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曲澗兒的“現場解說”,眾人除了不信還是不信。
【什麼意思?你這是打算找個我們不知道的替死鬼來敷衍了事?】
【老套路,這手段多犯罪嫌疑人都用過了,能不能創新點?】
【能不能不把大家當傻子,你的臉我們已經看,不會信的。】
【不懂就請保持緘默,回這個勢力我們知道,請曲小姐繼續。】
【誒誒誒,前面的你誰……哦,是警啊,啊哈哈,誤會誤會。】
曲澗兒有意要將回袒在眾人視野里,讓天啟自己暴太被,直接告訴大家,又未必能取得理想效果。在被迫中告知,才能更顯回藏之深、之無奈。
看著吵一片的彈幕。
心非常愉悅。
吵吧。
吵的越厲害越好。
就算不出來天啟,也能讓對方吃癟,只要對方不爽,就爽了。
不久的未來,回也會納悶:他們是有意整起病毒,但還沒有來得及實行。
為什麼就有無數雙眼盯著他們。
好可怕!
帝國人人預言師吧?
彼時。
曲澗兒攤出回的存在,又將裕樹曾是圣劍大祭司的事告訴眾人。
【等一等,我怎麼越聽越迷糊了,圣劍和裕樹又是個什麼東西?】
【圣劍——帝國藏之刃,這樣解釋能懂嘛,不懂可以沉默,繼續聽。】
【我是一直不信曲澗兒會是廢星禍首的,這樣懶惰的人雖然喜歡搞事,但不會搞,結合評論一水的負面,還看不出是有人在攪混水?看吧,真相即將大白。】
【單聽曲澗兒這話,總覺得我們白活了,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話說,曲澗兒會不會是國家級特工,現在調查清楚后卻被險歹毒的人陷害,不得不把組織踢出來保命?】
【特工是永遠不會暴組織的,我覺得是那些人的先冒犯,曲澗兒這是在反擊——“你推我下水就別怪我拉你下水”。】
曲澗兒被網友的腦補給震到了,怎麼那麼會給補全偽造的故事呢?
心底的小人不住揮手絹激涕零。
曲澗兒在心里組織語言,正道:“接下來說的有些神論,但是大家要相信科學,這個世界沒有神哦。”
【笑死,我們當然信奉科學了。】
【不信科學還能信神學啊?】
【呃,你不會要抄起老本行,明正大搞封建迷信那一套吧?】
【就不怕罪加一等……等等!你手里怎麼會突然冒出火焰!?投影吧!】
【火系異能唄,大驚小怪,別忘了聯邦的曲家發話了,說是曲家人。】
【這個解釋很好,那你怎麼解釋手里又突然冒出的一汪水?】
【眾所周知人沒有雙系異能,人類不會異能,總結:曲澗兒不是人。】
曲澗兒科普:“這是魔,眾所周知,火是質燃燒產生的和熱,隨著空氣中的粒子震產生火焰……”
【你一邊說著科學,一邊造出不科學,魔?你讓我怎麼信這是魔?】
【世界盡頭是神學?】
【所以,你想表達什麼?】
【真的迷了,我還是看重播解析吧。】
曲澗兒道:“這個世界有一批瘋狂的人,他們自詡天啟者,妄圖把魔非科學化。靈特局的存在就是為了消除這些不定因素,圣劍則是帝國的第二把刀。回,就是故事中的反派人,裕樹則是天啟者。”
說完。
曲澗兒吐出一口氣。
將“魔”散去。
把危險告訴大家。
裕樹才是危險者。
不介意當對方的擋箭牌,但眾人一定要警惕裕樹這種天啟者。
不要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曲澗兒說得很是那麼一回事。
直把彈幕說的停滯了幾秒。
最終,曲澗兒的嫌疑還是沒有解除,但直播的目的達到了。
只需要埋下質疑的種子。
會有人幫解除。
直播突然關閉。
曲澗兒詫異:“到飯點了?”
不知道左宸為什麼把全民審訊關了,還有表演沒演完。
左宸揮去在場其他人后道:“現在就將玄展在眾人面前,不怕暴玄學界?”
曲澗兒起,早就想到這一層:“暴了又怎樣,總得有人信啊。”
左宸道:“會有人信。”
曲澗兒拍手稱快:“正好,邀請他下載間APP,賺錢的機會到了。”
左宸失笑,正道:“這只是你其中一層目的,另一層呢?”
曲澗兒隔著一層玻璃,朝左宸哈氣,趁著霧氣在玻璃上畫了個心。
左宸斂眸:“在你跟我打完聯絡號不久,我察覺到氣運的回歸。”
曲澗兒半瞇起眼笑:“裕樹死了,自食其果,魂飛魄散那種。”
左宸眉頭一挑,跟著笑道:“線索斷了,所以你是想制造線索?”
曲澗兒點頭:“這只是一點。”
留心了一下四周。
確保無人后,把“自己借拓海的手讓自己摔一跟頭”的計劃告訴左宸。
如果外星異族一直存在。
玄學界遲早要暴。
主暴無非是想混淆視聽。
渾水才能魚,要借奧丁的耳朵說給那些外星異族聽,讓那些家伙弄不明白這樣做的真正意圖。
把底細暴可不是聰明人所為,外星異族不敢輕舉妄的同時還會糊涂。
左宸了然:“你真正的意圖是想……”
曲澗兒瞪了一眼左宸:“噓,看不說你我還是好朋友!”
左宸:“……”
曲澗兒繪聲繪得說完,立馬焉了下來,拍著絕緣玻璃:“老宸,我了。”
左宸卻道:“朋友,我不。”
曲澗兒一聽就知道左宸想搞事,不就是順一說嘛,總不能說看不說還是男朋友?聽起來繞口啊~
與人隔空相。
最終抵不過胃的背叛敗下陣來。
曲澗兒開啟哭慘模式:“親的,我真的好啊,這幾天我喝的都是營養,你仔細看看,是不是臉都瘦了。”
左宸:“……”是什麼給了賣個萌就能讓我心的自信?
很快。
絕緣室擺上了各食。
昏暗的燈在頭頂晃悠。81Zw.ćőm
左宸還在從空間鈕里一件一件拿食,投喂的那一個練。
曲澗兒看著這麼多吃食:“你早就準備好了,故意看我賣慘?”
左宸大方承認:“嗯。”
曲澗兒惡狠狠得咬了一口肘子:“話說,你什麼時候開始準備的?這些吃的可不是同一個地域的食,一天兩天準備不全。”
左宸陪著人席地而坐。
他曲著右。
胳膊肘搭在上。
“從你離開先驅者。”
“從你背著我參加機甲大賽。”
“從你背著我去往外星異族大本營。”
曲澗兒:“……”
這男人忒記仇了吧。
一點小事記那麼久。
打算念一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