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之前給自己補的那一千塊差價……又多欠了他一千五。
思緒不經意浮遠,直到外婆提到“你媽”兩個字,宋枝蒽才回過神。
趙淑梅語氣著幾分小心,“是這樣的,秋呢說聯系不上你,就讓我把紅包轉給你,還說之前工作太忙,沒有看到你的消息,是不好,讓你別生氣。”
“今年紅包包的也不小,說你馬上要畢業了,趁著步社會之前,多買幾樣拿得出手的東西。”
“你呀,也別跟你媽媽慪氣,那人就是這樣的,別說你了,就是我,一年跟都聯系不上幾次,等以后有時間了,自然回來多陪陪你。”
外婆聲音敦厚,顯然不知道李秋和宋枝蒽見面的事。
宋枝蒽卻如同嚨里卡了魚刺。
李秋確實來找了,但這并沒有讓好。
拋棄就是拋棄。
再用一些借口飾,反而會變得更可笑。
宋枝蒽不想再想到這個人,便有些敷衍地應了幾聲,掛斷電話。
再后來,就收到外婆給的轉賬,一共三次,每次都是兩萬塊錢。
宋枝蒽垂眸猶豫了幾次,到底沒收。
等再回到包間的時候,唱歌的人已經換了蔡暄和鄒子銘。
這兩人平時互懟互侃味像兄弟,但一唱起歌就有種莫名的CP,最主要的是倆人唱的還都很好聽。
于是在抒歌的氛圍下。
宋枝蒽重新回到祁岸邊,剛坐下,一碗剝好的荔枝就放到面前。
宋枝蒽微微一怔,抬眸看他。
不知道,自己這會兒眼睛漉漉的,像森林中迷失的小鹿,一眼就到祁岸心里。
祁岸結微。
他并不是擅長安人的格,也無法說出冠冕堂皇的話來安,只能在這喧囂的一刻,默默握住的手。
整晚都沒再松。
-
那晚的聚會,一直持續到將近十點。
本來蔡暄們想再多玩一會兒,但宋枝蒽想著祁岸他們要考試,便提前結束。
或因如此,祁岸和鄒子銘一晚上都滴酒未沾,倒是四個生,不同程度地喝了點酒。
喝得最多的就是林洋,說是最近談的網失了,很不開心,蘇黎曼陪著,也喝了不。
鄒子銘順勢展示了紳士風度,讓祁岸送們回學校,自己則打車回去。
兩個男生之間沒什麼好推拒的,于是鄒子銘了第一個離開的。
蔡暄和宋枝蒽扶著林洋和蘇黎曼上車的時候,還有些吶吶,“他這麼就早走了啊。”
“不早,再一會兒宿舍都熄燈了。”
宋枝蒽說,“而且明天他要考試。”
蔡暄語氣說不上怎麼,有點兒不是滋味,“也是……他是個學霸,自然考試重要。”
說話間,蔡暄上了車,把副駕駛留給宋枝蒽。
車剛上路。
蔡暄就想起什麼,“對了,還沒問你呢,你學姐和那個曖昧男怎麼樣了。”
宋枝蒽酒上頭,本來都有些迷糊,結果聽到這話肩膀驀地一僵。
開著車的祁岸倒是隨意搭著話,“什麼學姐曖昧男。”
蔡暄像個永遠不知道累的永機,著兩人的靠背湊上前來叭叭,“就是枝蒽,枝蒽的一個學姐,被一個男生pua了,那男生不止要跟自己假扮男朋友,還親了不負責!”
話音落下。
車氣氛瞬間僵滯。
宋枝蒽嚨像是被塞了兩團棉花一般哽住。
祁岸卻似get到什麼,深眸半瞇,朝意味深長地撇來。
蔡暄卻一點兒都沒察覺到氣氛不對,“岸哥你說,這男的找的做假,還親完不負責,是不是就是想占便宜。”
“……”
“我跟枝蒽說,枝蒽還不信!”
“……”
“關鍵是學姐也不死心。”
聽到這里,宋枝蒽深吸一口氣,社死地閉上眼,“蔡暄——”
然這話剛出口,聲音就被祁岸的話蓋過去。
祁岸挑了下眉,腔調慵懶散漫,又飽含意味,“巧了,你說的這個學姐,我也認識。”
作者有話說:
祁岸:原來生氣的點在這~
就快了。
我在整理邏輯,本來這文也不長!(正常況),如果實在不相等,就完結回來看!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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