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疑的,同樣是杜飛心中的疑問。
杜飛雖然認識朱婷時間不長,卻知道朱婷的強勢任,楚嫂子又是何許人也?
這個時候,周曉麗在旁邊,對楚道:“你還不知道吧!慧芳姐其實是婷姐的表姐呢!”
楚嫂子肖慧芳,而竟是朱婷表姐!
杜飛不由眼眸一,腦海中瞬間閃現出‘聯姻’這個詞。
心中暗想:“難道是察覺到風向不對,打算抱團取暖?如果是這樣,楚的大哥楚明,無疑是楚家核心分子,那肖慧芳又是什麼來頭?能代表朱家……”
杜飛不得而知,也不想往深探究,這個層次太高了,他不想攪和進去。
反正他只要知道,楚大哥要結婚了,到時候以楚同學的份去幫忙,在楚家刷一波好就足夠了。
這時那邊的兩個板爺有些急了。
一個星期全指著今天拉活掙錢呢!雖然說這趟朱婷給了不,但耽誤時間太多,他們也不劃算。
朱婷問杜飛和楚行不行。
男人怎麼能說不行!
杜飛當即了外套,拉開架勢就要手。
楚雖然不大樂意,也只能有樣學樣。
四個人,一人抬一個角,把鑄鐵壁爐往外頭搬。
剛才只是估計壁爐分量不輕,一上手頓時就吃勁了。
這個鑄鐵壁爐說有三四百斤重,如果是四個長年干活的力工,互相配合著倒也不難抬出去。
但現在卻加了杜飛和楚這倆棒槌。
杜飛還好說,質經過改造,不需要什麼技巧,單憑雙臂那蠻力就足夠應付局面。
楚就吃不消了,別看他學習績一般,卻養了書呆子習,平時也沒有啥育鍛煉。
一開始跟杜飛比著,是咬牙堅持。
可剛抬出去兩三米,他就不了了,腳下一個踉蹌,頓時子一歪。
這一下,所有人的臉都變了,朱婷瞪大了眼睛,周曉麗差點尖出來。
兩個板爺也沒想到出現意外,都沒反應過來,眼看壁爐一斜,就朝楚傾軋過去。
這大鐵家伙三四百斤到人上,就算不死也得骨斷筋折。
為當事人的楚,眼睛都直了,大腦一片空白,本能的想躲,可兩條跟灌鉛似的本挪不!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杜飛突然大喝一聲,顧不得之前不想弄臟服,飛快探出右手抓住壁爐另一個角,把腰往前一。
剛才他們四人一人一個角,現在其他三人都手了,只剩杜飛像搬課桌一樣,竟僅憑一個人把鑄鐵壁爐給擎住了!
楚劫后余生,驚出一冷汗,一屁坐在地上。
一旁的朱婷和周曉麗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這就是古代傳說的‘力能扛鼎’嗎?
們跟杜飛,一個同學,一個同事,誰也沒想到,這個長得白白凈凈,又高又帥的家伙,關鍵時候居然這麼猛!
其實現在杜飛也有些蒙。
他穿越以后,素質提升不,但有多大力氣,他自個也沒有試過。
剛才跟幾個人合力抬起壁爐,覺著也不算太沉。
這才在出事的瞬間,手疾眼快,救了楚。
杜飛控制住壁爐,順勢把它放在地上,發出“咕咚”一聲。
沉重的巨響,仿佛直接敲在楚的心里,令他咕嚕一聲,咽了一口唾沫。
看著杜飛,心里滿是激。
朱婷也跟著長出一口氣,雙拳握,臉蒼白,越想越后怕。
如果剛才真出了事,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杜飛則“呼哧呼哧”直,用手背蹭了蹭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
其實對于杜飛來說,這個重量遠沒有到達他的極限。
甚至剛才不放下,一口氣把這個壁爐,搬到十多米外的板車上也不問題。
但杜飛卻深知過猶不及的道理。
如果剛才他沒放下壁爐,一鼓作氣給搬出去,反要弄巧拙。
像他現在這樣,救了楚之后,立刻放下壁爐,表現出已經竭盡全力的樣子。
這沒有任何說的,他就是楚的救命恩人,誰都挑不出病。
可如果他展現出更強的能力,直接把壁爐搬出去,那就不一定了。
既然你力氣這麼大,一個人就能把壁爐給搬走,為什麼還要讓楚去搭手?
如果按照這種邏輯,不僅杜飛對楚的救命之恩要打折扣,甚至可以倒打一耙。
當然,杜飛相信楚和王主任不是那樣的人,卻也沒必要去考驗人。
這時,朱婷反應過來,連忙沖到杜飛邊,關切問道:“你沒事兒吧?”
杜飛深呼吸兩次,有活活手腳,笑著搖頭:“放心,沒什麼事。”
楚也走過來,表復雜,眼圈泛紅,給杜飛來了個擁抱,雙手重重拍拍他后背:“兄弟!我……”
杜飛沒心沒肺似的笑道:“行了,別娘們兒唧唧的,真激我,待會烤季你請。”
楚撲哧一笑,緒舒緩過來,放開杜飛道:“我請就我請,今兒撐不死你。”
原本杜飛在糧站那邊搞了不俏資,這頓飯應該是他請客。
但經這一折,楚哪好意思再吃他的,不僅今天這頓飯得請,這恩也得記一輩子。
相比起來,還是周曉麗心大,剛才嚇得目瞪口呆,這時卻興的嘰嘰喳喳,圍著杜飛道:“哎~哎我說,杜飛,看不出來,你怎麼這麼大力氣?剛才都嚇死我了!”
杜飛一晃膀子:“我給你說!這也就現在,要擱過去,我就是霸王再世,溫侯重生,人中呂布,馬中赤兔,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
豈料杜飛這牛皮剛吹完,朱婷卻一撇,接茬道:“我沒記錯,西楚霸王好像是烏江自殺了吧,呂布也死到白門樓上……”
杜飛頓時被吐沫星子嗆了嗓子,咳咳一頓咳嗽,末了對朱婷道:“得,您是我親姐,我就吹個牛,讓您給我說死兩回。”
“臭德~”朱婷白他一眼,跟著卻嚴肅道:“以后可不敢這麼逞能,別仗著自個格好,要不然早晚出事!”
這次杜飛沒嬉皮笑臉,一本正經的點點頭,聽出朱婷是真正關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