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又嘰哩哇啦的問了幾句。
一句話,要啥給啥,只要大昌朝派兵過去,什麼條件都行。
大家面面相覷,滿面狐疑之。
這不得不讓他們想到了高句麗。
京的高句麗使者也是如此,雖然沒像新羅這般直接梭哈而是一張一張的牌往外甩,不過意思都是一樣的,要什麼都行,要錢給錢,要名頭給名頭,王都能給,給大昌皇帝當新娘,或者當新娘,都可以。
“這家伙是不是忽悠呢?”
楚擎著新羅人,眉頭皺。
一個是因為吃過一次虧差點上當,再一個是對方連外使臣都算不上,就是個小伍長。
估計也是看出楚擎等人的不信任了,新羅人從懷里拿出了絹布,紅的。
陳定瀾瞳孔微,這玩意放昌朝和圣旨是一個意思的。
容是漢話寫的,敬上朝,天定文啟,下國新羅承…
大致意思就是好大哥啊好大哥,小妹兒我不了了,高句麗弄我,世家搞我,百濟也惦記我,里里外外的整我,這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趕過來幫幫我吧,要不然別說當王,仆我都當不了,條件隨你開,咱出來闖社會靠的就是個氣,我寧可便宜你們大昌了也不想便宜高句麗和新羅這兩個臭男人,不是,一個臭男人,一個臭老娘們。
楚擎著新羅王親手寫的圣旨,看著陳定瀾:“的這玩意…真嗎?”
“真的。”
陳定瀾和驗鈔似的,對著瞇著眼,看了半天:“真,真真的,前幾年總有國書經東海,見過,字跡吻合,字里行間真意切,不像是被脅迫所寫。”
撓了撓下,楚擎還是覺得無法相信:“堂堂的王,被這樣了?”
“倒也不是令人詫異。”
陳定瀾搖了搖頭:“新羅世家林立,朝堂上的大臣更是結黨營私爭斗不休,怯戰有,暗中投靠了高句麗,有,被百濟收買也有,這王是世襲而得…”
頓了頓,陳定瀾略顯奇怪的說道:“大統領之前攻打瀛賊時,新羅國王命人傳來書信,告知舟師高句麗圖謀不軌,顯德國王親筆所書,筆跡蒼勁有力,不像是得了惡疾,怎就突然染病亡了?”
“新羅還給咱通風報信過?”
“不錯,只是那時你尚在瀛島,陛下也出了海,本帥命人將信件送去了陛下那里,陛下并未說什麼,本帥還以為有人知會過大統領了。”
“沒有,沒人和我提過這事,不過這個不重要,新羅的確是仗義的。”
楚擎看向小伙伴,小伙伴們沒人開口。
還是那句話,兩眼一抹黑,新羅那邊什麼況,不知道,是真是假,也不知道,而且能決定這事的也不是楚擎,太子都決定不了,還得是黃老四拿主意。
“看著像真的,不過咱之前差點被高句麗坑了,就怕新羅也玩這個套路…”
想了想,楚擎問道:“先判斷這事是真是假吧,大家覺著呢?”
福三道:“應是真的,新羅人說,新羅王都已是下了王令,四萬王軍駐守七城,防范百濟戰船…”
說到一半,三哥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事,又回頭詳細問了幾遍。
問過后,三哥的面極為古怪:“新羅人說四十日前,百濟戰船襲了落鳴港一海域軍營,用的是火攻,火沖天。”
“百濟已經打新羅了?”
三哥又重復了一遍:“火攻,火沖天,水潑不滅。”
“靠!”
楚擎一聲靠,眾人面各異。
火攻,很常見,火沖天,無非就是個形容詞,但是水潑不滅這事,就很令人遐想了。
水潑不滅的火,大家見識過,猛火油。
但是呢,高句麗也好,百濟也罷,沒有猛火油。
而且呢,高句麗要和百濟與新羅結盟,百濟也不是傻子,昌人都打過去了,他沒事襲新羅的港口和軍營干什麼?
楚擎蹲在了地上,其他人也是撅著屁圍了一圈。
“這也就是說,都是陛下預謀的,打高句麗,高句麗要和百濟與新羅結盟,老四讓人扮做百濟的戰船,襲了新羅,新羅憂外患,只能求助咱們大昌?”
眾人點頭,認可了這個說法,這種事,老四絕對能干出來。
昌賢提出了一問:“可新羅不識猛火油嗎?”
“認識有個屁用,就是有人告訴新羅人是老四栽贓嫁禍,新羅人也不會信。”
“為何?”
楚擎語氣莫名:“因為咱們是禮儀之邦,至在新羅人眼里,咱們是禮儀之邦,而你父皇,咱大昌朝的天子,更是禮儀的化。”
昌賢恍然大悟,呲牙一樂,心中謝了一下偉大的儒家和儒生們。
陳定瀾一拍額頭:“怪不得聽補給船的軍卒所說,前線只有陛下統軍,齊王卻鮮面。”
確定了,黃老四打高句麗,陳老九去給百濟潑臟水。
這麼一聯想,陳定瀾突然面劇變:“大統領從瀛島回來之前,三艘補給船的銀礦,又被送去了高句麗,太上皇下的旨意,不不不,不是送去了上港。”
“上港?”
“新羅眾多港口之一,新羅朝堂文空司掌的地盤,類似于禮部左侍郎的職位。”
說完后,陳定瀾深深看了一眼楚擎,仿佛是在說,還是你昌家人玩的花啊。
的確,昌家人玩的是花的。
黃老四在前線干高句麗,陳言冒充百濟突襲新羅,太上皇帶著銀礦去收買新羅的大臣。
就這純純的新羅王,算是被昌家人給玩明白了。
“取輿圖!”
楚擎喚了一嗓子,輿圖被送來了。
大家著輿圖,雙眼越來越亮。
如果新羅與大昌結盟,大昌出兵幫助新羅干百濟,那麼即便占了二王城也沒了后顧之憂,加上太國度撤兵之事更是子虛烏有,裝作撤軍,實際上是繞路高句麗后方,讓高句麗首尾難顧,百濟則是要和新羅開片分乏!
“陛下…”陳定瀾滿面敬佩之:“陛下真乃是用兵如神,神鬼莫測啊!”
小伙伴也是如此,心服口服,誰都沒想到,黃老四竟然下了這麼大一盤棋,說是神機妙算也不為過。
連楚擎都慨萬千。
怪不得老四不愿意當皇帝,是專業本沒對口。
…………
攘王城,城主府。
剛回來的陳言風塵仆仆,興的道:“四哥,了,了了,哈哈哈,如今這新羅,已是我大昌棋子,大事可定!”
一戎裝的黃老四哈哈大笑:“看看,看看這什麼,這明君,這文韜武略,至多一年,我大昌版圖不知要擴張多,我大昌子民,應謝朕,謝朕給他們打下大大的國土,朝臣,也應謝朕,謝朕一統中州!”
陳言滿面鄙夷之:“你應該謝姑父,謝姑父給咱們定計。”
黃老四老臉一紅,嘟囔道:“跑的不是朕嗎,朕也是有苦勞的。”
陳言懶得吭聲。
姑父計策定的那麼周,別說你,找條狗都能把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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