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錦男人領過來的都是一些家丁和護院,三兩下就被秦小道的親衛給干趴下了。
這幫子人估計平時里作威作福習慣了,秦小道因此錢六下手也很重,一個個都被打得在地上哭爹喊娘。
就連那個錦男人也是被錢六特殊關照,盡管上沒有很嚴重的傷,但臉卻是被打了豬頭。
“別打啦,別打啦!”錦男人抱著頭差點都哭出聲來,他滿臉怨毒地看著錢六,又看向秦小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嗯,現在倒是可以說來聽聽,說說看,你是誰?”
“我是應國公武元慶!”
錦男人以為自己報出名號,秦小道等人會嚇得瑟瑟發抖。
結果秦小道則是一臉茫然地看著邊的李治:“這種廢也是國公?國公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廉價了。”
李治則是笑著說:“道兒哥,如果他真的是武元慶的話,那還真是應國公。原先應國公是武姐姐的父親,他死后,估計就是他繼承了應國公的爵位。”
“哦,原來如此。”秦小道點點頭,他挲著下,裝出一副很為難的姿態,“哎呀,這下子可是很麻煩了呢,沒想到竟然將國公給打了呢,嗯,怎麼辦呢?”
“還不放開老子!”
武元慶當即掙開親衛的束縛,他站起,用巍巍的手指著秦小道說:“我不管你們是誰,你們竟然敢打當朝國公爺,今天你們所有人都要死!”
說著,武元慶就如同跳梁小丑一般蹦跶了起來,對著四周已經被打得不敢彈的家丁和護院大喊:“你們都還愣著干什麼,起來,給我殺了他們,給我殺!”
這時候,武妧嬅和武順攙扶著楊氏從門走了出來,楊氏一經出現,那武元慶蹦跶得就更加厲害了。
特別是在看到武妧嬅的時候,他更是兩眼放,那眼神就如同一頭瘋了的狼看到了白的小兔子。
“嘿嘿,三妹你終于舍得出來啦?”
武順一看到武元慶那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臉,臉上不由得流出一快意的笑容,再看李治坐在武元爽的后背上,不由得兩眼直泛,對于而言,這輩子最想做的事,就是休息這兩個混蛋,沒想到今天秦小道和李治都為辦到了。特別是李治,他這樣的行為,讓武順恨不得將他抱懷里,狠狠地親上幾下。
武順看向武元慶,冷冷說:“不知道應國公找我這平民小子有何要事?”
“我的好三妹啊,哥哥我為了你的婚事可是碎了心呢,刑部侍郎的公子雖然人碩了一些,也癡呆了一點,但好歹出自世家門閥啊,你只要當了他的小妾,我保證你今后再不用做這種活了,每天穿得漂漂亮亮的,這不是很好麼?還有純兒,都快六歲了吧,自從爹死后,連件像樣的服都沒有穿過呢。”
“應國公的好意,小子心領了,我的事就不用您心了。”
說著,武順和武妧嬅就攙扶著楊氏上馬車,楊氏從頭到尾都沒有看武元慶,仿佛不認識這個人一樣。
一見武順如此,武元慶當即冷下了臉:“三妹,父親不在,長兄為父,你的婚事當然我說了算。刑部章侍郎的聘禮為兄都已經收了,這門親事你不結也得結!”
說著,武元慶就朝著武順撲了過來,秦小道朝著李治使了一個眼,李治當即點頭,他突然起,抬腳狠狠踹中武元慶的。李治本來就喜歡武順,而武元慶又嚷嚷著要將嫁給一個癡呆的豬做妾室,無形中點燃了李治的熊熊怒火,于是含恨出腳,這一腳踹得那一個重啊。
武元慶頓時疼得在地上直打滾。
武順見了,對著李治嫣然一笑,之后就攙扶著楊氏上了馬車。
武妧嬅對著秦小道說:“公子,對于這些雜碎就不要再浪費時間了,我們走吧。”
秦小道點點頭,轉正要走,就聽那武元慶怒喝一聲:“你們、你們究竟是誰?”
“我?”秦小道當即蹲了下來,笑著說,“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呢姓秦,秦小道。”
武元慶在聽到“秦小道”三個字的時候,全一震,當即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秦小道。顯然,他并不相信,眼下如日中天的冠軍大將軍竟然是眼前這麼一個看上去臭未干的年輕小伙子。
“至于我邊這位嘛,你暫時就不用知道了,不過,估著,接下來很快你們兄弟兩個就會知道自己究竟得罪誰了。嘿嘿……”
秦小道惻惻地笑出聲來,隨后站起,一把攬過李治的肩頭笑著說:“稚奴,剛才那一腳真帥氣啊,誰教你的?”
