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尋常人看來,沒有什麼線索放嫌疑人離開也沒什麼,但落唐澤眼中卻顯得很不尋常了。
一般來說,遇到“經典三選一”的時候,他們都是要先把推理說完,揪出犯人才會放人離開的。
但是今天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居然查案差到一半,就因為沒有查出來什麼有用的線索,就直接把三個人放走了?
這固然有時間太晚的緣故,但這和往常不同的模式也一下子引起了唐澤的注意力。
再聯想但小蘭提供了那枚可能是“酋之男”上掉下來的重要紐扣,這一下,唐澤對于小蘭的安危上了心。
畢竟提供了這麼重要的證據,很容易就被犯人盯上的。
更何況提供證據的可是小蘭,也確實有被犯人襲擊的這個前科。
雖然最終所有犯人都會被小蘭暴揍一頓,但也不可避免的會有陷險境的況。
看漫的時候不擔心,那是因為知道小蘭作為當之無愧的主角有絕對的“主角環”庇佑。
但現在可是現實,再加上自己這只蝴蝶煽的波瀾越來越大,很多案件也都因為他的介有了改變。
這只況下,唐澤可不敢肯定小蘭的“主環”還有用,所以能夠避免危險的話,還是要避免更好一些。
而現在他能做的只有兩個方法。
一個是立刻匯總現在的所有報,想辦法推理破解整個案件。
而另一個,則是直接跟著小蘭來一個守株待兔。
想了想,唐澤覺得后面的這個方案有些不太方便,畢竟綾子還等著他一塊回家呢,而且守株待兔也有不確定。
最好的還是能夠直接抓到兇手。
想到這,唐澤的大腦開始急速運轉,復盤起現在所得到的種種報來。
現今唯一讓他到奇怪的,是“酋之男”將搶來的包的東西都翻過一遍了,為什麼還要特意將這些臟還帶在邊?
這些可都是臟,如果被抓住那可真就是人證證俱在了。
除此之外,小蘭拿出紐扣的證據時候,三人的反應也值得人在意。
畢竟當初逃跑的時候,他本不可能注意到這些,心虛之下也該有點反應才對,但三人卻沒有毫的反應。
哪怕犯人在未被拆穿份前,都有“影帝”加,但唐澤的察力加微表也同樣不容小覷,更何況還有恐怖的神經反。
那些對于微表大師來說,可能需要攝像機進行放慢才能看到的表,唐澤可是直接憑借眼都能夠看到!
而當時他注意三人的表時,卻是沒有毫的波。
除非小蘭的證據真的是沒用的,否則這其中絕對是有問題的。
而這從“柯學定律”上來說也是不可能的,畢竟像是小蘭、園子這些“金牌助攻王”是絕對不可能提供無用信息的!
所以三人沒有慌著急,必然是有緣由的。
沉思之際,唐澤再度復盤后突然想到,不管是上次還是這次,“酋之男”都被人發現并被追趕。
那種況下,應該會出汗才對!
當這一想法在腦海中浮現之際,唐澤立刻便察覺到了三人之前中的一個的舉有些不對勁。
而那個人正是之前他懷疑的水江申次!
現在想來,對方是為了不讓人察覺才會以那樣的舉隨便應付一下的。
但是,如果水江申次是搶劫犯的話,還有一個地方說不通。
對方是第一次酋市之日的事先不提,但在第二個酋市之日的時候,因為工作的關系去長期出差的事應該是沒有辦法作假的。
畢竟據調查,公司還有對方出差的地方,都證實了這一點。
難道說還有同伙?
因為自己的發現與證據產生了沖突,唐澤不得不去想更復雜的各種況。
唐澤皺眉沉著,再度想到了害者昏迷之前所說的“猴子”和“九”這兩個暗號。
因為他已經通過之前三人的表現,將嫌疑人鎖定在了水江申次的上,所以他開始嘗試將“猴子”和“九”這兩個暗號和水江申次聯系在一起。
‘兩人如果不認識的話,似乎沒有什麼聯系....’
