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悟朗問到了耀哉的詛咒一事,堀岳很認真的回答:
「現在還不行,只要給我一段時間,我的實力再進一步增長,我有把握,為當主消磨掉詛咒。」
「如果真的能夠消磨掉主公的詛咒的話……堀岳,你可就幫了鬼殺隊一個大忙!
主公他,年的時候就支撐起了鬼殺隊,兢兢業業,不敢有毫大意。
他把每一位鬼殺隊的劍士,都當了自己的孩子對待,他永遠相信著自己的部下。
可惜啊,因為產屋敷一族的詛咒,主公大人的日漸衰弱……」
可以看出,產屋敷耀哉確實很得人心,很鬼殺隊上下戴,哪怕是慈悟朗這樣退休的老人,也很尊敬當主。
堀岳鄭重其事的承諾:
「老頭子不要擔心,我會儘快提升實力的。」
慈悟朗緩緩的點了點頭。
突然,這小老頭的語氣一變,變得不太正經起來:
「對了!那個做甘寺璃的孩子,是什麼況?難道他就是你之前說的,未來老婆?」
堀岳傻眼。
這……這讓他怎麼回答!?
吭哧半天,堀岳只能模稜兩可的回答道:
「璃…………,我是把當做未來的老婆,但不是我之前所說的那個未來老婆!你懂吧?老頭子?」
慈悟朗義正言辭的譴責堀岳:
「臭小子!原來你是這個想法,吃著碗裏的看著鍋里的!你這種腳踏兩條船的想法很差勁啊!」
堀岳也是破罐子破摔了:
「臭老頭,不要把我說得這麼齷齪,也不要顯得自己多麼高尚!
我不信你年輕的時候,沒有想過左擁右抱這種事!
再說了,現在這年頭,有錢有勢的多娶幾個怎麼了?這種事也很常見好嘛?」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你這樣是會遭人唾棄的。」
「他們那是嫉妒!」
「臉皮太厚了吧?」
一老一小,一頓吵吵嚷嚷,誰也說服不了誰。
殊不知,廚房裏的善逸聽到他們的話,一邊洗碗,一邊淚流滿面的獨自憤恨:
「可惡啊!大哥他竟然腳踏兩條船!實在是……太讓人羨慕了!
為什麼我就遇不到這種好事啊?
我之前遇到的那些人……啊!好不甘心啊!」
那邊茶室里,任憑慈悟朗怎樣譴責,堀岳依舊巋然不、堅守本心!
慈悟朗氣的氣吁吁,也不打算繼續勸下去了:
「算了,臭小子,看樣子你是不打算改了!
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無論如何,絕對不能玩弄孩子的!一定要對們、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如果有一天你翻船了,我可不管。」
「放心吧,翻不了船!」堀岳十分豪氣的一揮手:「鐵鎖連舟,如履平地!」
「臭小子!你還想鐵鎖連舟!?」
「開玩笑!開個玩笑嘛!」
「不過話說回來了,老頭子,過幾天等我的日刀到手之後,我就要去出任務了,那個時候,常年在外的我,就沒辦法回來住了。」
慈悟朗對此早有心理準備:
「你長大了,自然也要獨立出去,這件事我沒有意見,只要記得偶爾回來看老頭子我就行,不要把我給忘了。」
「瞧您說的,桃山也是我的家,我怎麼會忘了您呢?
好在您現在不止我一個徒弟,就算我出去了,您邊還有善逸啊。
這小子雖然格怯弱,但人不錯,有他在您邊,我還是蠻放心的。」
慈悟朗點點頭,然後想到了什麼,頭上冒出一個井字元:
「善逸這小子也還好,就是……經常逃避訓練這一點我很不爽。」
端著茶杯,堀岳安老頭子: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敢跑,你就抓,回頭往死里練他,年紀輕輕的,不吃點兒苦怎麼行?
將來善逸也是要加鬼殺隊的,沒有實力沒有膽量怎麼行?」
慈悟朗一陣為難:
「實力這方面嘛,我還可以努力訓練他,提高他的實力,可是這孩子膽子實在是太小了,這一點可怎麼辦?」
「不用擔心,等到善逸實力足夠了,格自然就自信了。
一切的懦弱自卑都來源於實力不足,你只需要更加艱苦的訓練善逸就好,其他的,給時間!」
「說得好!我也是這麼想的!」
師徒之間的談聲傳進廚房裏,善逸聽得瑟瑟發抖,心裏開始盤算第n個逃離桃山計劃。
後來的幾天裏,就像師徒倆談的那樣,慈悟朗更加刻苦的訓練善逸,善逸每天被訓練的要死要活。
偶爾慈悟朗需要休息的時候,就由堀岳補上,由堀岳來代師訓徒!
比起慈悟朗的訓練,堀岳的訓練更讓善逸害怕。
如果完不訓練的話,慈悟朗主要是訓斥,堀岳可是真的會揍他!
被堀岳揍的多了,善逸就開始嚮往起慈悟朗的訓練,慈悟朗的訓練苦是苦,可是不會挨揍啊。
後來,慈悟朗發現堀岳的棒訓練法似乎卓有效,乾脆放手,讓堀岳繼續訓練善逸。
當時善逸都絕了,連滾帶爬的請求慈悟朗訓練自己。
慈悟朗笑瞇瞇的,他是這麼回答善逸的:
「我看你師兄對你的訓練有效的,就讓你師兄繼續訓練你吧!
不要哭喪著臉啊善逸,打起神來。
實話告訴你,你想保持這麼高的訓練效率,也沒幾天了。
過些天,等你師兄的日刀鍛造好送過來之後,他就需要出任務了,需要出去殺鬼,這是鬼殺隊的職責。」
在聽到這番話之後,善逸就無比無比期待,期待日刀能早些送來,期待堀岳能早些離開。
沒辦法,善逸怕呀!他怕自己還沒訓練死,就先被堀岳揍死了!
其實,堀岳下手本沒有那麼重,所謂的揍,也只不過是讓善逸鼻青臉腫罷了,睡一覺就能完全恢復的那種。
誰讓善逸本膽小,堀岳的訓練在他心裏,已經為影了。
期待著……期待著……終於!在某天早上,善逸把堀岳的日刀給等來了!
戴著火男的面,斗笠上掛著一圈風鈴,這是堀岳的鍛刀師,鋼鐵冢。
這天早上,隨著風鈴聲,鋼鐵冢登上了桃山,來到慈悟朗家裏,前來送刀。
因為要收拾早飯後的餐桌,慈悟朗家裏僅有善逸一人,鋼鐵冢到來的時候,是善逸開門接待的他。
打開門,看著這個戴著火男面的陌生人,善逸很奇怪:
「請問您是……」
「我做鋼鐵冢,堀岳的日刀鍛造好了,作為鍛刀師,我為他送刀來。」.
聽到這話,善逸的臉變了。
鋼鐵冢本想繼續說些什麼,但是看到善逸此時眼淚汪汪的表,不知所措。
善逸握著鋼鐵冢的手,就好像見到了親爹一樣:
「您終於來了!您知道我這些天是怎麼度過的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