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箏皺眉,「誰知道呢?」
祁夜說的唱戲的,肯定不會是真唱戲的,會是什麼呢?
有些不安,沉聲道:「讓人把浮華三千里裡外外都看好了,別隨便放人進來。」
「我就先不回去公司了,在這守著。你先回去,順便跟爸媽說一聲。」
梁哲點點頭,又有些遲疑,「那……」
梁箏目微深的看他一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明白吧。」
梁哲蹙眉,幾秒后還是點了點頭,面上看不出什麼,心裡頭卻是很不滿。
他雖然是兒子,不過現在梁家多半還是梁箏和他父親在做主。
所以他必須要做點業績出來,只要讓蘇糖從祁夜那裡出點什麼機,他就能徹底在梁家翻了。
……
另一邊,蘇糖一直被祁夜拉上了車,還是有些懵。
一方面是因為祁夜對莫名的態度,二來也是因為祁夜剛才那個電話。
也很好奇,祁夜要讓人唱什麼戲?
祁夜的目卻只落在的手腕上,是剛才被梁箏掐過的地方。
還纏著繃帶,沒有跡,傷口應該是沒有裂開。
不過就算如此,祁夜漆黑的黑眸里依然卷著風暴,帶著無法言說的怒意。
看來真的是他對蘇糖表現得太不在意,所以才讓人家覺得,蘇糖是可以隨便被欺負的人?
既然如此,他這次就讓他們知道,他的人,不管他是不是喜歡,也不是別人能隨意的。
因為帶著憤怒,語氣也就難免有些沉,「把手拿過來。」
「做什麼?」
蘇糖不明所以,等到他轉看清他從車前箱子里拿出的東西時才恍然,「你要給我藥嗎?」
祁夜沒說話,蘇糖有些心虛的捂住自己的手腕,低頭道:「不用了,傷口也沒裂開。」
雖然的確是疼的,不過好在沒什麼。
祁夜依然沒說話,拿著葯看著,看得蘇糖更心虛了,雖然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什麼。
蘇糖心裡頭其實也堵的,都這麼乖這麼聽話了,他也沒見對好幾分。
早上莫名其妙發脾氣說走就走,現在忽然出現在浮華三千,可不認為他是來給打抱不平的。
肯定是來『捉』的。
要不是先下手為強把他堵住了,也順便解釋了自己不是來找梁哲的,他現在說不定會怎麼對呢?
剛才當著梁箏他們對他說的話,其中的委屈到底有幾分在演幾分是真,自己也說不清楚。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變了書里的蘇糖,所以也慢慢會到了蘇糖的那些緒?
是不是不管自己怎麼討好他都沒用,反正他總歸是想要蘇家死,要死的。
如果怎麼做都沒用,還那麼乖那麼聽話做什麼呀?
這樣想著,便開口了,「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呀?反正,你和我結婚不就是想報復,現在你應該高興的呀。」
本來是抱怨的話,可說出來覺就完全變了。
眼圈還有些紅,聲音的,語氣著濃濃的委屈,倒更像是在撒。
祁夜目微閃,那的樣子讓他嚨口忽然有些發。
他得承認,現在這樣的蘇糖,比起以前更容易他的緒。
他微傾靠近兩分,開口時的聲線微微暗啞,「糖糖,你在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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