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秦小道猛地睜開雙眼,發現外邊天已亮,朝從東邊的海平面上升起,金的輝將船艙都照得金碧輝煌。
捂著有些發疼的頭,秦小道并沒有直接坐起來,而是在回憶昨天晚上所做的夢。
這個夢對秦小道而言,太過于真實,特別是他被嚇醒的那個畫面,到現在還歷歷在目。
不知為何,秦小道總有一種很不好的預。
夢里的畫面都已經變得十分迷糊,他也想不起那個男人的形象,只是最后那一個畫面實在讓秦小道有些難以接。
想到這里,秦小道突然喊了一聲:“歐!”
早在門口等候多時的歐云峰當即推開門,走了進來:“頭領,有何吩咐?”
“我們到哪了?”
“已經過了儋羅島,按照大夫人們的航速來判斷的話,咱們大概還有兩個多時辰就能跟他們在海面面了。”
秦小道凝著眉頭,對著歐云峰說:“加快速度,盡可能地早一點。”
“是。”
待歐云峰離開,秦小道恍恍惚惚地站起,他本習慣地手要去抓齊天,結果這一手卻是抓空了。他突然想到,自己出門的時候并沒有帶齊天,畢竟這一次出來是迎接兩位妻,而不是找人打架。
只是沒有武傍,秦小道顯得非常不習慣。穿好服之后,他慢慢走出船艙,看著外邊晴朗的天際,以及蔚藍的大海,秦小道頓時覺心舒暢了許多,同時也是更加期盼兩位妻的到來。
也許,那僅僅只是一個夢而已。
這樣一想,秦小道心也就釋然了。
船在海面上一直航行,秦小道很是干脆地坐在船頭,頂著炎熱的太,就直直地往著前方的海平線。
大海寬闊無垠,一眼過去除了海水別的什麼都沒有。一開始可能還有一種“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的覺,但時間一長,心會很自然地產生一種無聊、孤寂的。
這一次出行,秦小道只帶了二十名親衛,其余都留在東訓練新兵了。
歐云峰就站在秦小道的后,同樣看著前方。
“云峰啊,你在還有家人嗎?”
歐云峰沒想到秦小道會突然問這個,微微錯愣之后,點頭說:“家中老父母健在,還有一個胞弟,也已經家立業了。”
“那還不錯啊,不過說起來,我發現手底下這麼多人里面,就你六最為清凈,平時都不怎麼接近,怎麼,難道你還有要出家的想法?”
聽到這話,歐云峰不由得連連搖頭:“頭領誤會了,不是屬下不近,只是對那些庸脂俗沒什麼興趣而已。若是遇到合適的人,屬下自然也會跟錢六他們一樣。”
秦小道點點頭,笑著說:“沒想到你小子還挑剔的。”
歐云峰抓了抓頭,十分罕見地流出一笑意。
正說話間,秦小道似乎覺到了什麼,當即轉頭朝著正前方看了過去。
恰時,在秦小道正前方出現了一個黑點,由于距離很遠,秦小道不由得瞇起了雙眼。
在看到那個黑點的瞬間,秦小道臉上很自然地流出一笑意,他有一種覺,前邊極目那正緩緩航行而來的大船上,肯定有他的兩位妻。
當那個黑點慢慢變大之后,秦小道突然發現那艘大船后邊突然出現了兩艘戰艦!
秦小道看得分明,那兩艘戰艦的外形竟然是已經滅亡的百濟戰艦!
就目前的距離來看,那兩艘百級戰艦距離蕭月娘們所在的大船要近很多,而且眼看著馬上就要遇上了!
此時此刻,秦小道嚇得全都是冷汗,他猛然轉尋找能夠早點趕上那艘大船的件,尋了左右之后,秦小道當即沖到船艙邊緣,直接從船艙墻壁上扣下了一片木板!
