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兒啊,上次你讓我試的那什麼南柯酒,還有沒有?咳咳……我想多要幾壇。」柳澗低聲音問柳時初,眼神還時不時地往四看,鬼鬼祟祟的。
柳時初忍不住笑道:「大哥,大嫂都不讓你多喝酒了,你還地來找我要酒,你可不要害我被嫂子罵。」
柳澗輕咳一聲,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要的酒又不是自己喝,我是要來招待客人的。上次你給我的那罈子南柯酒,李老頭來找我,喝過一次之後就念念不忘,找我要了很多次了,我這不是拒絕不了嗎?初兒你就李老頭的份上,分幾壇南柯酒給我吧……」
他話中的李老頭是他的好友禮部尚書李瑜,李瑜確實來找過柳澗,不過他喝沒喝過南柯酒,柳時初就不知道了,畢竟大哥為了有酒喝,可是絞盡腦想轍的。
「大哥,我可不想被大嫂罵我助紂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不過我可以地給你一小罈子,你得藏好了,不能被嫂子發現,否則我下次再也不給你了,我說到做到的啊。」柳時初嚴肅著臉提醒道。
「好好,我一定收好,不讓你大嫂發現。不過一罈子太了,初兒多給幾壇吧?」柳澗可憐兮兮地乞求道,年紀一大把了還跟妹妹撒,被人看見得說他為老不尊的,不過幸好他雖然五十歲了,但材頎長、面容清雋,仍舊是個老帥哥,倒不會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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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碼柳時初還用的,於是腦子一熱,真的多給了柳澗一罈子:「真的不能多給了……」
柳澗頓時眉開眼笑,連忙抱了兩罈子酒就走,一邊鬼鬼祟祟地離開,一邊對柳時初道:「大哥果然沒白疼你。」
柳時初翻了個白眼,不過為了以防被大嫂發現了挨罵,便給大嫂也送了兩罈子葡萄酒。
釀了一段時間酒之後,柳時初開酒水鋪的自信心大漲,立刻把自己陪嫁的一間生意蕭條的茶鋪改為了酒鋪,提前裝修改造好,勢必要讓的酒鋪打造京城第一。
正當柳時初忙著事業的時候,江問月便開始發現自己的不對勁了。
「嘔——」江問月剛聞到早膳的味道,就忍不住嘔吐起來,邊的嬤嬤連忙把痰盂拿過來,滿臉擔憂地說:「夫人,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昨晚上涼了?待會兒請個大夫回來看看吧?」
江問月好不容易吐完,已經難得渾無力了,點點頭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想吐,那就讓大夫來看看吧。」
嬤嬤於是一邊端水給江問月漱口,一邊吩咐小丫鬟去請大夫。
「夫人,您除了想吐還有哪裏不舒服嗎?肚子疼不疼?」嬤嬤關心地問。
江問月搖了搖頭:「沒有,吐過之後我就覺得好多了,真是奇怪,也許並不是什麼大病。把早膳端給我吧,我了。」
丫鬟把一碗魚茸餛飩端到面前,不想也許是廚子沒把這餛飩做好,江問月敏銳地聞到了一點魚腥味,立刻就又噁心起來,忍不住乾嘔了幾下,急忙揮著手道:「快把這餛飩端走!」
丫鬟見狀慌忙把魚茸餛飩端走,江問月卻已經噁心得眼含淚花了,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就生氣地說道:「剛剛的那碗餛飩是誰做的?魚腥味都沒有去掉,罰他半個月的月俸!」
嬤嬤聽這麼一說,又想起崔安華三不五時地找上自家夫人,關在房裏大半天才出來的事,心中咯噔一聲,忍不住有了個壞的猜測。
急忙把其他人都趕出去,便憂心忡忡地低聲對江問月道:「夫人,
您這個月好像沒有換洗?遲了好幾天了吧?」
嬤嬤說得晦了些,江問月一時之間沒聽明白的暗示,便有些不太在意地說道:「可能是吧?我這月事遲幾天早幾天都是有的,這不是很正常嗎?」
「哎呀,夫人您想想您懷大小姐時的狀況!」嬤嬤終於破了來說。
「那時候有什麼狀況?嬤嬤!你是說……我懷孕了?」江問月終於反應過來,驚愕地說道。
有些恍惚地上自己的腹部,喃喃道:「我這是又懷孕了?是崔朗的孩子……」
「夫人!您現在應該想想要是真的懷孕了,該拿這孩子怎麼辦。」嬤嬤提醒。
「怎麼辦?當然是生下來啊。崔郎說過一定會娶我的,現在我又有了孩子,難道他還能反悔不?」江問月口而出道,崔安華對有多迷都是知道的,現在有了崔郎的孩子,崔郎不狂喜才怪,等他知道后肯定第一時間就會給自己下聘!
「既然是這樣,那夫人要早些告訴崔將軍才好,否則等到親的時候,肚子都要大起來里。」嬤嬤立馬想到了要讓崔安華早些和夫人親,畢竟夫人未婚先孕這事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否則自家夫人的名聲就毀了,就算以後功嫁崔家,也會為和未出生的小主子一生的污點。
江問月聽到這裏,也知道自己和崔安華的親事不能再拖下去了,於是點頭說道:「我會和崔郎說的。」
不久后大夫來了,果然診出了江問月的孕,江問月讓大夫保之後,便派人去把崔安華找來了。
崔安華得知江問月懷了孕,頓時狂喜,抱住江問月,激地說道:「月兒,你肚子裏真的有了我的骨了……真好,這是你和我共同的孩子,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培養他,把他培養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江問月也似水地輕錘他的口,嗔道:「你怎麼知道是男子漢?萬一是個兒呢?」
「兒也是我的心肝寶貝!不管兒子還是兒,只要是你為我生下的,那就是我最珍的孩子,我以後會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留給他。」崔安華信誓旦旦地說道,毫不記得和離之後,他現在所有的一切已經水了許多,僅有崔家原先家產的兩。
「崔郎,你真好,遇到你是我一輩子的福氣……現在我有了你的孩子,這是上天賞賜給我的珍寶,是我們的結晶。」江問月滿懷母的輝,溫地著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