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面臨著很多問題, 也還有很多事都沒有得到解決。
池嬈不知道未來和傅忱斯還會在面臨哪些七八糟的事,傅時醒那邊不知道會是什麼作,家里也不知會如何看待他們倆的關系。
還有沒有解決干凈的陳輕,還沒有為齊希洗清冤屈, 但是跟傅忱斯在一起, 好像什麼難關都可以輕松地過去。
…
傅忱斯最近吻技見長,一陣吻都能給池嬈弄得。
被傅忱斯抱著, 雙臂卡著, 池嬈整個人掛在傅忱斯上, 低頭吻他,旁邊的不優秀吃完飯就了個懶腰去找地方睡覺了。
倒是他們倆, 一路從客廳吻過去。
掛在上累了, 傅忱斯就把放在餐桌上, 高度剛剛好, 桌角還放著池嬈前兩天新的花, 有一些花瓣落在桌面上, 坐上去的時候能覺到餐桌的抖。
即便是開了暖氣也會覺得桌面有些冰涼,傅忱斯手摁著的腰, 單薄的一件吊帶, 可以被很輕易地和到, 指尖的溫度開始彌散開來,池嬈微微仰著頭,到他的吻落在自己的脖頸上。
下意識的, 池嬈輕呢了一聲,隨后說:“輕點。”
“嗯。”傅忱斯雖然是這麼應著, 但現在沒有任何要收斂的意思。
池嬈甚至覺到他開始在自己這里留下印記, 現在比以前還要瘋狂許多, 至他們倆在談之前,不會這麼狠。
果然,在確定關系之前,就算是炮友。
其實也會有顧慮,不會用盡全力,無論如何都會有所保留。
那時候池嬈幾乎沒有什麼很明顯的吻痕,無地當陌路人,一點不留,現在他們帶著別樣的,更加不克制。
池嬈也覺自己更加沉溺其中。
傅忱斯上著,但是一口一口咬下去的時候還是用力的,池嬈了他好幾次未果,最后也隨便他去了。
這麼吻著,傅忱斯從后面撐著的腰不讓往后倒,低著頭輕輕舐,口腔里還有幾分清淡的酒味,明明沒什麼濃度,兩個人一起喝了一罐啤酒而已。
但是現在卻覺那酒意好像在不斷發酵,在空氣中混合著花香。
池嬈下意識地勾著傅忱斯的腰,用腳尖胡地蹭了蹭他,聲音的他:“傅忱斯…”
傅忱斯一把拉過,把人往自己這邊帶了點,連桌布都被挪了一段,花瓶里的花瓣掉落了零零散散的幾瓣,他咬著池嬈的耳垂。
聲音很低,帶著十足的魅。
池嬈覺到他的頭發在自己脖子上掃了掃,這會兒覺心都在打,現在對傅忱斯是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
“怎麼辦呀。”池嬈忽然笑出聲。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事,只是覺得自己被很濃烈的意包圍著,覺跟他呆在一起的時候就會想笑,想撒。
有時候會覺得自己越發不像自己。
以前的池嬈不喜歡這種覺,喜歡所有一切事都在自己掌控之中,這種被另外一個人改變的事對來說是完全不可能發生的。
但是現在越發覺得,這種改變好像也是一件好事。
池嬈甚至覺得自己在這段還沒有發生多久的中長了許多。
傅忱斯聽到在笑,問:“笑什麼呢?”
池嬈卻越笑越大聲,連聲音都在,低頭把腦袋埋在傅忱斯的頸窩,小聲說:“我本來沒有覺得自己會這麼喜歡你,但是現在越來越喜歡你了怎麼辦——”
傅忱斯手上的作竟然就這麼頓了頓。
“那不是好的?”傅忱斯的尾音上揚,“喜歡我不好?”
“我本來是覺得人這一生總是要多談幾次的嘛。”池嬈說,“也很難第一次就找到真吧。”
池嬈自己沒有什麼這種經驗,所以都是從邊的人上去知的,大概是蘇安的影響,覺得喜歡這種,像是一場突然襲來的水,剛剛漲的時候洶涌澎湃,但是退以后就會安安靜靜的,很平靜。
只有沙灘上留下一點點痕跡證明這里曾經有水來過,偶爾還會有被沖上來的貝殼在沙灘上閃閃發亮。
那些都是過的證據,即便是憾,大概也會留下一些漂亮的東西。
一開始也是這樣定義自己跟傅忱斯的關系的,就算是知道傅忱斯喜歡了那麼久,歸,清醒的時候也想過,自己未來也有可能不喜歡了。
一直以為是會慢慢變淡的。
但是沒有,和傅忱斯之間更像是陳酒,越釀越香。
傅忱斯的手指在的后背上游走,聽到這麼說,還懲罰般的,用了一下力,他緩緩開口:“哦?”
傅忱斯問:“所以你下一個想找什麼樣的?”
