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 柳枕清就沒有逗霍風冽了,算是心放過他了。
待霍風冽睡,柳枕清又去找師父商量后續治療。
“至十天。”
“不行。”柳枕清搖頭道:“我們還有別的事辦。”
師父立馬就瞪起了雙目, 就要揪耳朵“你是不是學不乖?還想重蹈覆轍?”
“啊呀, 不是啦,怎麼能算是重蹈覆轍呢, 我現在在所有人的背后, 怎麼著也傷不到我的。”柳枕清趕捂住耳朵,躲遠點道。
師父自然不相信的看著柳枕清。
柳枕清知道自己再師父眼中是沒啥信譽了,只能道:“唉, 我們已經有朋友先行行了, 總不能丟下朋友不管吧,而且這一次我只出小力,屬于小人,更何況還有二狗跟著保護我呢。”
柳枕清擺手道:“而且就算我想二狗好好養傷, 二狗也沒法一直待著, 他霍家人的心不了的。所以還是師父想辦法加快療程吧?”想了想,柳枕清有道:“當然一切前提還是以二狗的健康為主。”
聽到最后一句, 師父的臉終于好轉了一些, 也覺察出柳枕清的心境與上輩子不同了。現在在他心中, 邊的人比黎民百姓重。
最終也在柳枕清的磨泡下給出了辦法。
其實后續就是這些輔助治療,既然柳枕清能像今天這般理, 完全可以一邊去辦事, 一邊養傷。
除了針灸之外, 后期上藥改幾天一次的藥浴就好了, 等療程結束, 就盡快趕去藥谷進行第二段治療。
柳枕清再三確定霍風冽現在用力問題不大, 但是謹記在徹底治療好之前不能再走火魔了。
聽著師父的強調,柳枕清也將所有的注意事項刻心中。也再次盡心盡力的從師父這邊學習所有跟霍風冽況有關的醫,師父雖然也教的認真,但是總免得不拿白眼白他。
估計師父已經心中懷疑,當初他學不好醫究竟是懶,還是真的沒天賦了。
雖然打算暫時留在這里,讓霍風冽接師父的治療。但是很快,他們就收到了消息。
當初賀闌和秦予潛伏進去之后,越煦淺就讓自己的人通知河運沿路的眼線,至要注意船最后去了哪里。
而今早傳來的消息就是船已經進海運的區域,而那邊的港口就在明安郡。
聽到這個地名,柳枕清和霍風冽都微微一愣。
因為霍家老家就在明安郡隔壁的郡縣,每次回老家祭祖探親,必然會經過明安郡。霍家在明安郡還有自己的別院,柳枕清就曾經在那邊住過長時間。
而明安郡作為沿海地區,還擁有最好的港口資源,自然算是南邊較為繁華的地區。來往船只很多,也容易被人渾水魚,現在船只既然被帶海域,那除了等賀闌和秦予傳消息回來,那就只能去當地的柳家商會調查船只問題。
兩人不再耽擱,告別越煦淺和師父再度起行。
行程剛到一半,路過一個城鎮過夜。可是吃飯的時候,就出了意外。
有人不小心打翻了他們的飯桌,等店小二要重新上菜的時候,柳枕清就改變主意,要回房間吃,說完就拉著霍風冽回屋。
不久飯菜上來,柳枕清和霍風冽落座吃飯,沒過一會兒,兩人暈倒在桌上,此時就有黑人闖屋,見兩人不省人事,就舉刀朝著兩人脖頸砍去。
可是下一秒,寒閃現,只是柳枕清坐起來個懶腰的功夫,房間已經倒下四個人,第五正癱坐在地上,被純鈞劍頂住嚨。
“行這麼慢,害我趴得腰酸背痛。”柳枕清埋怨的看著殺手問道:“要不要命?”
