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師姐從木桶里扶出,換上了干凈的裳。
“嘭!”的一聲,這裳剛剛換完,房門就再度被打開了,我側目,朝著后看去,那河妖依舊是一臉傲慢的立在門外。
該如何擺這妖?我在心中揣著,細細想了想,村長給的二兩銀子,應該還在師姐房的木柜里放著,明日若是艷高照,我就帶著師姐悄悄離開這里。
雖然,我沒有學過法,但是,常識我是有的,邪是最見不得的,這個河妖,白日里應該也拿我沒轍。
如此想來,我不角微微上揚。
“想過河拆橋?”他那深邃的異瞳邪魅的著我,已然將我看穿。
“沒有,神君大人,今日多虧您的幫忙,如今夜已深了,神君大人若是不嫌棄,就去隔壁屋里歇息吧。”我連忙沖著他笑著。
“哼!”他冷冷一哼,也不多言,轉消失在了漆黑的走廊里。
見他走后,我便將門窗關好,開始麻溜的收拾起了包袱,也將銀錢收好。
只是,雖然現在師姐脈象平穩,可不知道師姐明日能不能醒過來。
我心中擔憂,一整夜守著師姐,等到外頭天蒙蒙亮了,我的打開房門,朝著外頭撇了一眼。
老天爺開眼,外頭的暴雨已停,我朝著走廊兩側各看了一眼,沒有發現那河妖,也沒有那子寒氣,想必是外頭天晴,那邪不敢出來晃悠了。
這正中我的下懷,村口每日午時會有出村的馬車,到時候,我和師姐直接乘坐馬車離開。
籌劃好了,看著時辰還早,我去廚房里熬了小米粥,攤了幾張煎餅。
煎餅當干糧用布包裹好帶在路上吃,這粥先墊墊肚子。
師姐被我醒時,還有些迷迷瞪瞪的,我給把脈,好似渾都沒有力氣。
“師姐,來喝粥,喝完了一會兒咱們就上路,找師父和師兄去。”我將粥吹涼了,送到師姐的邊。
師姐微微張著,喝了好幾口之后,迷瞪著眼眸問我:“夕,我做了一個噩夢,夢里,一個渾爛瘡的男人,趴在我的上,讓我替他生孩子。”
師姐說到這里,面變得無比慘白,好似是想起了什麼,立即掀開被褥,朝著自己的上看去。
“在夢里,我的上也長了無數膿包。”的哆嗦著,吃力的將自己的袖挽起,當看到自己的皮依舊潔細膩,的眼神變得有些恍惚呆滯。
“師姐你只是做了噩夢,不過沒事了,咱們吃完這個就去睦州。”我安著師姐,也不想讓師姐回想起,被那蟾蜍“欺負”的事兒。
師姐點了點頭,喝了些許粥,發了發汗,的面儼然好了許多。
午時,我們準時出發,我帶了兩個包袱,一個放裳和吃食,另一個則是放著法。
到了村口,恰好看到了馬車,只是平時出村的馬車總是要許多村民,今日卻只有一個車夫大爺戴著斗笠,拿著鞭子立在車旁,好似是專門等我們來似的。
靠近那車夫大爺,我聞到了他上有子極為濃烈的旱煙味兒,那大爺咳嗽了幾聲連忙沖著我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我們上馬車。
我趕忙扶著師姐上車,想著趁天黑之前,有多遠就逃多遠。
卻完全沒有料到,自己是從一個深潭,跳另一個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