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費了一點功夫,把自己斷掉的子重新接上去,瞬息之間傷口互相癒合,重新站在無慘面前。
對於磨的不著調,無慘也都習慣了。
「好了,磨,老實一點吧,這一次的事可是不小的大事啊。
黑死牟,這一次我決定親自出,借這個機會滅掉整個鬼殺隊,同時一定要抓住那個堀岳,從他上找到青彼岸花的藥!」
磨還有些不明所以:
「青彼岸花?」
無慘不搭理他,繼續說道:
「等我克服,為完的生之後,我便把我的重新賜給你們,讓你們和我一同生活在之下。」
黑死牟彎腰鞠躬,深深一拜:
「多謝無慘大人。」
磨還是那幅玩世不恭的樣子,他站在那兒著扇子燦爛的笑著:
「如果能夠生活在下那再好不過了,實在是很謝無慘大人哦。」
無慘依舊懶得搭理他,繼續說著自己的設想:
「這一次,是一場大戰,僅靠我們三人似乎還是不夠,所以我決定,明天晚上傾巢而出,和鬼殺隊展開決戰!
黑死牟,你意下如何?」
黑死牟面冷冷的,直接表態:
「只要無慘大人您一聲令下,無論敵人是誰,我都會將他的首級獻於您的面前。」
「很好,磨你有什麼意見嗎?」
「沒有沒有,我很聽話的無慘大人。」
「既然都沒有什麼問題,那麼就召集群鬼來此!
上弦這個時候是來不及增加了,目前上弦只有你們兩個,難免是件憾的事。
但是新招的下弦,這一次要全部帶上,把他們當炮灰也好,隨意使用也罷,到時候讓他們發揮該有的作用。
至於再次一級的鬼……分給他們一些我的,把他們的實力提升到下弦的程度。
這一次,我要以絕對的數量和優勢,摧枯拉朽的幹掉他們。」
在無慘的命令下,黑死牟和磨開始調兵遣將,為今天晚上的大戰做起準備。
不過可惜,調兵遣將做準備的工作終究不充分。
因為現在是白天,鬼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在白天隨意行的,只能通過一些特殊的方式進行通訊,召集群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一天,來到了黃昏時刻。
此時的鬼殺隊總部里,前所未有的冷清。
平時的鬼殺隊總部,裏面有相當多的人工作生活。
現如今,鬼殺隊的全部戰力幾乎傾巢而出,導致總部現在是相當空虛,除了一些隊員之外,其他人幾乎沒有。
但這不代表鬼殺隊總部沒有最後的防備手段。
這最後的防備手段,當然也是在產屋敷家裏。
此時的產屋敷家,耀哉和輝利哉父子倆,正坐在廊下,看著逐漸西沉的夕,漠然無語,不知道在想什麼。
說實在的,等到這個時候,這父子倆的心難免有些沉重。
畢竟天一黑,就代表著最終決戰時時刻刻可能發。
對這次的最終決戰,他們鬼殺隊把一切力量都上去了,可以說把一切都賭在了這場決戰上。
決戰之前,也做了所有能想到的準備,可以說是盡人事聽天命。
再加上堀岳的強大,眾柱的努力。
可以說,這場戰鬥,他們鬼殺隊贏面很大。
不過知道這個道理是一回事,心忐忑又是另外一回事。
事關重大,縱然以耀哉波瀾不驚的心,這個時候也難免不安。
正當耀哉和輝利哉父子兩人沉默之際,幾個人從他們後面走了過來,站在這父子倆的後。
耀哉和輝利哉看去,原來是天音夫人和禰豆子。
是的,就像炭治郎之前說的那樣,臨行之際,炭治郎把禰豆子託付給了天音夫人,在產屋敷家,禰豆子再安全不過。
而除了這兩位之外,還有兩位年齡雖老,卻神奕奕之人。
仔細看去,這兩位老者,竟然是鱗瀧左近次和桑島慈悟郎!
沒錯,是前任水柱和前任鳴柱,是炭治郎的師傅和堀岳的師傅,是這兩位在鬼殺隊里德高重的老爺子。
因為臨近最終決戰,在堀岳的提議下,這兩位老將也被請出山了。
不過請他們出山的原因,並不是讓他們參加最終決戰,而是希這兩位老將,在鬼殺最空虛的時候,保護好產屋敷家。
有這兩位老將保護,大家出去戰鬥,多也無後顧之憂。
事實證明,老將出馬,一個頂倆。
有鱗瀧師傅和慈悟郎老頭在這裏保護,大家確實多了不安全。
看著耀哉夕下的背影,天音夫人忍不住說道:
「夫君大人,太就要落山了。」
耀哉看著夕,點點頭:
「是啊,夜晚即將到來,最終的決戰即將發。」
說到這裏,耀哉轉看向大家,給大家打氣:
「不用擔心,我們把一切能準備的都準備了,一切能想到的都做到了,剩下的就看堀岳他們的了。
堀岳從不失誤,這一次肯定也是。」
在場幾人紛紛點頭。
要說這裏最擔心的,果然還是禰豆子。
禰豆子俏臉上都是不安的神,忐忑的問道:
「哥哥還有堀岳前輩真的沒問題嗎?」
「絕對沒問題。」這一次回答的,是沉穩的鱗瀧師傅:「堀岳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一個難以想像的地步,絕對不用擔心他。
至於炭治郎……我太了解我的弟子了,他的實力也達到了柱級別,更何況有日之呼吸在,我也不是他對手了。
這一次的最終決戰雖然兇險,但還是有把握的。」
禰豆子點點頭,不再多問。
旁邊慈悟郎老頭的笑聲,衝散了現在有些凝重的氣氛:
「不愧是我的徒弟呀!不愧是我的大徒弟!把這場決戰靜搞得這麼大,真是好大一番手筆!好強的實力!
我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事,就是收了這麼一個徒弟!」
別看這老頭子有些不著調的樣子,唯獨最後這句話,在場大家十分同意,不約而同的點起了頭。
輝利哉更是進一步附和道:
「是啊,堀岳大哥他太優秀了!這一次決戰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