只看到殺手冷哼一聲,柳枕清嘆了一口氣,下一秒殺手就倒地了。
“都是這種殺手,又問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還跟蒼蠅一樣煩人,毫無價值。”
“走吧。”
霍風冽甩掉劍上的,帶著柳枕清的換了一個地方休息。因為食都被浪費了,霍風冽就逛了一圈廚房順來了燒給柳枕清填肚子。
等新的房間點亮蠟燭之后,柳枕清一邊啃著,一邊再度看向手中的紙條,那是打翻他們飯桌的人趁著混留下的,只是人員混雜,那人沒臉就走了。上面寫明了會有人下毒暗殺。
“第二次了。”柳枕清沉聲道:“要暗殺我們的人必然是想要阻止我們調查反賊的人,那幫我們的人必然就是跟他們作對的人。而且每一次都能先他們一步,提醒我們,顯然反賊勢力中有啊。”
霍風冽看著柳枕清饒有興趣的樣子,就道:“那為什麼這些人不跟我們見面直說?或者談合作。”
“那就證明了,他們也不是皇帝的人,因為你代表皇帝,他們不打算跟你合作。留你的命只可能是兩個原因。”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對,還有一個就是你畢竟是守衛大周的鎮國大將軍,除非是真的喪心病狂,誰想讓你死,不就是讓大周嗎?”柳枕清調笑道。
霍風冽不調笑,搖頭道:“沒有我,還會有別人領兵。”
“那要是有一天不讓你帶兵打仗了,你想退下來歸嗎?”柳枕清突然開口問道。
霍風冽一愣,轉頭看向柳枕清。
燭火的影輕輕在兩人之間晃,柳枕清難得神張了一點。
霍風冽慢慢開口道:“我并不算一個合格的霍家人。”
柳枕清愣了一下,不解的看著霍風冽。
霍風冽靜靜的看著柳枕清,沒有說話。
霍家人以大周為重,以元氏為重,從有意識開始就被霍家這般教育,他聽話教,心深卻頑固的如同石頭,那排在第一位的存在從未被影響。
甚至在一年生辰的時候,年的他還不懂得藏心思,大哥大嫂送他禮,問他將來想要做什麼,因為他剛剛被太學的夫子們請求繼續讀書。
他就直接回答:“我想練就最高深的武功,我想當護衛。”
大哥以為他是想要當前帶刀侍衛保護皇帝,并未多說。
大嫂卻笑著問他為什麼,不待他回答,柳枕清終于趕來,只是樣子有些狼狽,里抱怨著不停。
大哥趕上前查看。
大嫂就問道:“你來參加個生辰宴,你是不是半路又招貓逗狗,惹麻煩了?”
“我哪有,分明是……”柳枕清一邊臉,一邊抱怨道:“果然老大不在我邊就是不安全,以后我還是聽爺爺的話安排一個護衛保護我好了。”
大哥沒有反應,但是大嫂卻聽得一愣,轉頭看向安安靜靜給柳枕清清理手上污跡的霍風冽。
“的確,你太容易惹事了,還不會武功。要是有一個護衛隨保護,那以后隨你做什麼,護衛都能替你擺平。”大哥說道。
柳枕清點頭表示贊同,打算以后好好挑選一個護衛。
而大嫂就在一旁著霍風冽的腦袋,前后不搭道:“你可真有出息。”
霍風冽沒太反應過來的著頭,那時候他不知道這種什麼,只知道清哥需要一個護衛,他就想要為一個護衛,不想清哥到任何傷害。
可是后來他明白了,清哥最需要的不是護衛,而是能幫他穩住大周的人。
所以他著自己快速長為這樣的人,卻還是失去了清哥。
柳枕清倒是沒想過跟霍家的忠魂競爭,所以也沒有繼續追問,他本就做好了若是霍風冽要一直駐守邊疆,那他就嘗遍西邊風味的魚。
唉?等等,他什麼時候想好的?不對不對,他沒想過!
可惡!
