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最近在忙什麼?怎麼我到京都你都不怎麼聯系我啦?是不是忘了我啦?”
“哪有?這不是害怕耽誤你和家人聯絡嘛。怎麼樣?一切都順利嗎?”
杜嫣然的聲音沒有一心虛,甚至還有些得意。
簡單笑笑,本就不想和再聯系,但是有些事還是要做好伏筆的,否則就沒意思了。
“父親倒是對我不錯,吃穿上都沒有虧待我,不過我也是這兩天才知道,我的同父異母的弟弟有問題,需要換腎,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幫到他,今天做了檢查,只是結果還沒出來。”
“啊?那是他們你做的,還是你同意的?你怎麼想的?”
“他們求我的,說是近親匹配度高一些,如果配型功絕不會我捐腎的,到時候全看我的意思,我也忐忑的,畢竟是自己的親人,既希能幫忙,又害怕配型功,你說我這麼想是不是不對?”
“這有什麼不對,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自私些也沒什麼不對,不過他畢竟是你的親生父親,也是你在世上最親的人,如果,我是說如果配型功,你可以考慮一下,這樣你父親會更激你,對你更愧疚,會好好的補償你,你以后在趙家的地位也不會低,你的那個阿姨也的把你供著,畢竟是兒子的救命恩人不是。”
簡單眼中暗一閃,角溢出一冷笑,上輩子杜嫣然可不是這麼說的,極力勸阻簡單不要做傻事,腎不能捐,會影響自己的健康,總之是一萬個不放心簡單。
杜嫣然覺得會做傻事,等狼狽的回去后也是杜嫣然一再的照顧,讓走出了低谷,所以在發現仙緣時簡單才愿意將之分給。
人心易變,現在的杜嫣然已經不是那個前世的好友了,是經歷過修仙世界殘酷考驗而來的那個修士。
“簡單,你有聽到我說的嗎?”
“嗯,聽到了,剛才想了想你說的也對,就聽你的,現在我輕松多了,還是要找朋友傾訴一下才能挪開心里的大石頭。”
“好呢,有什麼想不通的隨時聯系我,我們是好朋友。”
“好的,我知道了,就你機靈,聽你的,那我們保持聯系。”
掛了電話,這頭的杜嫣然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怎麼也收不住邊的笑意,一切盡在掌握。
簡單還是按照前世的軌跡在進行,雖然做出了不同的應對,不過大致方向不變就好,這輩子就一個人,自然會更上一層樓,這些的機緣還等著自己去拿呢。
想畢,立刻擺好姿勢進修煉狀態,城市里的靈氣非常稀薄,經過的努力加上一棵洗髓草也才堪堪邁煉氣期一層。
靈空間里的靈氣也不是很濃郁,需要滋養藥材,所以只能在沖擊階層的時候用,看來過幾天要去山林轉一轉了,之后杜嫣然心神就沉修煉,慢慢的運轉起心法來。
兩天后,簡單接到了周兵的電話,向他匯報收購進度。
“這幾天我已經將查到的從趙穆風手中流出去的古董都篩了一遍,有簡家標記的有十幾件,都基本收回來了,還有幾家在京都頂級家族手中,也不是賣出去的,而是趙穆風作為禮送出去的,估計不太好收回來。”
“沒事,能收回多就收回多,查查趙穆風有沒有別的存放古董的地方,這些東西和我簡家當初給的可差遠了。別驚他,另外幫我辦休學手續。”
“好的,我知道了,你等我消息。”
“還要麻煩周哥,幫我查一下,我想偶遇習家的小兒子。”
“嗯...這個有些麻煩,畢竟這位小爺可是習家的眼珠子,周邊不知道有多眼睛盯著呢!”
“從習小公子的后援團手,們一直想搭上習家的小爺,我不干什麼,就是想遠遠見見這位貴公子。”
“好,我明白。”
掛了電話,簡單也陷沉思,其實見過習家現在的家主,觀其面相他命中只有一子,是子早夭的命理,所以現在的習家小兒子十八歲年是有些疑的。
能猜到的就是簡家將延壽的丹藥給了習家,換來簡和十年的平安,其實在看來還不如說習家對付當時的趙穆風來的簡單一些。
不過當以第三者的角度來看,就發現了一些端倪。
誠然讓習家對付趙穆風是簡單,但是趙家經過前期的發展壯大,讓一個家族突然跌落神壇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為了簡和一個家族作對,相信當時還不是家主的老習是不會這麼做的。
另外簡單猜測母親也是借著趙家的手,讓簡家徹底消失在京都這片是非之地,轉而將風險轉嫁給了趙家,母親卻能很好的獨自將自己養長大,而不是淪為將來趙家用來聯姻的對象,當時的示弱是為了讓簡單更好的生存下來,也降低簡家的存在。
母親這招以退為進,保留了自己需要保留的東西,舍棄了家族的拖累,相信祖上肯定知道這套白玉蘭首飾的,只是幾經周折無法勘破其中的機緣,所以當做傳家寶傳了下來,靜等子孫后代的崛起。
簡單搖了搖頭,上輩子這些都不是關注的,狼狽從京都退出,不知道之后又是誰得益,只能說造化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