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信倒是寫的很簡單,只有四個字:紅袖速除!
沐晚心下冷笑,果然五姨太的死跟二姨太有關,不然也不會這麼急著滅紅袖的口了,其實紅袖知道的也並不多,只不過留著夜長夢多,二姨太夜夜難眠。
沐晚瞧著信,臉微凝:“大弟,這是什麼意思?”
沐文羽也搖搖頭:“大概是想傳達什麼機的事,反正不是普通的家書,只有收信的人才能看得懂吧。”
“嗯。”沐晚把信折了折:“不管怎樣,這信你是萬萬不能再帶在上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你就當從來沒有收到過信,我一會便把它燒了。”
“好,還是二姐想的周道,不然我就冤枉死了。”沐文羽的眼中流出一崇敬,外人都說他這位嫡親的姐姐頭腦簡單,行為愚蠢,傷風敗俗,可在這幾日的相中,他卻看到了一個與外界傳說不一樣的人,聰明睿智,眼界開闊,心靈手巧……
沐晚也注意到了沐文羽的神變化,心中不免暗道了一聲:抱歉。
雖然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只是在利用他,但不可否認的是,沐文羽格直爽,敢敢恨,既然是姐弟,以後還要有數十年的時接,就算沒有也會培養出,在為自己打算的同時也想用心經營這段姐弟誼。
現在只能說聲抱歉了,以後等他們姐弟的穩定了,再向他鄭重的道歉。
“二姐。”沐文羽沒再說起書信的事,事之秋,多一事不如一事,何況,他也沒那個時間去調查這背後的來龍去脈。
沐晚見他說話吞吐,頗有些躊躇,似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事,於是笑了笑:“你我姐弟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不是不能說,只是……。”沐文羽清秀的臉頰染上兩抹紅,更顯得整個人清雅俊,到底是年紀不大,遇事就喜歡臉紅,更像個世不深的大男孩。
沐晚瞧著他這副模樣,想到兩個人在小時候也曾經兩小無猜過,雖然都是那前的記憶,但也在潛移默化著,讓由衷想要疼這個弟弟了。
“大弟是喜歡上了哪家的姑娘?”
沐文羽頓時有些赧,聲音也低了下去:“其實……其實也不是哪家的,近在眼前,遠在天邊。”他的眼神似想到什麼人,變得有欣喜:“那天晚上從二姐這裡離開,正巧見了淩姑娘,看樣子淩姑娘跟二姐的關系很近,是經常來這裡嗎?”
沐晚頓時了然,原來沐文羽說的是淩雪秋,其實應該注意到的,那天淩家大宴沐家兄弟的時候,淩雪秋也在,這個弟弟當時就有意無意的注意了人家好幾次。
男懷春,之意切。
只是……
“雪秋確實常來我這裡,天真可,脾氣溫和,沒有大小姐的架子,的確是個不錯的孩。”
當沐文羽再次流出欣賞的神時,沐晚卻話鋒一轉:“我聽父親說,他早在河圃給你訂了一門門當戶對的親事,此事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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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愛是如此的卑微,到死都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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