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悶聲帶著一委屈道:“你都沒有送過我。”
柳枕清頓時哭笑不得了,敢這小孩冒出來的脾氣是因為小時候的區別待遇而吃醋啊。
“啊呀,我的天哪,你小時候我不疼你嗎?你想要什麼,我還能不送你?我記得我好像問過你要不要,你說不要的,你若是要,十五枚都給你。”柳枕清就差發誓了。
“要和送是不一樣的。”霍風冽撇頭,繼續悶聲道:“而且還是跟別人一樣的。”
柳枕清拉著霍風冽的手臂,莫名的著急解釋道:“這都哪跟哪啊,那時候我最疼的小孩就是你,拿你當親弟弟疼。不過我是真的沒送給過男子,你正當我是柳蕭竹了不?我不喜歡男子,更不會對男子憐香惜玉,怎麼可能無緣無故送男子玉佩啊,哪怕是小男孩都不可能。”
霍風冽頓時一僵,臉上神變了又變,仿佛經歷了好幾番波一般,最終也只能默認這個說法,“那他是哪里來的?”
見霍風冽肯好好說話了,柳枕清總算松了一口氣,可是這一口氣松下來,又莫名覺得哪里不對勁?
奇怪,為啥他要這麼拼命的哄二狗,就跟哄……哄自己生氣的小友似的,雖然他沒有過友,但是見霍飛寒這麼哄過黎星若啊。
這……柳枕清心一閃而過的怪異,被霍風冽的提問打斷。
“要再問嗎?”
柳枕清想了想道:“問肯定問不出什麼了,裝作同道中人,把人放了,看看他接下來會怎麼做。他我是不認識,我那時也沒有這麼小的手下,他跟隨的人說不定是人。”說著就要把玉佩給人家戴回去。
“你還要送給他?”
“是還,是還,不得取信于他啊。”柳枕清頭疼,這孩子怎麼了?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稚起來。“回頭你想要什麼樣的,去玉石店里面挑,我買給你,唉?不對,我沒錢,還是你付錢。”
柳枕清給杜東鋒重新掛回玉佩,抬頭一看,就見霍風冽一副被敷衍后的憋屈樣兒,看上去冷冷的。柳枕清只能滿臉無奈道:“我真沒錢,你知道的。”
……
皇宮,太后宮殿里。
香爐上青煙裊裊,彎彎繞繞飄進屏風后,貴妃榻上,正側躺著閉目養神的麗婦人,青蔥般的手正著一枚柳葉狀的玉佩,玉佩上約可見「1」。
突然玉佩的繩子自手間落,婦人驚醒過來,正要手去接,卻被另一只手型更加好看,如同頂級羊脂玉般的手接住,那一陣自來人上散發而出的淡淡香氣也侵襲了整個房間。
“妹妹?”太后瑤華看著面前麗的如同神出畫一般的子,尷尬道:“你來了?”
“姐姐,你懷念他,也要小心一點。”太妃簡霜扶著太后起,將玉佩歸還,“這都差點睡覺了,萬一被哪個奴才看見,傳了出去,你這個太后娘娘還怎麼立足宮中?皇上那都不好代。”
“這玉佩常見,別人區別不出。”太后淡笑道,重新又將玉佩掛回脖間,放回襟之下,“剛剛做夢,還夢見這玉佩的事了。”
“哦?也夢見那人了?”太妃聞言似笑非笑道。
“倒沒瞧見那人,大概是聽聞霍將軍南下的事了,所以夢見了小時候的霍將軍,那時候他常常跟在那人邊。”太后了前的玉佩笑道:“那人送我玉佩時,霍將軍就在一旁直勾勾的看著,稚的小臉藏不住緒,滿臉的不高興,那人就問他是不是也想要,霍將軍卻堅定的搖頭說不要,明明就……很想要的。”
“小孩子嘛,什麼都想要。”太妃笑了笑,正說著突然就咳嗽了起來,太后就趕喚來宮人歇了香爐,開窗通風。“你不好,不宜待在這麼閉的地方,下次來之前,喚人通知,我好提前通風。”
太妃目和,“還是姐姐待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