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人了氣也不敢再去招惹劉昭。
他們可以上報朝廷,可他們賭不起,柳元儀武功不錯,跟謝將軍也都能過兩招,可昨夜在劉昭手裏一招都過不去,這讓他們不得不忍氣吞聲。
劉昭早起練完了一套劍法,回房換了服就去看關遊了。
「小師妹,」關游坐起來。
他上的傷都不嚴重,等毒清完就能行自如了。
「大師兄好些沒?」劉昭輕笑問道。
「好多了。」關游苦笑一聲。
「當日那些人為何只殺你,我與你分開后他們就不追我了。」劉昭提出疑。
關游沉默一下說了出來:「應該是我父親的妻子派人追殺於我。」
「繼母!」劉昭驚訝:「從未聽師兄說過啊。」
「也不算是繼母,此事說來話長啊。」關游長嘆一聲,「我父親乃是朝廷之主。」
「那師兄怎還會在雲霧宗待著?」劉昭納悶。
「我父親還是皇子的時候,有一年在外出遊到了我母親,繼而兩人相懷了我,可我母親是江湖子,並願意隨我父親回王府,」關游的語氣開始沉重:「後來我父親娶了朝中大臣的兒坐上了皇位,可那人不知從哪裏聽說了我母親,派了許多高手前來追殺。」
「都沒有見過你母親為何還要斬盡殺絕?」這人也太狠了吧。
「嗯,」關游接著說道:「我母親最後逃回雲霧宗那群人才罷休,可也傷重去世了。」
「節哀!」劉昭安道。
「沒事,過去這麼長時間我也早就不傷心了,前段時間父親派人找過我,想恢復我皇子份,才會想殺死我吧。」關游神冰冷。
「那你打算如何?」劉昭問道。
「既然如此喪心病狂,我便非不讓如願!」關游的眼神變的堅定:「既然不想讓我回去,那我就非要過去給添堵!」
劉昭沉思片刻:「那你何時過去?」
「我已在京城之中,即刻便可過去。」
「你還是養好傷再過去吧。」劉昭無奈說道,還需要再施一次針呢。
關游點了點頭:「小師妹說的對,只是這幾日辛苦你了。」
劉昭含笑不答。
劉昭告訴關游尋了個高人給他針灸,於是每次該施針的時候劉昭就換蒙上臉進去給他施針。關游也從未懷疑過。
等養了一周左右關游傷好就告辭了。
他走之前劉昭又給了他幾枚解毒丹讓他留著防。
又過三四天柳文浩怏怏的來找劉昭。
「你是打算在我這坐一天嗎?」劉昭扶額問他,大早上就跑了過來,一個時辰了一句話都不說。
柳文浩抬頭著終於開口:「為什麼父親不我們?」
劉昭奇怪的打量他:「你第一天知道他不你?」
柳文浩搖了搖頭:「我早就覺到他不我,可母親一直堅信他是著我的。」
劉昭不知道該怎麼勸,親生父母是世上關係最親的,柳文浩跟原主不一樣,自小長在邊多多都會有些。
想了想劉昭認真答道:「雖然都說父母是最自己孩子的,但你心裏也清楚,咱倆的父母是不一樣的,你雖然沒辦法讓控制他們你,至可以控制自己不在意他們,你應該把放在值得的人上,而不是這對有些奇葩的父母。」
柳文浩的目閃了閃,是了,他之前怎麼沒有想到!他還有妹妹啊!
「兒,謝謝你!」柳文浩高興不,眼中泛起亮。
之後的幾天他也不再糾結,天天往劉昭這裏跑,很快就到了殺手進門的晚上。
劉昭換了一黑蔽在黑夜裏。
不多時一兩百人悄悄翻進太傅府,非常悉的進了各個主子的房間。
劉昭之所以這麼淡定是因為知道這些人會把柳家人帶去大堂,供賬本。
不過半刻柳家人都被扔進大堂。
這麼大的靜,下人們竟仿若未聞,都不出來。
為首的一個黑人手拿長劍指著柳太傅威脅:「說,賬本都放在哪裏!」
「你們是誰!」柳太傅雖然狼狽可毫不影響他的氣勢:「我為皇上效忠,你們這麼做就不怕皇上大怒嗎!」
「哼!」領頭人冷笑一聲一劍刺向二夫人。
「啊!」二夫人捂著手臂慘連連。
「說嗎?」領頭人冷聲問道。
柳太傅咬牙關不說話。
「哦~」領頭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這是兒媳婦,死了可以再娶。」說完又迅速一劍直指二兒子心口。
「噗!」柳二爺都沒反應過來就沒了氣息。
「元英!」
「夫君!」
「英兒!」
嚎哭聲此起彼伏,劉昭在房頂聽著覺得很是悅耳。
「能說了嗎?老太傅!」領頭人沉的問。
柳太傅臉煞白。還是不說話。
「還不說嗎?」領頭人隨機一劍刺了出去,這次是三子。
柳太傅額頭冒著汗珠還是一言不發,他心中也明白就算說了也難逃一死。
「這可是你的嫡長子,堂堂通政史呀,」領頭人劍尖對著柳元儀。
柳元儀的雙手都在抖,柳家人哭作一團。
「爹…」他的聲音帶著恐懼。
柳太傅張了張還是低下了頭。
「啊啊啊!」柳元儀不斷慘哀嚎,他的雙腳被劃斷了腳筋。
「這麼多人呢,非得被折磨致死嗎!」領頭人惡狠狠的威脅。
「皇上不會放過你們的!」柳太傅臉越發慘白心痛的無法呼吸。
「老爺你就說吧!」老夫人再也不了了。
「閉!婦人之見!」柳太傅怒聲訓道。
「我兩個兒子都要死了啊!」老夫人崩潰大喊。
「還不說是吧,老二!老太傅不是最注重名聲嗎?」領頭人玩味的說道:「太傅府小姐給你們玩了,玩完衫凈扔到大街上去。」
「不要!」柳若煙驚慌失措的趴在老夫人懷裏。
「不許煙兒!」老夫人的抱住懷中的人。
「你們這群畜生!」柳太傅氣的捶地。
「說吧,說完讓你們痛快的死。」領頭人瞇了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