他猛地將木板對著前的海面丟了出去,旋即疾奔上前,以跟木板相差不大的速度彈跳而起,落在了木板上,盡管那木板順勢不斷下降,但下降之后仍舊有一推力,載著秦小道宛如沖鋒舟一般朝著前方的大船飛馳而去。
盡管秦小道在海面上飛馳的速度已經很快,但眼看著那兩艘戰艦不斷靠近,秦小道的心是越來越。
月娘,玉兒,你們一定要等著我!
秦小道在心中不斷地吶喊,同時將全的氣不斷地運轉,一遍又一遍。不知道為什麼,隨著距離那艘船越來越近,那一份恐慌卻是越來越強。
在距離大船約莫幾百米距離的時候,秦小道腳下的木板的沖勢越來越小,秦小道當即運足氣勁,狠狠彈跳而起,在半空之中飛掠百來米,當他落在甲板上的時候,那一整艘大船的船尾都為之翹了起來。
秦小道剛剛落地,抬頭的瞬間,眉頭卻是擰在了一起。
他的確看到了蕭月娘和嚴芷玉,然而二卻是坐在長凳上,們在看到秦小道的時候,蕭月娘連忙開口:“夫君,快走!”
秦小道看了一眼四周,當即將全的氣息都沉了下來,目灼灼地看著蕭月娘和嚴芷玉后的船艙。
“夫君,快走啊!”嚴芷玉也是連忙開口呼喝。
秦小道沒有應二,而是慢慢地朝著他們走了過去,但他在邁出幾步之后就停下了腳,頭慢慢上揚,朝著桅桿的頂端看上去。
此時在桅桿的頂端,站著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的長相就跟老鼠一樣,沒錯,他是尖猴腮的代表臉型,這樣的人無論放在什麼樣的地方,那都是詐小人的代表。
眼見秦小道在看他,男人嘿然一笑,他對著秦小道揮了揮手:“還真沒想到會被你發現呢,看來副門主說得沒錯,你還真是一個很難纏的人呢。”
“副門主?”秦小道眉頭一凝,問,“你是楚門的人?”
男人沒有應,但他臉上的笑容卻已經告訴了秦小道答案。
千算萬算,秦小道都沒有算到楚門的人會在這樣的時間點對他出手。
說著,男人出他的右手,對著秦小道問:“秦大將軍,你能否看到我手里的東西呢?”
男人的右手小拇指輕輕挑了一下,秦小道發現蕭月娘的頭發被一種無形的線牽扯到,微微被一。
“別!”秦小道連忙開口。
“嘿嘿嘿,我知道你心疼兩位夫人。其實呢,盡管我向來殺人不眨眼,但對于兩位國天香的夫人,還是有些下不了手呢。只不過,沒有辦法,門主下了死命令,絕對不能讓你活著回到大唐,所以呢,今天你必須要死呢。”
尖猴腮的男人笑得異常險,他接著說:“我知道單打獨斗不是你的對手,但其實我是有帶幫手來的,只不過這樣一來,就算把你截殺在這茫茫大海上,但想必我們也會蒙巨大的損失,所以呢,現在就委屈兩位夫人一下,讓們當人質。”
秦小道深深吸了一口氣,問:“你究竟要干什麼呢?”
“我呢,自然是希你死咯。”尖猴腮的男人皮笑不笑地說,“我的左右兩只手都纏著一種眼看不見的天蠶,只要我一任何一手指頭,們的四肢,或者頭部,就會被天蠶直接切割下來。”
秦小道沒有開口,而是凝目仔細看纏繞在二上的天蠶,盡管秦小道看得不真切,但從廓和服印記上,他的確能夠到天蠶的存在。
接著,一把尖銳而鋒利的匕首從桅桿上丟了下來,掉落在秦小道的眼前。
“來,大將軍,把它撿起來。”尖猴腮男人臉上的笑容愈發得險,看向秦小道的眼眸之中更是連續閃爍著兇。
秦小道慢慢走上前,手從甲板上將匕首撿起來。
尖猴腮男人突然笑著說:“大將軍,能勞煩你對著自己的大先捅上一刀麼,讓我看看這把匕首到底鋒不鋒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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