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什麼好人,如果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計明濤目沉沉地看著顧時初,低沉而充滿磁的聲音在耳邊說道。
顧時初朝他出個燦爛的笑容,眉眼一彎,說:「巧了!我也不是什麼好人呢,這不正好?反悔是不可能反悔的,難道你要退了嗎?」
計明濤聽了這話,眼眸一沉,沒有再出聲,而是起打橫把一抱,堅定而不容置疑地往自己房間走去。
月從窗外照進來,把計明濤的房間照得朦朦朧朧,屋裡安靜極了,只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
計明濤把顧時初放到床上,隨後附了上去,帶著強烈的侵的氣息瞬間籠罩住了顧時初。
顧時初一把拉下計明濤,把自己的湊了上去,行如行雲流水般,毫不帶扭。
於是不知道誰把誰的裳扯掉了,誰把誰摟在懷裡,誰的呼吸互相融……
溫的月籠罩在大地上,帶著來自遠古的屬於生命的氣息。
第二天,天還沒亮,顧時初睜開眼睛,抬頭看見白的蚊帳——不是悉的地方!
瞬間清醒,猛地坐了起來,卻到旁溫熱的,低頭一看,眼睛瞬間瞪圓了!昨晚的記憶如水般湧現:昨晚功吃掉計明濤了。
顧時初頓時心花怒放、神清氣爽了,即使上還殘留著一不適,但心的滿足已經完全可以掩蓋住這點了,果然生理上的需求被滿足了有利於心健康啊。
計明濤在顧時初坐起的時候就跟著清醒了,他看見顧時初不掩玲瓏的段,上面還帶著他昨晚留下的點點痕跡。
瞬間他臉上猶如火燒般發起燙來,低頭找到顧時初的服,扔到面前,說:「把服穿上。」
剛開口他就被自己沙啞低沉的嗓音驚了一下,回想起什麼后,耳朵尖便發紅了,但他還是強裝淡定的模樣,轉頭尋找自己的服。
顧時初則一邊穿服一邊欣賞他的材,他上的很完,帶著淺淺的小麥,那是被曬黑的,但他的皮其實天生是偏白的,咳咳,這顧時初可以從他那整天被掩蓋的、結實的白白的部看出來。
穿好服后,顧時初拉下計明濤的脖子,親上他的薄,說:「你果然很棒。」然後便帶著饜足的笑容輕盈地離開了。
計明濤看著跟往常一樣敏捷清靈的背影,眼眸暗了暗,上自己的,忍不住懷疑自己的能力,難道自己昨晚不夠賣力?為什麼今天完全像個沒事人一樣?
下定了決心下次要更賣力的計明濤心五味雜陳,他完全沒想到自己真的跟顧時初搞上了。
他昨天聽到顧時初的提議時,不知道怎麼了,腦袋一熱,居然同意了,什麼道德倫理、份顧慮全都被他拋到了腦後。
等到真的和顧時初搞完了的現在,發泄完了力,腦袋終於清楚了的計明濤才完全冷靜下來,思考自己到底是為什麼突然答應的。
雖然他平時表現得很正常,但他知道自己的心其實很瘋狂,會突然湧現一些暗的、毀滅的、抑的想法,想要帶著全世界一起毀滅的願。
他以為自己夠瘋了,萬萬沒想到顧時初比他還瘋,雖然兩人的瘋狂不一樣,但他的瘋只存在那些黑暗的念頭裡,但顧時初的瘋卻是要拉著他一起來實現的。
計明濤想著,顧時初是不是因為失去了最後一個親人,所以破罐子破摔,什麼也不在乎了,才想隨心所地瘋狂一把。
他可以從的眼睛里看到對世界的不在意,
似乎隨時都可以離去,就跟自己一樣無牽無掛——所以才無法無天嗎?
計明濤想不明白為什麼願意和自己無茍合,但送上門來的,不吃白不吃,他垂下眼簾想著,他只是和所有男人一樣,擁有天生的劣,所以他接了。
這麼想著的計明濤,完全沒想起以前村裡不是沒有看上他長相材,想找他一度春風的浪婦人,但對於那些人,他都是不庸置疑地一口拒絕,可這次顧時初找上他,他卻沒怎麼思考就同意了,完全沒有掙扎。
顧時初不知道計明濤還有這麼多複雜的心緒,沒心沒肺的,和計明濤睡了,覺得和心理都到了,於是很開心,完全沒有一點心理負擔,甚至還期待著下一次。
剛開葷的男是完全沒有節制的,當然,顧時初也沒想過要節制,就順著自己的心意,每天晚上都滋滋地去找計明濤,然後和他開展一段男大和諧的晚間運。
吃飽喝足后,第二天兩人就跟毫無關係一樣,各自上工去了,即使偶爾在幹活的地方遇上了也目不斜視,連話都不講一句,像是本不認識,完全看不出他們每天夜裡的親纏。
日子就這麼慢慢過去,顧時初現在吃喝不愁,生理需求也有人滿足,於是每天干起活來都格外賣力,弄得記工分的隊員都對驚奇不已,以為是不是因為沒了親人,就開始發向上、艱苦鬥起來。
「顧時初,你今天又是十個工分,厲害啊,跟那些壯勞力一樣了。」記分員嘆地對前來還勞工的顧時初說道。
「是啊,最近能吃飽飯,力氣大了,干起活來就更有勁了。」顧時初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那繼續保持啊,等年底就能分到不東西,夠你一個人好好過個年了。」記分員說道。
「我會的,用最充沛的力為社會主義勞!」顧時初揮了揮胳膊,喊了句口號,便忙不迭地離開了,省得還得聽記分員的嘮叨。
自從幹活不懶之後,發現跟搭話的人都開始多起來,這年頭人們真是淳樸,居然會因為別人幹活賣力就對人熱。
顧時初走了之後,那些排隊等著記工分的人便開始議論起來。
「說起來顧時初是不是跟之前長得不一樣了,臉好看了,上長了,也更勤快能幹了。」一個大嫂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