思緒到這,唐澤念頭一轉,‘但如果對方認識...我會在昏迷的時候說些什麼?’
腦海中閃過一眾圍觀人群都說是“酋之男”刺傷了他,而他卻置口否認的畫面。
‘水江申次...’
“申”?
這一刻,唐澤的腦海中如同一道閃電劃過,一切的線索在瞬間被唐澤盡數組合完畢。
他知道案件的真相了!
想到這,看著逐漸遠去的三人,唐澤徑直追趕三人開口道:“等一下。”
“啊?”
原本正讓圍觀群眾讓開的三個人聞言詫異的扭過頭來,不爽的看向唐澤:“你還有什麼事嗎!?”
“唐澤老弟,你是有什麼發現嗎?”目暮警聞言神一振。
“嗯,有一些發現。”唐澤笑著點了點頭:“我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
“嗯?!!”
原本打算離開的三人聽到唐澤的話后均是一愣,臉上滿是驚詫之。
“姐夫,你已經知道誰是“酋之男”了嗎!?”園子聞言興道:“那你快點把他揪出來好好教訓他一頓!”
“嘛,是不是“酋之男”還是兩說,但對方應該是刺傷益子士郎先生的犯人。”唐澤笑了笑道。
“誒?”聽到唐澤的話,高木詫異道:“難道說“酋之男”還另有其人嗎?”
“關于這點,還是請三位回來后,我一起解釋吧。”看著在人群中站立的三人,唐澤笑著招了招手,示意幾人返回。
當然面對唐澤招手示意的舉,三個人面難看但還是不得不順著人群散開的走道再度折返。
“你說你已經知道犯人了?”
火野辰男面不善道:“我們這之中本就沒有三次都來祭典的,怎麼可能會有犯人?
你不會是耍我們的吧?”
“犯、犯人到底是誰?”猿川久巳畏畏的結了一聲催促道:“快別賣關子了,媽媽還在等著我回去。”
“我可沒說是“酋之男”,而是刺傷益子士郎先生的犯人。”
唐澤看著氣勢洶洶的火野辰男,又看了一眼面稍顯異樣,但卻強著平靜的水江申次,笑了笑道:“好了,人到齊我就不賣關子了。
你們過來,是因為我已經解開了益子士郎先生昏迷前留下的暗號。”
“真的嗎?”目暮警聞言連忙問道:“那他留下的訊息到底是什麼意思?”
“想要解開益子士郎先生留下的謎題,首先要意識到一點,那就是他和刺傷他的那個人是相識的。”
唐澤的話音剛剛落下,目暮警等人聞聲便是不由得驚呼一聲,顯然沒想到居然會從他這里得到這個答案。
“你確定嗎,唐澤老弟?”目暮警語氣不平靜的問道。
“當然,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說不是“酋”而是“猴子”,并比出了九手指。”
唐澤笑笑了,話音一轉看向三人,抬手指著著紫服的男人:“至于犯人嘛,就是水江申次先生了。”
似有霹靂閃過,所有人神都不由一驚,而作為當事人的水江申次更是臉煞白,有冷汗留下。
“別、別開玩笑了。”水江申次強撐著平靜,雙手攤開表示無奈:“我可跟“猴子”還有“九”沒什麼聯系啊。”
“是啊?相比之下,那兩個反倒更像是兇手。”一旁的園子附和著指了指另外兩人道:“畢竟一個長得像是猴子,一個名字中還有“久”的同音,怎麼看都是他們兩個嫌疑最大吧?”
“不,恰恰相反。”
唐澤搖了搖頭道:“首先如果是火野先生,他長相那麼有特點,益子士郎肯定會著重描寫他的樣貌,而不會在最后特意比個“九”的數字。
而且,火野先生明顯和“九”沒有什麼關系。
至于猿川久巳,他的名字中雖然和“九”有關,朋友還喊他“小久”,但如果是悉到喊綽號的地步,那他肯定會直接喊綽號,或者直接名字了。”
“但是我的名字也和那兩個信息沒什麼聯系吧!”水江申次急聲反駁道:“我長相也不像猴子,名字還有昵稱都和“九”沒有什麼聯系!”
