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其實恭親王府如今的下場也是可以想象得到,畢竟上麵那位可是早就已經想要,把恭親王府一網打盡,甚至還不止恭親王府。”
而聽到沈清晰說的這番話,楚燁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並沒有出言反駁。
反倒是沈清曦說的很對。
於是,沈清曦和楚燁便沒有對恭親王府的事繼續糾結。
畢竟,這件事,就是雍王楚綦找的借口,以及上麵龍椅裏坐著的高高在上的那位在背後的推波助瀾罷了。
是很輕易就能想象得到的結局。
畢竟,君要臣死,臣怎麽可能不立馬就去死?!
因此,他們兩個人,也隻是慨一番,覺得諷刺罷了。
但是,眼下卻有更為要的事在等著他們查清楚,並且去理。
眼下幾個皇子之間,爭奪皇位的事,已經進行到了白熱化的程度。
恭親王府,也隻是權力爭奪下的犧牲品罷了。
眼下,楚燁和沈清曦還有很多事要做。
對楚燁來說,最為要的就是徽州的事。
而沈清曦,在除了徽州的事之後,最為要的,便是太子的事了。
今天早上,們神醫穀特別訓練的白鴿,又飛到了的窗前。
並且,是帶了信件來的。
想到今天早上看到的信件之中的容,沈清曦不由得笑了笑,隻是那笑容,在其他人看來,卻是有些意味深長。
楚燁不以為意,當下便開口問道:“曦兒,怎麽了?你笑什麽?”
沈清曦這才抬眼看向了楚燁,收起了臉上原本帶著的意味深長的笑容,而後,朝著楚燁冷靜地開口解釋道:“今天早上,白鴿又送信來了。”
聽到這話,楚燁頓時便有些了然。
他並不經常見到那白的鴿子,不過自從上次見過之後,心裏就已經清楚了沈清曦的領一層份,自然也知道,那白鴿子是沈清曦們馴養出來的。
上一次,那白鴿子送來的信件,是說皇後的人在四尋找神醫穀的人,隻為了救治因為過量吸食了鬼子花,眼下已經病膏肓了的太子。
而過去了這些天,想來那鴿子,帶來的消息,隻怕還是和太子有關。
楚燁在心中這麽想著。
他這麽想,表麵上,卻是神一,著沈清曦,開口說道:“是皇後?”
一下子便猜對了。
聽到這話,沈清曦臉上出笑容。
很有默契的夫妻兩個人,相視一笑。
一切盡在不言中。
不用多說什麽,就已經很清楚彼此在想些什麽了。
沈清曦點了點頭,也沒有瞞,隻是笑著點了點頭,而後,便溫聲開口解釋道:“嗯,想來是太子的病已經到了病膏肓的程度,快要撐不住了。而我們這位高高在上的皇後,可是一個好母親,兒子病了這樣,怎麽可能會不著急呢?”
說到最後,的臉上在笑著,可是那笑意,卻並沒有到達眼底。
“不過,也隻能著急了……”
而麵對著坐著的楚燁,在看到這個樣子的時候,卻是忍不住真心一笑。
他笑道:“曦兒,你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