柳枕清瞬間不滿的瞪著霍風冽,然后泄憤道:“來吧,服,該治療了。”
霍風冽立馬渾一,兩人上路后,每天最煎熬的就是治療過程。藥浴還能把人趕出去,但是針灸就完全避免不了。
那些位,他都悉了,說一句夸張的,自己給自己扎都能快狠準扎。
可是清哥卻……
霍風冽只能繃神經,避免上次差點被清哥發現異常的窘境。
柳枕清看著燭下健康小麥的,含笑上手,最近覺越越上癮是怎麼回事。實有彈,線條流暢,能覺到皮之下蘊含的力道以及無形中釋放的荷爾蒙。尤其是假裝不小心到兩玫紅,二狗的反應也越來越有趣了,還有神闕,這是柳枕清新發現的敏點,每次在周圍,馬甲線就會輕,看著尤為。
柳枕清突然不控制的出手指了一下凹陷,瞬間讓霍風冽倒吸一口冷氣,猛然抓住柳枕清的手,“清哥!”
柳枕清一臉無辜的抬頭道:“玩一下不行嗎?”
霍風冽噎住,他怎麼能這麼理直氣壯?!
不字在霍風冽的里來來去去,但是看著柳枕清一臉真誠的樣子,仿佛自己拒絕就是小心眼似的。只能暗自運氣住因為這樣的撥而起的沖。
好不容易熬過了治療,就見柳枕清爬上床,開始服。
霍風冽臉已經僵住,他的火還沒有完全下去。
“看我做什麼,你不睡覺了嗎?”柳枕清道:“你不是想要這種況還跟我分開睡吧,萬一再有刺客來,我可就……”
柳枕清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姿勢,瞬間讓霍風冽無話可說,只能直的躺下。
躺下之后,霍風冽趕掉自己的枕頭給柳枕清。
看著霍風冽沉默的舉,柳枕清挑眉笑著接過,“真細心。”
霍風冽沒有因為柳枕清夸耀而開心,總覺柳枕清的笑容暗藏殺機。
果然睡到一半時,霍風冽猛然睜眼,就覺被纏住,本該被柳枕清抱著的枕頭早就甩到了腳邊,此時他就了柳枕清的抱枕。
霍風冽臉都青了,因為某人的不僅架了上來,還時不時的往上攀。手抱過來,還順勢到了襟里面。
霍風冽著頭皮,想要起去拿枕頭救自己。
結果他一,柳枕清幾乎整個人都爬了上來,一把熊抱,里還哼哼唧唧的湊近霍風冽的脖頸,一聲好,仿佛是晚上沒吃飽,做夢夢到吃飯似的,毫不留的一口咬了下來。
霍風冽自然不會覺得疼,只是覺被溫熱的攪了一切。
霍風冽側頭,想要挪開脖子,可是柳枕清就是叼著不。
最后是松開了,但是松開之后,還想走味一般不安分了一陣。
而這樣的折磨直接讓霍風冽骨骼都輕輕抖了,氣瞬間向某集中。
霍風冽眼神一暗,幾乎失控一般猛然轉頭看向抱著他作惡的人,手臂也不自覺的用力抱。而此時的柳枕清已經躺在他的肩側,朝著他微微仰著頭,一雙紅艷滴,毫無防備,任君采擷,仿佛只要他低頭,只要他低頭……
而且他剛剛作這麼大,柳枕清都沒醒來,是不是證明哪怕做了什麼柳枕清都不會知道?
霍風冽慢慢張,朝著柳枕清靠近,好像是要親吻,又好像是要吞噬一般。
可是下一秒,霍風冽還是僵住,以幾乎扭轉的角度和極快的速度離了柳枕清的懷抱,拿起枕頭替換,然后人影一閃閃房間的屏風后。
而此時床上的柳枕清微微睜開眼,一臉挑戰失敗的不滿,挪看向床外,月照進屋照出了屏風上的剪影。
能看見那人尷尬的靠在屏風上,不知道在做什麼。
可是不久,低沉的息勾勒出了某畫面,柳枕清挑挑眉,有進步啊,倒要看看二狗能忍多久。
志得意滿的翻回去打算安眠,可是那呼吸聲卻如同低語無不在,漸漸的柳枕清臉上爬上紅,趕用被子蒙住自己,要是再聽下去,自己恐怕也要……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