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無論如何施法,都沒有辦法驅走那嬰的惡靈,最后還是想起了他師父說的。
“怨念深重之惡靈,必須化解其怨氣,送走,不能強行驅趕。”劉叔開始想盡辦法給那嬰孩兒上供,還專門請了和尚來超度,足足耗費了五年的時間才送走。
而這五年里,劉叔也開始事事不順,明明還是而立之年,居然開始不適,下雨天,渾骨頭疼的仿若要裂開一般,可請大夫來看,卻什麼也看不出來。
嬸子的神也一日日變得不濟,劉叔漸漸醒悟,知道這大抵就是他師父說的孽報。
于是,傾盡家財特地去了一趟當時最有名的寺廟,讓高僧替他化解這一罪孽,捐出了七百多兩的香油錢,大宅也變賣了,所得銀錢全部舍粥行善救了不人。
并且,在離開寺廟之后,就姓埋名來到了鹽城。
劉叔當時剩下那一百兩是為了做點小生意,從頭開始,可是嬸子知道了以后卻說什麼也不愿意用那筆錢,只是在菜場擺了小攤賣春面干老本行。
日積月累,攢了些許,才租下了這個客棧。
劉叔說,他一直以為,東子能順利出生,屬于他的報應就結束了,可是萬萬沒想到,最后還是?
“這位公子,那銀錢,真的不能用,否則也會連累你遭報應的。”劉叔著冥北霖好意提醒。
冥北霖卻不為所,只是負手立在門前,說是要讓他出手,就必須將那一百兩銀錢先出來。
劉叔很是遲疑,大抵是覺得,這麼一來是不是就害了冥北霖。
“大叔給他吧,他不怕報應。”我對大叔說道。
冥北霖目一沉,撇了我一眼。
我趕忙解釋:“神君大人,我的意思是,您有法子化解。”
冥北霖不語,只是高傲的立著。
“呃呃額,呃呃額!”嬸子的里不住的發出哼哼聲,此刻的,已經出了一腦門的汗水,那表痛苦異常。
“好,給你,那一百兩都給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婆娘。”劉叔看著嬸子如此痛苦,也顧不得別的了。
冥北霖聽了,這才走到了嬸子的床榻邊上,那雙銳利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嬸子”的臉。
“呃呃額!”
嬸子掙扎著,角還帶著一的跡。
“從此的面相上來看,生前害死過不人,戾氣重,你能將原本的魂魄離外,已算厲害,可你妻子的魂魄和這,命格完全相反,想要融合,并不容易。”冥北霖說罷,示意我將嬸子翻個。
我立馬照做,讓背對著我們。
冥北霖又示意我,將嬸子的裳往下下拉,出的后背。
我將嬸子的后領子往下扯了一些,便赫然看到,的后脖頸上,應該是用刀刻出了一個符眼。
不過,這符眼的周圍卻好似有什麼東西在蠕,我瞇著眼,借著屋昏暗的燭火仔細一看,頓時嚇了一大跳。
因為,正如冥北霖所說,這已經開始腐爛,而且,是從這符眼的周圍開始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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