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承被打了一掌,臉上火辣辣的,但他一點都不生氣,一個掌換一個香吻,太劃算了。
淩慕白開車離開,腦子裏反複閃現曲婉和王子承親吻的畫麵,口憋悶的覺越來越難。
不行,他必須阻止曲婉和王子承在一起。
王子承出名了的花心,紈絝,不學無,他不允許曲婉和這樣的人在一起。
想來想去,王子承最大的弱點就是貪,隻要能想辦法抓住王子承的把柄,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
他拿出手機打通助理的號碼,“王子承有個當模特的朋友,你想個辦法,讓到江城來一趟。”
曲婉打的那一掌用了很大力氣,過了一晚上,王子承臉上的痕跡還很清晰。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王子承故意把傷的臉對著曲婉,曲婉低著頭,假裝看不見他。
剛好寧飛拿著一份文件送進來,“王總,您的臉怎麽了?”
王子承臉一紅,“過敏!過敏!”
寧飛奇怪,過敏的地方,怎麽看起來剛好像一個掌印呢?
“曲助理,王總過敏是怎麽回事?”
曲婉搖搖頭,“不知道,我以前手腕上也出現過過敏!”
寧飛覺得氣氛有些奇怪,又說不出哪裏奇怪,反正王總平時也怪怪的,他沒有多想就出去了。
王子承看了一會兒文件,抬起頭幹咳一聲,“婉婉,你是不是用了過敏的手打的我?”
曲婉不理他,整理完手裏的東西,一本正經的匯報,“王總,今天有一份重要的合同要簽約,還有城建項目的規劃有一個研討會。”
工作上王子承還比較認真,並不像外麵說的那麽不學無。
曲婉說完了,王子承又問,“有沒有什麽特別的事安排?”
“有!”曲婉忽然想起了什麽,“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您的朋友雅雅今天下午到江城,需要您到機場接機。”
聽到雅雅兩個字,王子承笑了笑,視線有些探究的看向曲婉。
曲婉忽視他,公事公辦,“我已經替雅雅小姐訂了酒店,給你們安排了共進晚餐,王總下午參加了城建研討會,就可以直接去機場了。”
“雅雅的事是誰讓你擅自決定的?”王子承慢吞吞的問。
“我沒有擅自決定,一切都是按照您的吩咐辦事的。”
“我的吩咐?”他怎麽不記得自己曾經說過這樣的話?
“上次雅雅小姐來江城,您剛好出了車禍,錯過了約會的時間,您當時說以後雅雅再來,一定要高規格接待,第一時間安排您去和雅雅見麵,包括接機,吃飯。”
王子承完全不記得自己說過這些話,他知道就算他沒說過,曲婉也會一口咬定是他說的,反正他沒有證據反駁。
他盯著曲婉一會兒,忽然笑了,“曲婉,你越來越長本事了。”
曲婉雙手把文件抱在前,很得的笑了笑,“都是王總教導的好!”
的話讓王子承氣的鼻子冒煙,曲婉見他生氣的表,心裏一陣痛快。
給雅雅接機和共進晚餐的事,都是胡編造出來的,反正王子承那天出了車禍,罵罵咧咧說了很多話,他又想不起來自己說沒說過。
昨天晚上王子承借著撒酒瘋,強吻了,把氣的半死,這就當是一個小小的報複。
反正昨天打了他一個耳,再加上今天故意讓他不痛快,心裏的一口惡氣算是發泄出來了。
昨天晚上回到家的時候,剛好雅雅打來電話,“曲助理,為什麽王子承的電話打不通?”
曲婉本來心不好,就隨口回答了一句,“不知道。”
“我明天要出差到江城去一趟,你和王總匯報一下吧。”雅雅說話聲音帶著優越。
以前王子承對很熱心,像狗子一樣,雅雅以為勾住了王子承的心,就端著架子。
曲婉對模特的職業沒有偏見,但出賣相的模特就沒什麽好了,反正隻要能給王子承找麻煩,也樂得答應下來。
王子承已經很久沒有把雅雅掛在邊上了,王子承是個花心十足的人,如果對一個人有興趣肯定會一直念叨。
現在王子承對雅雅沒了興致,剛好這個雅雅要來找他,曲婉笑了笑,這次夠王子承喝一壺了。
自作主張給雅雅安排了高檔酒店,還親自提醒王子承去機場接機。看到王子承悶悶不樂的樣子,心裏暗自高興。
可還沒高興幾分鍾,王子承就慢悠悠開口了,“今天下去,你陪我去接雅雅。”
曲婉沒想到他會忽然來這一手,“王總,您和朋友見麵,我去不太合適吧?”
