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烏娜這麼說,原倫特當然知道這個辦法是不可行的,如果給查干薩本人,他是一定不會收這筆錢的,否則自己也不會來找烏娜了。
「這不是你是家屬嘛,給誰都一樣,你拿回去給他也是一樣的。」原倫特一再堅持。
可是不管原倫特怎樣堅持,烏娜就是一臉為難,表示這件事做不了主。
「我跟你說呀,這錢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有,我的那些兄弟們,每個人都有份。」
「而且大家到了月末都會拿這筆錢的,你想想,如果大家都拿,唯獨他不拿的話,是不太好?」
「這樣子會讓他跟大家產生距離,兄弟們就會把他當外人的。」原倫特極力勸說。
「這……是你說的,這也有一定道理,可是,我實在是做不了主啊,這件事。」
「既然,我們家查干薩都已經跟我明確表示過了,這筆錢他是一定不會拿的,那我就應該尊重他的意見。」
「我覺得查干薩也不是那不明事理的人,他不拿這筆錢一定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我們還是應該尊重他。」
「更何況,如果他不拿這筆錢,兄弟們就能多分到一些,不是好的嗎?」烏娜笑著說。
「我們兄弟像在乎這點錢的人嗎,我們總不能為了這點錢,去占自己人的小便宜吧。」原倫特說。
「不,我並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既然查干薩都已經說了,不要這筆錢,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尊重他的意見?」烏娜急忙解釋。
「無論如何,今天也一定要讓收下這筆錢,我可不能白跑一趟。」原倫特在心裡想著。
「哎,有些話呀,我平時雖然不怎麼說,我以為你們都懂的,既然你今天這樣說了,那我就問問你,我對查干薩如何?」原倫特嘆一聲氣,語重心長的說。
「您對查干薩那肯定是沒話說,查干薩多次在我面前提起你,我知道這些年來您對他的幫助很大。」
「我還知道查干薩之所以能做到現在這個位置,多虧您的提拔,您對查干薩的好,我們一家人都會記住的。」
「等哪一天查干薩飛黃騰達了,一定會報答您的!」
「你以後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儘管開口,我們一定都會儘力而為的。」烏娜說。
「哎!什麼報答不報答,就不要說了,我是真的看上他是個人才,才這麼幫他的。」
「你心裡應該清楚,我是絕對不會害查干薩的!」原倫特說。
「這從何說起呀,你一直以來都是的導師和恩人,我們謝您都來不及呢!」
「你知道就好,我是站在查干薩這一邊的,不管我做什麼事,絕對不會害他的。」
「你知不知道,查干薩這樣一直不收份子錢,搞得同僚們都怪不好意思的。」
「這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他們應該高興……」
「你這完全是婦人之見,你只看見眼前這些蠅頭小利了,你也不想想,他這樣在同僚里鬧特殊,大家都怎麼想他。」
聽到原倫特這麼說,烏娜也思考了半天。
「不是有句古話嗎,正不怕影子斜,我們什麼虧心事都沒有做,管他別人怎麼想呢?」烏娜突然說。
「三人虎,你知不知道,何況是在職場競爭這麼殘酷的地方,稍微一個不小心,你就很有可能跌下去。」
「我實話告訴你吧,查干薩一直不肯收份子錢,營里的同僚們已經對他很不滿意了。」
「俗話說得好,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如果他把營里的同僚都得罪了,他在營里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他要是再不肯說份子錢的話,萬一到時候哪個同僚故意拆臺,給他小鞋穿,可就非常麻煩了。」
烏娜被原倫特說的有些害怕了,畢竟查干薩從來不肯告訴自己營里發生了什麼,自己以前也從沒想過這件事的嚴重。
烏娜只是覺得這個份子錢是黑心錢,拿在手裡總是不安心的,不要了也好。
可是它卻從來沒有想過,如果查干薩不拿這個份子錢,會被同僚們議論甚至是排。
「這,這件事有那麼嚴重嗎,不過是個份子錢而已,如果查干薩不拿,他們不是反而可以拿的更多嗎?」烏娜詢問。
「這你就不懂了,我們這說分的是錢,其實還有一份義在裡邊,要是查干薩總是不收,他的那份誼就沒了。」
「我是跟他比較親近的人,知道他是個什麼人,可是那些跟他不太的同僚,就會對他有意見。」
「你也是知道的,現在職場不好混吶,現在的職場,相當於一個後宮,萬一一個不小心,被人陷害了,敗名裂也是有的。」
「我跟你說,現在人心難測,敗名裂,還是猴的,萬一連自己的命都搭上去,那可就真的不值當了。」
烏娜聽了原倫特的話之後,有些害怕,他不願意讓自己的丈夫去冒險。
「這件事有那麼嚴重嗎,我們當時確實也沒想那麼多,你應該知道的,我們只是不想……」
「並沒有要搞什麼特殊的意思,更沒有看不起,輕視同僚們,真的能這麼嚴重嗎?」烏娜有些慌張了。
看到烏娜這個樣子,原倫特知道,自己說的話已經讓烏娜搖了,只要自己再加把勁,就一定會將錢收下的。
「這你就不懂了,他這樣搞特殊,大家就會把他當外人的,萬一錢莊里出點什麼事,大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來擔。
「你看看現在職場上的那些爾虞我詐,死在自己同僚手裡的有多,吃虧的人還嗎?」
「我今天之所以跟你說這些,是因為我完全沒法查干薩當外人,畢竟,背鍋的是他,跟我也沒什麼關係」
「就是因為他是我的兄弟,我不忍心看,他走上一條不歸路,才來好心提醒你的。」
「你作為他的妻子,你應當為他著想,你今天先將這筆錢給收下,先打消同僚們的疑心,否則他在錢莊里,也管不別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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