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玩兒?”
低沉的聲音,隔著聽筒都能聽出里頭不爽的意味。
顧筠噗嗤笑了出來,那些尷尬的緒被一掃而空,“不玩兒了。現在回家。”
男人從鼻息里哼出一聲嘲意,“快點。在你樓下。”
末了,他又補充,“最多等五分鐘。”
顧筠樂不可支。
掛了電話,顧筠向大家表示自己家里有門,現在已經十點多了,太晚了,得回家了。大家又挽留了幾句,這才放顧筠走。
“拜拜,大家玩得開心啊。”
“顧神,注意安全啊。”
“校花學姐安全到家后在群里滴滴一下哦。”
直到顧筠出了包廂,鄭禹帆的眼神還留在那扇門上,沒有收回來。
心里第一千次懊惱自己為什麼這麼懦弱。
就差一點點,他就能說了。
說喜歡。從很早很早開始就喜歡了。
最后也不知是哪個喝多了的男生提醒了一句,“會長,人家都走了,你還不去送送?就讓神一個人打車?”
鄭禹帆似是驟然醒悟,忽然起朝門外走去。
顧筠邁著輕快的步伐,雙也不發了,平底鞋帶給很踏實的安全,每一步都踩的很穩。
走出長長的回廊,來到ktv的大廳,顧筠一眼過去就看見站在大廳里的男人。
頎長高大的背影,冷黑的襯衫昭彰出他孤絕的氣質,即使在一眾浮華熱鬧里,他也有著分毫不沾世俗的鋒芒。
顧筠飛快地朝那一抹獨屬于的黑奔去。
.........
鄭禹帆從包廂出來后,加快步伐朝大廳走去,心里希能趕上,直到即將抵達大廳的時候,他被人攔住了。
“嘿,出來做什麼啊?該不會跑出來煙吧?”和鄭禹帆同宿舍的一個男生出來上廁所,看到鄭禹帆后就攔住了他。
鄭禹帆搖搖頭,剛想說什麼,肩膀一把被這男生攬住,男生笑著說:“你猜我剛才看見什麼了?”
“我看見一個好帥的男人來接顧神!我去,他手上戴的表,媽的,百達翡麗!我剛一查,好家伙,五百萬!”
男生喝的醉醺醺的,時不時有酒氣噴出來。
鄭禹帆焦急的心陡然間消散無云。
所以,還是遲了一步嗎?
“禹帆你這小子,你怎麼不早點追顧神啊?你看,現在人家都快被人給搶走了!就你個悶大頭,你不說,別人怎麼知道你的心思?”
鄭禹帆苦地笑了笑,過了好久,他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
攥拳頭,他聲音堅定,似乎是對同伴說,又似乎是對自己說。
“我會告訴的。”
-
作者有話說:
老變態:都完結了,作者還他媽要搞我?我是親生的嗎??
無辜·后媽·作者:都完結了,也讓你知道你老婆有多搶手。
--
我曾猶豫過,我回頭直面我的一絲希望,依舊無人問津。后來大霧四起,你說你很愛我,可為什麼你的愛比霧還淡,淡到我都看不清。——沈念,念
結婚六年,我死在和丈夫霍璟川和白月光結婚的前一天。愛了他十年,愛到傾家蕩產,傷到體無完膚。然而到最后,他連我最后一面都不見,他的白月光更是直接將我扔進了大海……重活一世,我只想和霍璟川離婚。愛情遠沒有搞錢重要,愛別人遠不如好好愛自己。怎料狗男人卻忽然轉了性,追著我到處跑。“霍璟川,我沒有和你玩套路,我是真的放棄了,隨時離婚我都行!”“孟晚棠,當初你費盡心思把我變成你的人,現在你敢不負責任?”我只想一心搞事業,無聊便和小鮮肉談談天,乞料狗男人越來越粘著我不放,連他的白月光都忘光光……
我很愛傅景洲,爲他放棄尊嚴,放棄自我,安分聽話的留在他身邊三年,卻始終比不上那個女人的一滴眼淚。 那晚,他抱着她闖入我們的婚房,我知道,我的愛情已經徹底死去…… 墮胎、離婚,我走得決絕,只爲在他心中留下最後一絲美好,讓他能順順利利的跟心愛的女人在一起。 可他卻憤怒地抓着我的手,說我不配? “時念,你以爲自己是誰,你沒資格主導這一切!” “傅景洲,我不愛你了,你還是不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