“我說合適就合適,這件事就這樣定了!”王子承不由分說,直接下了命令。
曲婉一時間僵在那裏,王子承和雅雅甜甜共進晚餐,讓陪著做什麽?聽起來就覺得有些別扭。
見傻眼了,王子承心大好,想跟我鬥,你還了點。
傍晚五點半,王子承親自開車,帶著曲婉去了機場接雅雅。
雅雅拉著行禮從出口走出來,曲婉趕上前幫著拿行禮,拉開副駕駛的門讓雅雅上車。
雅雅這次見了王子承特別主,一見麵就往他上蹭,“你真壞,這麽久都不給人家打電話!”
車子啟,後座上的曲婉一路都在起皮疙瘩,混娛樂圈的人果然開放,雅雅直接忽視了這個助理,把在王子承上,“親的,你有沒有想我?”
王子承一咧,從後視鏡看著曲婉,“想,每天夜裏都在想你!”
“討厭!”雅雅紅了臉,在他前錘了一下。
兩人一路打罵俏,曲婉左邊耳朵進右邊耳朵出,對他們的麻對話充耳不聞。王子承的目一直在打量後排的曲婉,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有些堵心。
車子在餐廳門口停下來,曲婉第一時間下車幫雅雅打開車門。
本來以為送到這裏就沒事了,雅雅挽著王子承的手往裏麵走,王子承忽然回頭對著曲婉訓斥了一句,“傻站著幹嘛?還不快進來!”
雅雅奇怪,多看了曲婉一眼,他們兩個人一起吃飯,還要帶上助理?
雅雅有些不高興,可又找不到理由發火,看向曲婉的目也變了,帶著些防備。
曲婉不是不識趣的人,也為難啊,無緣無故就躺槍,被雅雅記恨上了。王子承這廝真險,竟然故意折騰,早知道昨晚就不對雅雅的事這麽上心了。
到了包廂裏,服務員上菜很快,王子承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和雅雅親熱的時候還不忘給曲婉夾菜,“曲助理,我記得你喜歡吃這個,多吃點。”
王子承隨口一句話,曲婉就覺到了雅雅目中的寒意,尷尬的笑了笑,“王總記錯了,我不喜歡吃這個,這些都是娜娜小姐喜歡吃的”
說完趕捂住,一副說錯話的懊惱樣子,“對不起王總,我說錯了。”
雅雅臉頓時又冷了幾分。
這頓飯三個人各懷心思,都吃的很不開心,曲婉不敢再待下去了,找個借口去洗手間。
沒想到王子承這廝居然也追了出來,在洗手間門口把堵住,“當電燈泡的覺怎麽樣啊?”
曲婉苦不迭,“王總,我求你了,你放我走吧,我怕雅雅會當場掐死我!”
王子承靠在牆上,哼了一聲,“想讓我放你走也行,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
“讓我親一下,我就放你走!”
“無聊!”曲婉推開他,王子承在後麵,“你考慮清楚了,不要到時候後悔哦!”
雅雅的聲音在後麵響起來,“親的,你怎麽出來這麽久?”
王子承對著曲婉了一下眼睛,摟著雅雅回了包廂。
曲婉一陣惡寒,拿上包包就往餐廳外麵走,猝不及防撞在一個人上,淩慕白眼底噙著冷意,“曲婉,你知不知道什麽是恥?”
他剛才把和王子承的對話都聽到了,他們居然在餐廳裏打罵俏!
曲婉後退一步,和他保持距離,“真是好笑,淩總居然問別人知不知道恥?你打算教教我嗎?”
淩慕白臉鐵青,曲婉明顯是在說他當年出軌的事,嘲諷他沒有資格說恥兩個字,“曲婉,你又能比我好多?當年是你先”
“淩總!”曲婉打斷他的話,“當年的事我已經忘記了,也希你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提起。”
輕描淡寫的話,讓淩慕白覺心如刀割。居然能做到這麽平靜,全然不在意過去的一切。
這個人怎麽會變得這麽殘忍,要把和他共同經曆的一切,全都從生命裏抹去?
“曲婉,不要覺得有了王子承撐腰,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我警告你,王子承就是一個花心爺,最擅長用甜言語哄騙人,他隻是和你逢場作戲而已!”
曲婉嗬嗬一笑,角微微勾起來,直視淩慕白,“他再不好,也比某些說一套做一套的冠禽強得多!”