池嬈的眉梢一揚,裝作認真的樣子回答:“比你帥、比你條件好…總之呢,就是要什麼都比你好一點才行啦。”
不然這“下一個”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傅忱斯輕嗤了一聲,手從的服里拿出來,他手拿了剛才落在池嬈邊的花瓣,上面還沾著水珠。
很干凈的花瓣。
男人修長的手指捻起那一瓣瓣的碎葉,垂著眸聽面前明眸皓齒的人繼續說著話,手上的作卻是在打什麼算盤的樣子。
傅忱斯聽完嗯了一聲,說:“要找個比我帥條件比我好的,還難的。”
池嬈翻了個白眼,不想理他,隨后聽到這個人繼續不要臉地說。
“也不是什麼人都跟我一樣狐貍呢。”傅忱斯尾音拖得長,從花瓶里出一支修剪整齊的花。
池嬈還沒注意到,又說:“當然,活也要比你好。”
傅忱斯頓了頓,懶懶地掀了下眼皮,發出一聲輕哼,先沒說話,把手上那一枝花放進的服里,一朵綻放的花,上面的水珠順著壑流下去,接下來他又把那些零散的花瓣放在上。
“是嗎。”傅忱斯突然開口,“那我好像不能讓你膩了呢。”
膩?
怎麼會膩。
花樣可是層出不窮的,他總有新的辦法讓,總能讓失控,讓沉迷。
池嬈覺到他把花瓣放在自己上,花瓣放在哪兒,他接下來就會吻在哪兒,像是在親吻那一朵朵花。
第一朵在的上,第二朵放在的鎖骨窩里。
從上面開始,像是在作畫,還用花的枝干在上,枝干并不是很,也不像指尖那樣帶有溫度,沾著水涼涼的,不的還有幾分刺痛。
他里還在叨念著數數:“一。”
“二。”
“三。”
這種覺很新奇也很奇妙,跟以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樣,的腳趾都蜷起來,一朵朵地疊起來。
他手上捻著最后一朵的時候,瞄了一眼,眼神里幾分壞。
“你說最后一瓣放哪兒呢?”
放在哪兒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還會吻放花瓣的地方。
池嬈仰著頭,脖頸的線條拉得很直,只是抓著他,喃喃道:“…你真的。”
“真的?”傅忱斯笑,湊近了點,“真的很難找到比我能取悅你的呢。”
池嬈沒來得及思考、反駁和開口,隨后嗓子間所有的聲音都啞住,覺傅忱斯塞好了那朵花瓣,池嬈馬上就失去了言語和思考的能力。
跟剛才一樣的流程。
他吻了過去。
…………
這一晚的夢里都是花瓣和花香的,沾滿珠的花,、帶著水汽。
第二天,化妝間。
閉著眼,忽然聞到一陣淡淡的花香味,池嬈一個激靈睜開眼,一下子睡意全無,化妝師站在池嬈后試香水。
“池姐,今天還是用這款蘭的花園香氛淡香水?”
池嬈:……
“你之前用這款的。”化妝師試了試香,“這個味道不錯,正好今天的主題也是差不多的,很適合你欸!”
池嬈覺自己的眉間都搐了一下。
“今天不是很想用這個。”池嬈說,“換一個香型吧,不要花香的。”
“啊?行~”
化妝師話不多,池嬈既然提出要求,也不會堅持。
剛剛化完妝,冉西從外面推門進來,手上抱著一束花,走到池嬈后,說:“怎麼樣?我剛才出去買咖啡,旁邊的花店新上的,我覺得可好看了,你最近不是很買花嘛,給你買的。”
池嬈的表再一次凝固在臉上。
冉西沒注意到,繼續說:“好香,好漂亮啊~放在哪兒肯定都很好看吧。”
池嬈腦子里嗡嗡響,看著鏡子發愣,滿腦子都是傅忱斯最后說了一句:“你看,這花不放在花瓶里不也很好看?”
哪會兒都快被傅忱斯弄暈了。
“我放在車上啊,你晚上拿回去哈。”冉西又多看了幾眼,夸了句,“真的好漂亮啊,難怪你最近喜歡花呢。”
化妝師也應聲:“畢竟池嬈也是跟花一樣漂亮的人呢~”
池嬈笑笑,手了太,胡應了幾聲就去拍攝了,工作間隙里,看了一眼傅忱斯那邊某個活的直播。
一個人站在角落看。
有些做賊的意思。
真是分不開,才分開幾個小時現在就想看看他了,傅忱斯那邊有人問著些七八糟沒有營養的問題,池嬈沒注意聽,準備關掉繼續拍攝的時候,聽到那邊有人問。
“那你平時在家喜歡做些什麼呢?除了玩游戲看電影之類的,有沒有別的好呢?”
傅忱斯的回答漫不經心的,他像是隨口回答了一句,簡單的兩個字。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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