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開燈的底艙里,手機屏的微白晃晃地映著這“死尸”毫無表的臉,良久,連手機的微都熄滅了。
終于有了點靜。把手機扔到一邊,慢吞吞地坐起來,像睡了很久才剛醒,帶著一種茫然的遲鈍,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似的。
婁語掃視了一圈昏暗的房間,最后取下掛著的羽絨外套,抬手出了房門。
差錯今天沒吃防暈藥,恰好給了自己可以放任喝酒的機會。
直奔第一天沒能去的臨廊酒吧,船上本就人,大廳里此時除了吧臺的調酒師和侍者外空無一人。
在這種況下就沒必要去包房了。婁語走到可以俯瞰海面的位置,向侍者要了一杯高濃度的尾酒。
酒剛端上來,深包房的門忽然被人從里被推開,出一點。
居然已經有人在里面喝酒了。
婁語側頭去,人一只纖細的小邁進眼簾。
作者有話說:
“早知解散后各自有際遇作導游,奇就奇在接了各自有路走,
卻沒人像你,讓我眼淚背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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