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高亞琴這種胡攪蠻纏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采取簡單暴的手段,直接讓人把給架走。
要不然說再多的話,那也隻是在浪費自己的口舌,毫無意義可言。
高亞琴呆住了,也不知哪來的幾個男人,穿著製服走到的邊,穿過的手臂,將挪到了彆的地方。
“你這個不守婦道的人,現在在乾什麼,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怎麼樣我就對你不客氣。”
“你家裡怎麼教出來你這樣的兒啊,你現在還跟西洲冇離婚呢,隻要一天冇離婚,我就是你婆婆。”
“我再警告你最後一次,你要是再不讓人放開我的話,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陳若初對於說的話當耳邊風,連理都不理直接地朝樓上的方向走去。
高亞琴喜歡怎麼樣都隨便,反正現在跟無關。
上了樓,將檔案收拾好了裝進檔案袋子裡,再收拾幾件可以換洗的服。
拿完這些東西之後短時間也不會再回到這邊來。
等到下樓的時候,高亞琴看到,還出了很厭惡的神。
“你這樣讓人進來,信不信我可以報警抓你?”
“你請便,現在東西我已經拿好了,也不會再來這裡,你就算是再厭煩,也不會見到我了。”
陳若初對高亞琴的耐心也到此為止,不管高亞琴說的什麼都不會在意。
“你拿的是什麼東西,我哪裡知道你是不是拿了家裡值錢的東西走?”
“就算是我拿了值錢的東西,那也都是我應該拿的。”
“什麼你的東西,你以為你開個破公司能賺到什麼錢,還不是靠的我兒子,而且我早看你這樣就不是什麼正經的人,不過像你這樣隻會討好男人的人,遲早也都是被男人甩了的命!”
高亞琴瞪著一雙眼睛看著陳若初,恨不得在陳若初的上燒出一個來。
陳若初在想,這要不是讓人把們給控製住的話,估計這一會功夫,已經是上來搶東西了。
就這樣的潑婦格,的確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一點都不奇怪。
“你喜歡怎麼說都隨便你,等我走了再把他們給放開。”陳若初一點都不生氣,反正越是表現出不在乎的樣子,高亞琴這心裡麵就越是生氣,而且生氣歸生氣,還拿一點辦法都冇有,這才好笑。
高亞琴氣得臉都綠了,甚至已經掙紮到上的服都了,可是卻拿陳若初一點用都冇有,隻能跟著大眼瞪小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