曲婉不再理他,轉走出餐廳,淩慕白盯著的背影,兩手握,眸子越來越深。
沈逐溪離經叛道活了二十八年,突然聽說自己有個未婚妻。傳聞葉家千金葉涼美則美矣,只是(性xing)格木訥不茍言笑,無趣的像一杯白開水。眾人心知沈少向來反骨不好拿捏,都擦亮眼楮等著好戲。果然沒過多久,沈逐溪抗婚的消息傳遍圈內。一次宴會上,葉涼端著香檳與身旁男人談笑風生。變換的燈光下,一顰一笑皆是嫵媚撩人。好友正準備祝賀沈逐溪(脫tuo)離苦海,卻見他冷著臉走過去,霸道地摟住葉涼的腰大步離開宴會廳。-後來在訪談中,沈逐溪被問到做過最後悔的事是什麼。他微微一頓,某人明(艷yan)的面容竄進腦海。沈逐溪想起自己曾經放話︰這輩子都不會喜歡葉涼!然而現在……媽的,臉疼。他愛的要死!沈逐溪見識過千姿百態。直到看見葉涼這座冰山在他眼前融化,此後再沒別的能驚(艷yan)到他。
【追妻火葬場+修羅場+破鏡不重圓】【已完結】 被逼流產後,時念念毅然提出了離婚。男人嗤之以鼻,以為是女人耍的慾擒故縱的把戲,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世人皆知,時念念愛秦靳川愛得要死,無論被秦靳川如何羞辱,被人如何嘲笑,都始終不肯離開。秦靳川自信滿滿,不出十天,時念念就會哭著求他復合。然而十天過去了,一個月過去了,時念念始終沒有出現。再見時,時念念已經光芒萬丈,三個優秀的男人為她如痴如醉。
【喵喵+腹黑+可愛流+養成】 一場車禍,喬木木居然變成了一只貓,還是一只長相甜美的貓! 幸好她及時給自己碰瓷了一條金大腿,每天只要撒撒嬌、踩踩奶,從此喵生無憂。 后來,喬木木發現只要和金大腿親親,她就能變成人。 從此金大腿榮升工具人。 直到某天晚上,喬木木剛親完人準備跑路,一只熾熱的大掌掐著她的腰往下壓。 黑暗中,男人睜開的黑眸毫無睡意,嗓音低沉帶笑,“占了這麼久的便宜,是時候給我個名分了吧?” 喬木木:!!!誰來救我!
簡介: 失憶的她以為自己不過是少帥白月光的替身。為求一世溫飽,甘願做被他囚禁的玩物。真相大白後,她浴火重生,步步為營,像一朵妖豔的罌粟,在他懷中再次盛放,卻隻為索他的命……禁欲病嬌少帥VS黑化複仇千金“雲靜姝,我要不到你的心,也要囚著你的人!”“蕭弈崢,我隻想要你的命!”烽火亂世,上演最極致的愛與恨。
聞知是賀家領回來的小姑娘。 臉上有一小片淡紅色的胎記,性情安靜溫軟。 女孩有個祕密:她暗戀着少爺賀嶼之。 紈絝驕躁的少爺愛吃紙核桃,都是聞知剝,剝到手指生疼。 只換來一聲冷嗤:“反胃,拿去扔了。” 後來,聞知終於學會將喜歡收斂,賀嶼之卻慢慢換了個人。 他買了粉餅遮掉她的胎記,凌晨帶她去買最後一盞孔明燈。 生日那天。 蠟燭的火苗照耀着兩個人的臉。“你許願,想考上A大嗎?”聞知問。 賀嶼之卻閉上眼,聲音澀然:“不” “我許願,讓知知不要再自卑那塊胎記了。” 聞知悄悄想,或許他也有一點喜歡我。 — 可第二天,聞知去找賀嶼之,卻發現對方又跟一幫混混在一起。 那些人起鬨說:“你不會真喜歡她吧?” 少年倚在牆邊,漫不經心地玩着打火機:“怎麼可能?” “看她可憐,做做善事而已。” - 聞知被騙了好久。 她攢錢做掉了胎記,再沒給過對方一個正眼。 後來,不可一世的少爺像淋了雨的小狗,夾着尾巴在樓下等了好久纔等到聞知下來。 眼尾泛着急色:“知知,我錯了。” 聞知卻垂着眼,轉身便走。 “麻煩別再來找我。” 直到第二天回來,發現賀嶼之仍站在原地。對方抱着破落的玫瑰,淋了一夜的雨,可憐巴巴的。 “可是我想你。” “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