的看事婆婆,把弄死了。
顧之桑又對拉木說道:“你們現在就可以找人去把邢家立的墳頭挖開,里面一定是一著壽的紙人。紙人眼睛是用邢家大兒的所點睛,可紙人的膛上所寫的生辰八字,卻是這位邢老太太本人的。”
說完之后,村民們便馬不停蹄帶著鐵鍬挖開了邢大姐的假墳。
里面的紙人果然同顧之桑描述的一樣。
穿著老人壽,前寫著邢老太太的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