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宅子?多大呀?」
「也沒多大,就是三進的宅院,一百多間房子,慢待查掌柜了,等日夜錢莊的生意再好一些,肯定換更大的。」
烏家雖說是哈城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可只是普通百姓,祖上傳下來的房子,一輩一輩的分下來,早就沒有了。
烏家父母到現在都是租房子住,一聽有這麼大的宅院,兩隻眼睛都快放了。
「那,那月俸是多呀?」
「底薪一百兩銀子,剩下的就看提了,大掌柜每年能分一紅利。」
原家是哈城響噹噹的大商戶,哪怕只是名下的錢莊,也是日進斗金,一的紅利有多,烏母已經覺得自己手指頭不夠用了。
「查掌柜之前也沒告訴我今日辦壽宴的事,來的匆忙,沒準備什麼禮,區區薄利不敬意,萬收下。」
看著葉天遞來了一百兩名額的銀票,看厚度估計有個六七張,烏母一邊推辭,一邊樂呵呵的收下。
故意整理了一下銀票,烏母滿臉驕傲的掃視其他親戚。
他們天笑話自家準婿就是個跑街的,沒出息,今天算是見識到了吧?你們家裡的孩子,能比得上麼?
活了半輩子,烏母從沒像今天這般吐氣揚眉過。
本想辱查干薩,結果自己了小丑,惱怒的桑其吼道:「你別聽他胡說,他不過是原家的贅婿,做不了主。」
「我能不能做主不重要,查干薩是不是日夜錢莊才重要,查掌柜,你是不是日夜錢莊的掌柜?
只要你說是,那謠言便不攻自破了,宅子,月俸,都能證明。」
聽到葉天的話,查干薩再度糾結起來。
自己父母早亡,要不是大掌柜白口真收留,自己早就死了。
師父養了自己,還教給自己本事,現在師父辭號了,自己回去,太不將道義了。
況且錢莊里所有人都辭號了,自己不走,以後還怎麼做人呀?
良心上,查干薩不想接葉天的聘請,可看了眼烏娜,他知道,自己要是拒絕了,別說日後找不到工作,自己得之不易的也肯定丟了。
「呵呵,你們看到了吧,他不敢吭聲了,還裝什麼裝,他啥也不是……」
「你說不是就不是了?你們桑家人什麼時候能管到原家了?我就是日夜錢莊的大掌柜,你若不相信,明日***夜錢莊去見識見識。」
「你,你……呵呵,好,好,了大掌柜又如何?但凡有點腦子的,就知道日夜錢莊要完了,燙手的山芋你還搶?
做你的大掌柜吧,別怪我沒提醒你,等什麼日夜錢莊破產了,小心背鍋。」
「狗東西,滾!不滾老娘撓死你!」
查干薩可是烏母閑雜最大的驕傲,對於進來就說怪話的桑其,自然怎麼看怎麼彆扭。
雖說有護衛,可桑其也拉不下臉和個人打一架,冷哼一聲,直接轉離去。
右腳剛邁出門檻,桑其便出了一臉壞笑,「原家今天要開宗族會,你怎麼沒去?」
看出葉天臉上的驚訝,桑其繼續說道:「還以為你在原家是什麼了不得的人,鬧了半天,人家開會都不你,哈哈,查干薩,跟著這種人,指不定哪天就橫街頭了。」
「呸,哈城是越來越沒規矩了,什麼樣的小混混都能耀武揚威的,查干薩,以後咱是有份的人了,不能在這種小館子辦宴席了,免得讓些不三不四的人進來。」
烏母的做派,讓葉天異常滿意,查干薩不是為富貴彎腰的人,否則葉天也不會如此看重,還特意親自拉攏。
他邊的人越喜歡富貴,那查干薩離自己的難度就越大。
和烏娜低聲說了幾句后,查干薩打了個眼便走出包間,而葉天也對烏父說了幾句吉祥話后,跟了上去。
點燃火柴,深吸一口氣香煙,查干薩一臉苦道:「看看,火柴,是大周產的,捲煙也是大周的,你們周人的生意已經做的很大了,為何還要來哈城搶地盤?」
「你知道我是周人?」
「也算巧合,我曾去過北安查閱賬目,見過那位負責北安商號的掌柜,你不是,你的份,我之前不確定,可現在確定了。」
葉天也沒有殺人滅口的想法,笑道:「我喜歡聰明人,聰明人才能真的做事,怎麼?你很介意我周人的份?」
查干薩搖頭道:「安宋的太祖征服這片土地時,我們被西來人,後來變了安宋人,更早之前,西來人又稱為申毒人。
一個箇舊朝廷被滅,一個個新朝廷建立,對我們這些小老百姓來說,沒什麼區別,誰當皇帝,我們都照樣當百姓納稅賦。
我沒什麼雄心壯志,只想做點事,在哈城能有點名頭,讓自己的家人過上好日子。」
「巧了,我們大周,也想讓南大陸百姓過上好日子……」
「你不用給我洗腦,我只問你一句,錢莊里三個掌柜,那麼多大夥計,為什麼你要選我?」
「因為你有真本事,我看過賬目了,錢莊里借貸的生意,有一五是你拉來的,而且你拉來的生意,幾乎沒有壞賬。
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你這種人才被埋沒,可我來了,掌管了日夜錢莊,這種事就不會再發生,日後能者上,庸者下,凡事只看能力,不看出。」
查干薩故作鎮定,可捲煙上因為抖而掉落的煙灰已經說明了他真實的心理狀態。
「想要讓我做大掌柜,也可以,可你要答應我三個條件。」
「你說。」
「第一,錢莊以前只有三個掌柜能分紅,我做了大掌柜,要夥計也能分紅,分紅多,以工作年限和貢獻來定。」
「沒問題,分紅數目,你自己決定,報備給我即可。」
查干薩沒想到葉天如此相信自己,愣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周人很會做生意,你們的銀行也搶走了不生意,大方向你指出來,可工作,要讓我來負責,你不能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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