“誰說沒有。”唐澤看著水江申次淡淡道:“而且你還是三人之中唯一和“猴子”和“九”都有關系的人。”
說到這,也不待眾人發問,唐澤便徑直開口道:“首先酋日之市的這個“酋”字,指的是種花家十二地支中的“酋”字。
而十二地支,又是與十二生肖對應的,其中的“猴子”正好排列第九位被稱之為“申猴”。
而這個“申”字正好與水江申次名字中的“申”相對應。”
“對應上了!”高木恍然大悟道:“所謂的“猴子”和“九”,原來指的是十二地支中對應第九位的“申猴”啊!”
“不但如此,干支還有訓讀的讀法呢。”
一旁的柯南從恍然大悟之中回過神來,立刻笑著補充道:“比如說丙午可以讀作檜枝馬,而排在第九的壬申的訓讀便是水江申!!”
“水江申次!”
訓讀是只借用漢字的形和義,不采用漢語音的一種讀法,是按照霓虹固有的語言來讀這個漢字時的讀法。
之前眾人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但被柯南這麼一提醒,在場所有人都不由得異口同聲的驚起來。
下一刻,所有的人的眼睛都投注向了水江申次上,害怕、憤怒、審視等緒出現在每個人的目之中。
而在這種種目的注視之下,水江申次即便再想保持平靜,但臉依舊不可避免的煞白起來。
“你不要信口胡言!”
水江申次大聲反駁道:“只是名字恰好對應上了而已,說到底那種暗號一樣的東西,本就沒有任何的說服力吧!
再說,你又憑什麼就認定自己的推理是正確的,我可不承認你的推理是正確的,你休想拿這不知道從哪想來的推理,就逮捕我!”
“既然如此,那我就拿出證據吧。”
看著水江申次那厲荏的表,唐澤淡淡一笑道:“這樣的話,那就你沒有什麼好好說的吧?”
“證、證據…”
水江申次聞言臉一白,眸子中不可避免的縣出恐懼之,但還是大吼著,仿佛這樣就能夠將恐懼發泄出來一樣道:“那你就拿出來啊!!
把我是犯人的證據拿出來!!”
“既然如此,那就請你把左手口里的便利店收據給拿出來吧。”唐澤看著水江申次語氣平淡道。
而聽到唐澤的話,水江申次卻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鴨子一般,想要說的話一下子戛然而止,像是一下子全被卡在了脖子之中。
而看著突然不開口說話的水江申次,唐澤冷笑道:“怎麼了,不敢掏出來是嗎?
你以為你之前裝作找不到收據的樣子,我就注意不到?
還是你以為你曾經作為害者,我就會認定你是清白的!?”
“我就是清白的!!”
水江申次聽到唐澤的話,像是抓住了反擊的把柄,立刻大吼道:“我不是“酋之男”!!”
“你不是“酋之男”,但這并不能洗清你刺傷益子士郎先生的嫌疑啊。”
唐澤笑了笑道:“說了那麼多,你不還是不敢掏出左手兜的便利店收據麼?”
“我收據都說了丟了,你還讓我拿出來!”水江申次怒道:“這不是刁難人嗎!”
“真是夠難看的。”
唐澤看著水江申次抵賴的表,眸子帶著冷芒:“你之所以原本說有便利店收據,但等到去掏的時候卻改口說掉了,是因為收據被汗水侵了吧?
這也正常,畢竟在你躲到洗手間之前,是被周圍的熱心人士一路追趕過來的。
這種況下,你上的汗水自然弄了兜中的小票。
當你到這個小票后,察覺到收據被汗水弄,便故意開口說丟掉了。
畢竟如果你掏出來,我們自然會察覺到你之前有過大量的運,再結合逃跑的運量,自然就能夠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