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一關,這屋子裡的氣氛立刻就抑了起來,再加上淩慎行面不善,雖沒有說話,卻已經足夠震懾了。
沐晚起把座位讓給了老太太,自己坐到了下首的白歐式椅上。
老太太看到地上跪著的兩個丫頭和一個姑娘,一個個哭得梨花帶雨,不由想到上次沐晚教訓丫頭的事,不由氣道:“這又是怎麼回事?”
淩雪秋看出老太太又誤會了嫂嫂,急忙把今天的事從頭到尾,一字不的敘述了一遍。
老太太聽後,半晌沒反應過來,一邊的二姨太雖然極力的抑,可藏在袖中的兩只手卻不停的抖著。
剛才看到連鎖兒和翠娟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再看到李副的妹妹也在當中,更是嚇得面蒼白,現在聽著淩雪秋的話,只覺得後背有一陣陣風,仿佛刀子般刮過的脊背。
“雪秋說得可都是真的?”老太太雖然難以置信,可還是指著地上的人質問二姨太。
二姨太也跟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急切的辯解道:“我不知道三小姐在說什麼,母親,這些事,我沒有做過,絕對是誣陷。”
又看向沐晚,表頗有些憤然與委屈:“我和夫人是有些過結,但也不至於這麼害,還說我跟別人私通?我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才要這樣被人百般的算計。”
沐晚心想都這個時候了還要打死不承認,反倒倒打一耙,是不是以為淩慎行和老太太都是白癡啊。
“你要看證據?”一直沒有說話的淩慎行突然沉著聲音,從桌子上取了一個東西用力擲到地上,那東西正好落在二姨太的面前,低著頭便能看到。
在看到這封信時,二姨太的臉登時變得鐵青,腦子裡飛快的回快著這封信是如何落在淩慎行的手中的。
想到某種可能,突然抬頭盯著沐晚,正坐在一把白的椅子上,姿溫婉,一張臉更是豔絕倫,淡淡的看著,似乎正在看著一個跳梁小醜,仿佛的所有把戲都在的意料當中。
二姨太不由打了一個寒,好像被算計了。
從沐晚向沐文羽要回軍營開始,就已經著了的道兒,只是也不是傻子,在托沐文羽送信前早就打聽過他的為人,而且也知道他和沐晚關系極差,不然他也不會在那天的宴席上公開與沐晚作對。
這人究竟如何在這短短幾天的時間讓沐文羽對言聽計從的?
一直覺得沐晚落井之後像是變了一個人,可再怎麼變也不過就是以前那個愚蠢無腦的大小姐,甚至本不需要防著,翠娟說每日都把藥喝得幹幹淨淨,還嗤笑過的愚蠢,孰不知,從來都沒有問過翠娟,是不是親眼見到把藥喝。
是,一定是,這些都是設計的。
二姨太狠狠瞪著沐晚,卻忘了收斂一下緒,老太太雖然不待見沐晚,可不代表是非不分,看不真相。
“雪秋,把那信撿起來給我看看。”對邊的淩雪秋說道:“我倒要看看裡面寫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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