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葉天似乎聽不懂兩人的指桑罵槐,臉如常的看著他們表演。
「既已跑了,就別再討論它影響心了。我今天可是給二位爺準備了大菜呢,現在就破壞了心可不好。」
「嗯?這都吃到現在了,還有什麼菜?」
「在下既然誠心向二位爺請罪,又怎麼會讓二位爺草草飲了這幾杯水酒就回去呢?在下不是那麼不懂事的人。」
「那你準備了什麼,就上來吧。」
「這個麼……」王浩笑得頗有深意,「我給二位爺準備了兩間上房,這菜麼,已經準備好,放在二位爺的房裏了。」
「哈哈哈!」
白席建和桑其兩個人看著王浩的表,心領神會,開懷大笑。王浩藉機頻頻勸酒,兩個人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二位爺再多飲幾杯,今晚有好菜等著二位爺品嘗,二位爺可一定要一展雄風啊!」
「那是自然,這些個秦樓楚館,哪一個不流傳著爺我的傳說。哈哈哈!」
「爺醉了。」
「我沒醉,這點酒算什麼,我還能喝!」
桑其和白席建終於還是喝醉了,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王浩上前推了推,小心翼翼的試探了一下。
「爺?爺!」
搖晃了幾下,兩個人的裏只傳出了一些無法分辨的囈語。確定兩人是真的酒醉,王浩來了小二。
「小二!小二!」
「客,您有什麼吩咐?」小二聞聲跑了過來。
「小二,勞煩你幫我一下。我這兩位朋友喝醉了,你幫我把他們扶到房間里去吧!」
「好嘞,請您帶路。」
在小二的幫助下,王浩把兩個人送進了事先準備好的客房裏。
次日一早,白席建著快要炸裂的腦袋,整理好一副,搖搖晃晃的走下樓。
看到大廳里已經在等自己的桑其,白席建忍不住抱怨道:「那個什麼葉天,太不懂事了,如此良辰景,讓咱們孤零零的渡過。」
「原緒真那個廢在咱們手裏,還怕他不就範麼?我讓人去通知他,今晚再詳細安排安排。」
「哈哈,說得對,讓他繼續做狗,什麼時候玩夠了,咱什麼時候收拾他。」
「昨日不知葉天是什麼態度,只是你我兩人赴宴,今晚可以邀請好友一同前來,讓哈城裏的人都見識見識,原家的婿是何等的奴才相。」
兩人大笑之時,正好遇到了走進來的葉天。
當面撞見,囂張的兩人也沒一尷尬。
白席建直接說道:「我家的狗也沒你耳朵靈,日後原家不要你了,可以來找我,我家剩飯多得是,都拿去喂狗了,也不差你那一口。
來的正好,今晚在開兩桌,我們給你介紹些貴人認識,你小子有福氣呀,他們之中,你認了其中一個當主子,就夠你一輩子用的了。」
桑其笑道:「如此關照你,怎麼不磕頭謝恩,你小子太沒規矩了。」
「兩位有朋友來照顧生意,自然是好事,可走之前,是不是把賬給付了?」
「沒問題……什麼?付賬?你讓我們付賬?」
「笑話,你們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想不給錢就走,天底下怕是沒這麼便宜的事吧,或者說你們沒銀子?」
白席建咬著牙說道:「昨日可是你宴請我們的。」
「我請你們?有證據麼?」
白席建本看不起葉天,收到請柬,看了兩眼后就隨手丟了,他現在還真沒證據。
「葉天,你活膩了?耍我們?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原緒真在牢裏,求生不得,求死也不得。」
「沒錯,現在磕頭認錯,我們大人有大量,可以不和你計較,要不然,你就可以去告訴原家,白白生養了個兒子了。」
「多謝兩位關心,我好好的。」
聽到說話聲,兩人急忙扭頭,原緒真竟然真的站在他們面前。
臉上雖有淤青,可他自由了,竟然出現在這裏。
就在此時,一隊巡城司的兵卒走過來,為首的,他也認識,正是自己父親手下的鷹犬。
「你快過來!有人狗膽包天,竟然越獄,抓起來!」
帶人走進來,隊正掃了一眼,苦笑道:「爺,原緒真是我們剛放出來的……」
「混賬!原緒真想要刺殺我,案都沒審理明白,你們就敢放人?是那個混賬王八羔子下的命令,連我的話都不聽了,讓他滾過來見我!」
「爺,是,是您父親下的令。」
「你說什麼?我父親?他為什麼……」
「大人有令,讓您立刻回府,他正等著您呢。」
「等我,幹什麼?」
「您別問了,我也不知道,快和我回去吧,大人發了很大的脾氣。」
別看白席建在外面耀武揚威的,可在自己父親面前,他連句話都不敢說,意識到事有些不對,惡狠狠的瞪了葉天一眼后,白席建便灰溜溜離去了。
「白席建走了,賬可要你來付了。」
「行,你有本事,敢和我們玩花樣,多銀子?」
「五十兩。」
桑其冷笑道:「原家的姑爺,二爺親自出面,就為了五十兩銀子?是你們原家太斤斤計較了,還是原家已經窮途末路,連五十兩銀子都離不開了?
區區五十兩,我看齣戲,打賞的銀子都不只這些,我隨便往外拿……」
看桑其呆立不,葉天冷笑著問道:「怎麼了?你到是隨便往外拿呀。」
「你太下三濫了,竟然把我上的銀子給拿走了,想故意看我出醜是不是!把銀子還給我!」
「這你可冤枉我了,昨夜你非要打賞酒樓夥計,什麼都往外掏,攔都攔不住,誰知道你竟然把自己徹底掏空了,沒銀子付賬了,是麼?」
桑其一臉傲道:「你也就會用這點小手段了,沒銀子又如何?哈城裏誰不認識我?我這張臉就能付賬,夥計,過來!」
「您有什麼吩咐?」
「和你們掌柜的說一聲,我今天忘帶銀子了,回府之後,會讓下人給送過來,行了,走了。」
「等一等。」
「幹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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