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開口,就聽容衍道:“我聽孟恒說,我為你摘花的時候,你和別的男人跑了。”
顧夏夜:“……”
容衍表淡漠,“所以,我想看看這花究竟多漂亮,能讓我降智去做這種蠢事。”
顧夏夜并沒那麼好糊弄,觀察著容衍臉上的表,又問:“剛剛孟恒說,我父母想要見我,你為什麼直接給拒絕了?”
他的拒絕,很符合容衍的一貫作風。
但,他現在失憶了。
在什麼都忘記的況下,聽到自己妻子的父母要離開,想見最后一面,正常的反應,不該是安排他們見面嗎?
容衍的眉心輕輕蹙了蹙,很快給了顧夏夜解釋。
“據說……我會失憶,就和顧家人有關。”停頓了一下,容衍又道:“孟恒說,失憶前我和顧家的關系很不好。”
這番說法似乎找不出什麼問題,可顧夏夜還是不甘心。
“那宮凌呢?你之前說宮凌調出去工作了,宮凌跟在你邊多年,一直深信任,為什麼突然重罰?”
容衍神幽淡,“孟恒告訴我,我會失憶和也有很大的關系。我的邊不會留不聽話的助理,重罰不對麼?”
顧夏夜忍不住看了孟恒一眼。
和孟恒也認識很久了,也算對孟恒有幾分了解。
孟恒怎麼看也不像是那種多的人啊?
他做助理這麼多年,還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前面的事就算了,至于宮凌……他和宮凌共事多年,按理說,這種事他不可能對容衍說才對。
接到顧夏夜的目,孟恒心虛的移開視線,張的咽了咽口水。
人嚇人,能嚇死人。
人害人,也能害死人啊!
孟恒:“……”
顧夏夜一瞬不瞬的著容衍,“容衍,除了我騙你的那些事,別的事……你真的一點都沒想起來?”
午后的燦爛明,將寬敞干凈的房間照得一片亮。
彼此臉上的表,也一覽無,一點變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顧夏夜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似一面看人心的鏡子,讓人無遁形。
就這麼看著容衍。
兩個人靜靜的對視著,誰也沒有率先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容衍突然皺起眉。
隨后,他的臉也一點一點變得蒼白,額頭滲出些許的汗珠。
顧夏夜嚇了一跳,“容衍,你……你怎麼了?”
容衍按著自己的頭,眉眼流出幾分痛楚。
“……好痛。”
“痛?是頭痛嗎?”顧夏夜抬起頭,急聲道:“孟恒,快!快醫生!”
孟恒呆愣著,似乎有點沒反應過來。
“容……容先生怎麼了?”
“他又頭痛了!”顧夏夜見男人臉越來越痛苦,急得聲音都發了。“別發呆了,快去醫生!”
孟恒回過神來,連忙去醫生。
莫醫生很快就到了,他為容衍認真的檢查了一番。
顧夏夜擔心的問道:“莫醫生,容衍沒事吧?”
“夫人放心,先生沒什麼大事,只是……犯了老病罷了。”
顧夏夜憂慮道:“自從容衍醒來之后,似乎經常頭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