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一大票人從鬼殺隊總部拽過來,其實並不是什麼難事。
因為這一大票人,當時都在產屋敷家裏,等待著這場最終決戰的消息。
堀岳瞬移過去之後,直接舉著手中的球對大家說,說什麼戰爭結束了,我們勝利了。
然後等他們沒反應過來直接把他們拽到一起,就這麼直接瞬移了過來。
以至於這一大票人被瞬移過來之後,還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搞得他們有些茫然。
以耀哉為首,這一大票人從瞬移的恍惚當中醒過來,不太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有些面面相覷。
鱗瀧師傅和桑島老頭緩過來之後,則是秉承著他們的職責,第一時間警惕起來,觀察周圍,保護著大家。jj.br>
不過發現周圍的大家都是同伴之後,這倆老頭也放鬆了下來,繼而和其他人一起詢問到底發生什麼了。
最張的當屬珠世和愈史郎。
這兩位雖然已經變回了人,但畢竟已經當鬼了那麼長時間了,看到周圍那麼多的鬼殺隊劍士,還是下意識的有些張。
一陣張過後,這兩位才反應過來。
自己張個屁呀!自己已經是人了!不用害怕!
明白過來之後,珠世和愈史郎也陷了疑問。
剛剛發生什麼了?堀岳突然出現,說他們勝利了,然後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之時,就把大家一起瞬移了過來?
還有,這裏是什麼地方?
相對從容平和的,竟然是禰豆子。
也不知道為什麼,禰豆子似乎天生的就相信堀岳,打從心眼裏認為堀岳絕對不會傷害,所以被瞬移過來的時候是不怎麼驚慌的。
禰豆子左右看了看,發現自己的哥哥就在那邊,連忙欣喜的跑到自己的哥哥邊,一邊關心一邊詢問:
「哥哥!你沒事吧?傷了嗎?」
炭治郎有點灰頭土臉地笑著了禰豆子的頭:
「不用擔心,雖然了點傷,但是完全不要。」
「對了,哥哥,這裏是哪裏?是戰場嗎?剛剛我聽堀岳前輩說戰爭勝利了?我們真的勝利了嗎?」
「當然!我們勝利了!這裏就是戰場!」
兄妹倆就這麼旁若無人的親談起來。
這一票人當中,最淡定的,最鎮定的,當屬產屋敷一家。
輝利哉從瞬移當中睜開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四個姐姐,看了看自己的父母,又看了看周圍那麼多同僚。
他那稚的小臉上,滿臉的淡定。
最小的弟弟都如此,產屋敷家的另外四個兒當然也差不多。
還有就是天音夫人。
天音夫人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況,對耀哉說道:
「看來這裏就是戰場了,看來我們的戰鬥真的勝利了,夫君大人。」
耀哉那和煦的臉龐上,也出了發自心的欣喜笑容:
「是的,看樣子確實勝利了!
就是不知道堀岳把我們帶到戰場里來是要做什麼。」
站在他旁邊的堀岳,舉著手中的紫球笑著說道:
「這場戰鬥的最後,我活捉了無慘最後的生機,喏,就是我手中的這個紫球,裏面包含了無慘的大腦,這是他的最後一部分!
只要這一部分死去,無慘就徹底的死亡了。」
聽堀岳這麼說,耀哉頓時眼前一亮,十分激地看向堀岳手中的紫球!
「這……這就是……鬼舞辻無慘!?」
堀岳平和的向耀哉解釋:
「是的,當主大人,無慘的大部分都被我破壞殆盡,這是他僅剩的的最後一部分。」
認真的盯著這個紫球,耀哉心複雜無比。
看著罪魁禍首,看著禍害了自己家族千年的源頭,耀哉心中有些釋然,有些執恨,更多的是得償所願的快。
看著耀哉的臉一陣變化,堀岳繼續緩緩說道:
「剛剛我們決定,讓這無慘最後的生機曬一曬初升的太,讓其死在的沐浴之下。
我們覺得,這種最終的時刻,不把當主大人過來實在不好,於是我便把大家瞬移了過來,一起見證這最後的時刻。」
聽堀岳這麼說,耀哉釋然般地鬆了一口氣:
「堀岳,你有心了,真是謝謝大家了。」
「哪裏哪裏,說來慚愧,把當主大人請過來見證最後時刻這件事,還是忍姐姐反應過來的,我都忽略了,真是慚愧。」
不只是耀哉,在他們倆說話的時候,產屋敷一家都有些複雜,又有些釋然的看著堀岳手中的紫球。
他們一家,他們一族,可被無慘給害慘了!
如今終於迎來一切的終結,他們心中也滿是嘆。
鱗瀧師傅和桑島老頭看著紫球,這兩位老人家的嘆可能會更多一些。
畢竟已經七老八十了,他們把自己一生都付給了鬼殺隊,一生的力都在殺鬼這件事上。
如今終於見到了一切的罪魁禍首無慘。
可是見到的時候,無慘卻是這個可憐樣子。
曾幾何時,面對上弦這兩個老人都難免戰戰兢兢,更何況是面對無慘本尊了!
可現如今兩位老人倒是直面無慘本尊了,無慘本尊卻凄慘到這個程度,真是人生變幻無常啊。
不過不管怎麼樣,一切的罪惡源頭得到審判就行。
還有就是珠世和愈史郎。
愈史郎還好,他嚴厲地瞪著堀岳手中的紫球,心中充斥的只是仇恨,還有厭惡。
珠世的心,就比較複雜起來。
這個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最後竟然落到這個地步。
真是可悲可嘆。
這樣也好,一切悲劇一切罪孽,都將以無慘的死亡為句號宣告結束。
人世間被鬼禍害了千年,終於也該結束了。
最後就是禰豆子。
禰豆子看著堀岳手中的紫球,輕輕的皺著眉,心不太好。
自己經歷了那麼多糟糕的事,還有自己的家人全部被殺害,都是這個傢伙造的!都是這個可惡的傢伙!
能讓這個傢伙在今天得到應有的懲罰,實在是再好不過。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家人也不可能再次復活,等到消滅掉無慘之後,一切的事還要繼續往前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