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之後,崔安華就跟剛從籠里被放出來的公似的,迫不及待地去找他的母,哦,不,是去找他的真、他前輩子臨死都放不下的人。
「問月,我終於和離了,很快就能把你明正大迎娶回去了,你高興嗎?」崔安華抱住江問月,激地問。
「崔郎,我當然高興了,你能為我這麼做,證明你對我是真心的,這讓我怎麼不呢?我們終於能長相廝守了,崔郎,我做夢都沒想到會有這一天,是你讓我夢真了……」江問月仰著臉,意綿綿地對崔安華聲說道,開心得熱淚滿眶。
「問月!能和你在一起,這也是我的夢。」崔安華親了親心的人的額頭,心中火熱,他重生一回,終於圓了前世的憾,他覺自己的人生是真正的圓滿了!
「問月、問月。」崔安華一聲江問月的名字就親一下,後來就越親越往下了。
「崔郎……不……我們還沒有親……」江問月驚呼一聲,紅了臉,拒還迎地輕推漸漸不安分的崔安華。
崔安華剛從涼州回來,許久沒沾過人的了,況且他現在抱著的還是惦記了一輩子的最的人,因此憋紅了眼睛,嘶啞著聲音乞求道:「問月、問月,我實在是太想你了,我不住了,我一定會娶你的,你就應了我吧……」
江問月早早就守寡,此時聞到崔安華上濃烈的男人氣息,也早就承不了了,於是半推半就地和崔安華就了好事。
只是才剛剛有了趣味,崔安華就一瀉千里了。
「……」江問月驚愕不已,可不是未經人事的,知道崔安華這種況可太快了。
崔安華自己也沒想到會這樣,漲紅了臉給自己找借口:「問月,我是太激了才這樣的。」
江問月紅著臉把頭埋在他膛,並不作答。
崔安華又重振旗鼓,結果又是「半途而廢」,這下子崔安華可尷尬了,又找了借口:「我這是太累了。」
……
正在私會的這兩人,可不會知道崔安華這況是柳時初下的手。
柳時初雖然樂得和崔安華和離,但他完全無視原主對崔家的付出,毫不顧二十年夫妻的面,在和離前就找到江問月,和搞在一起,柳時初就不痛快了,不痛快,自然也要讓罪魁禍首不那麼痛快。
於是在崔安華的服鞋中做了些手腳,給他下了名為「銀樣鑞槍頭」的葯,顧名思義,中了這葯的就了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了。
當然,柳時初沒那麼狠讓他萎了,只是讓他速度稍微快了那麼一點點而已,不知道江問月面對這樣的崔安華,還能不能繼續有所鍾、死心塌地了?
對這兩人,柳時初也不能厚此薄彼,因此沒有忽略江問月,悄悄把江問月熏服的香料換了特意調製的「百子千孫」。
這「百子千孫」,顧名思義,就是保證子孫滿堂的,促進排卵、增加懷孕的幾率,讓一年抱倆、兩年抱四、三年抱六……以後定能百子千孫!
柳時初自認為這算是幫助了江問月吧,畢竟以後嫁給崔安華了,也要生了孩子才能徹底在崔家站穩腳跟啊,否則怎麼跟生下了孩子的妾室們斗?
柳時初嘆一聲,自己真是太善良了,居然以德報怨,特意把江問月的調易孕的,天下的好前妻就是這樣的了。
不過做好事不留名,就不告訴他們了,嘻嘻。
柳時初安心地在柳家住下了,不過也並沒有閑下來,而是開始研究起釀酒。
如今的天下承平已久,算得上是國泰民安了,因此民間的百姓就有餘力稍微一下,吃喝玩樂就開始講究起來了。
酒作為一種上到達貴人,下到販夫走卒都喜歡的飲品,自然有人益求,釀的酒好了,也是能傳世的。
柳時初在各個世界收集過不酒類的方,而和離後有錢有閑,便對釀酒有了興趣,反正有的是時間和力來研究,何樂而不為呢。
於是採購了不奇奇怪怪的東西回來,有各種糧食,也有各種水果、花卉、甚至蟲蟻。
但柳澗得知買這些東西回來是為了釀酒,便忍不住語重心長地勸:
「初兒啊,你想研究釀酒,那也不用一下子就釀這麼多種類啊?做的事多了、雜了,那花費的力和時間就多了,很容易弄混了,這不是浪費東西嗎?你還不如一樣一樣地試呢。」
「大哥,我心中有數,不會弄混的,我都一一標記過的,每一種都詳細記載過程,雜而不,同時試釀,能省不時間呢。」柳時初解釋道,還拿出了記錄的本子給柳澗看。
柳澗看了,見果然把試驗的各個種類都井井有條地記錄下來,清晰明了,頓時不再說什麼了。
「那等你釀好了,給大哥嘗嘗,大哥幫你試出哪類釀得最好。」柳澗興緻地說道。
「可以,到時候大哥可不要說喝不下了才好,我這釀的可不啊。」柳時初笑瞇瞇地說道。
因為釀酒的原料不同,酒的時間長短就不同,因此柳時初釀的酒不可能是同時釀好的。最先釀好的是果酒。
柳時初用了楊梅、桃和葡萄這三種水果來釀酒,楊梅果酒釀好了是深紅的,顧時初年把它過濾之後,就變得清涼明起來,沒有毫沉澱,看著就讓人喜歡。
而桃果酒是淺的,更有,清淺可。
葡萄酒是紫的,比楊梅果酒厚重。
柳時初把這三種果酒各自倒了一杯,想要品嘗它們各自的風味。
縴手拿著酒杯,清亮的酒倒口中,酸甜醇的味道便充斥了的口腔細胞,令神一震。
柳時初眼睛一亮,這楊梅果酒居然釀得不錯,帶著楊梅的甜酸味道,又有清醇沁人的淡淡酒香,是很適合子喝的酒,要是拿出來賣,肯定很歡迎。
喝著喝著,柳時初就忍不住打起了生意經,似乎釀酒、賣酒也是一件風雅事呢,可以開一家隨自己安排的酒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