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這些話說出來雖問心無愧,但卻不一定會被相信,但大家都毫不猶豫地相信,與站在同一陣營。
甚至在一切都不明朗的時候,他們也從沒說過一句壞話。
周挽真切地到,當與過去徹底告別后,遇到的那些人那些事也跟著好起來了。
真的一步步從黑暗中走出來,到了下。
“謝謝大家。”笑著,熱淚盈眶,“真的,謝謝。”
“道什麼謝。”
主編拍了拍肩膀,“來點兒實際的,下午請大家喝咖啡。”
周挽笑道:“好。”
……
下午。
周挽給報社每一個人都點了一杯咖啡。
而大家都暫時擱置手頭的工作,一起理早上錄下的視頻,剪輯配字幕編輯撰稿配圖,要在下班前將這個澄清視頻發出來。
周挽實在不好意思,又出去買了些蛋糕回來分給大家。
趕慢趕,終于在下班前理完視頻和文案。
編輯將完整版發給周挽:“你看看這樣行不行,或者有什麼需要補充或修改的地方。”
周挽認真看了一遍。
除了錄的那個視頻外,文字部分還梳理了和郭湘菱過去所有事件的時間線,像羅列證據般一條條、一件件全部闡述完整。
看得出來花了不工夫。
周挽回復:“可以的,謝謝宣姐。”
而就在他們準備發布時,陸西驍公司方發布了一條長微博。
其中有一張照片,周挽的照片,潦草的抓拍照,像素也不清晰。
后是游戲廳的背景,線昏暗,游戲機的紅燈織,周挽就站在這些前面,上是干凈的校服短袖,稚清純,表有點懵,顯然毫無準備地被拍下這一張。
周挽看了會兒,認出來。
這是陸西驍拍的的第一張照片。
那天是他的生日,送給他一副相框。
視線稍頓,繼續看文字部分——
我是陸西驍,是周挽的男朋友。
這張照片是我18歲生日當天拍下的周挽,當時在游戲廳兼職,我們是在那里認識的,也是從那里開始產生糾葛。
那時候的周挽績優異、聰明優秀,而我活得很遭,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自甘墮落,游戲人間,在一段段和關系中來去自如。
是堅定地牽住了我的手,帶我從自縛的死胡同里走出來。
是告訴我生活的意義,生命的意義。
是讓我重新拿起課本,重新開始學習,不再渾渾噩噩、終日無所事事。
如果沒有,就沒有現在的我。
我從18歲開始喜歡。
我見過因為郭湘菱掉眼淚,也見過自厭的樣子,郭湘菱得不能為一個善良到毫無污點的人,而真正的自我則站在道德制高點,不斷批判鄙夷自己。
走的那天撞上理競賽,沒去參加,很多天不見蹤影,我找到時家里煤氣開著,差點就發生意外。
而從始至終,郭湘菱都沒有出現過。
當時的我們就像兩座孤島,漫無目的地飄在人世間,只能彼此依存、相互藉,這才一步步支撐著走下去。
我和周挽不只是人,更是最親無間的親人、并肩作戰的戰友。
早在郭湘菱和我父親在一起之前,周挽就喜歡我;而在我知道這件事之前,我也早已經喜歡。
如果真要說我們之間的關系是變態是不倫,那也是由我而起,與無關。
周挽走后是我一直對念念不忘,是我在B市與重逢后執意要帶回家,是我糾纏讓繼續和我在一起。
我們都不是圣人。
我也不圣人。
從一開始我就看的鋒芒和尖銳。
我的耀眼,也的傷疤。
這一切才組了鮮活的周挽,我不需要善良單純,我只要自在快樂、敢敢恨、坦純粹。
說到底,是我的周挽,不是大家的周挽。
不需要活大眾喜歡的樣子,就是自己,不用對大眾的喜好負責,也不必為了滿足大家的窺探去開傷痂,只要問心無愧就好。
至于這件事的后續,斷章取義進行報道和栽贓的,以及郭湘菱滿口謊言和對周挽的中傷,我已經全部起訴,可以等待法院判決結果。
……
最底下還附上幾張圖,是起訴通知書。
以及陸西驍的親筆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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