“歡兒姐啊。”
“我去,竟然還教你這麼狠的招式?”
李治笑嘻嘻地說:“嘿嘿,道兒哥,你以后可要小心一點哦。以前可是說過呢,加你背著吃,就一腳踹爛你的子孫。”
“哎呀,吃這種事怎麼可能會出現在我上呢,就算要吃,也是明正大地吃啊。”
眼看著秦小道和李治等人離開,緩過神來的武元慶連忙對著邊的一個男人說,“馬上派人跟上去,一定要知道他們去了哪里!”
本來秦小道還以為李治和武順會磨合幾天,然后慢慢增進彼此的關系。
可讓秦小道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第三天晚上,武順就地從后門出去,那里有一輛寬敞的馬車恰好經過,隨后武順就上了馬車,兩個人一見面就擁抱在一起,就如同兩個在沙漠里行走了十幾天的人突然看到了綠洲一樣,戰況那一個激烈啊。
不遠,秦小道、錢六和李子涵三人就蹲在屋頂上,看著那不斷搖晃的馬車,聽著馬車不斷傳出嗯嗯啊啊的聲音。
秦小道輕嘆:“嘖嘖,這小子平時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沒想到一到關鍵時候竟然這麼財狼虎豹,還真是看不出來啊。”
秦柳笑著說:“頭兒,太子殿下這麼勇猛,咱們在他做這事的時候盯著會不會不太好啊?”
不待秦小道開口,李子涵則是說:“正因為他是太子,咱們才要時刻保護他的安全。畢竟他是未來的皇帝,萬一出了什麼好歹,那就麻煩了。”
秦小道點點頭:“子涵說得沒錯,眼下戰況這麼激烈,我想他們一時半會也不會消停,你們就在這里盯著吧。”
說著,秦小道迅速閃朝著自己家的方向奔去,他被李治和武順,點燃了火,自然是要回家找歐夜下火去。
接下來一段時間,李治和武順夜夜笙歌,兩人似乎玩玩上癮了。
這天晚上,秦小道本打算跟武妧嬅談談、說說,并且跟講述一段浪漫的故事《西廂記》,結果錢六地跑了過來,敲開了秦小道的書房。
秦小道此時正與武妧嬅對坐著,就如同一對已經結婚多年的老夫妻一般,相敬如賓。
“頭兒,外邊出了一點事。”
“什麼事?”對于秦小道而言,與武妧嬅在一起的時候,他總覺得自己心十分輕松。為此,秦小道一直都十分珍惜跟武妧嬅在一起的時間。
近段時間,李世民的狀態越來越差,秦小道認為他也是時日無多了。一旦李世民駕崩,秦小道肯定會被外派,但他不清楚會被派去做什麼事,一旦被外派,那麼就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無法和心的人兒在一起。
“太子殿下的馬車被人圍了。”
“嗯?”
秦小道不由得愣了一下,笑著說:“誰膽子這麼大?”
眼下可是大晚上,李治回出皇宮,那肯定又是跟武順私會了,兩個人現在估計在馬車里肯定是清潔溜溜的。
李治通常都是讓馬車的車夫將馬車停在一個相對比較偏僻的角落里,然后馬車就會離開一段時間,這樣也不會妨礙兩人做那種的事。
想到這里,秦小道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緩緩起。
秦小道起的時候,武妧嬅突然開口說:“公子,我姐姐臉。”
秦小道一愣,沒想到武妧嬅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但仔細一想也對,以武妧嬅的察力,就算不知道武順晚上跟李治出去鬼混,那白天武順的臉愈發地水潤,時不時還會笑一兩聲,那明顯就是發,呃不,發春,也不對,總之就是有了男人的跡象。
“放心,他們兩人臉面上肯定能夠過去。”
武妧嬅微微頷首,輕聲說:“陛下的子越來越差,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將這種事傳他耳中比較好。待一切都平淡了,稚奴也年了,他想干什麼都行。”
“嗯。”秦小道點點頭,武妧嬅和他都想到一塊去了。
不過,對于李世民的病,秦小道還不是很清楚,不由得開口問:“姐姐,還要多久?”
武妧嬅幽幽一嘆:“想來,就這幾天了。”
秦小道眼眸一瞠,沒想到,李世民的狀態竟然差到了這種地步!
在錢六的帶領下,秦小道很快就趕到現場。
發現包圍著馬車的人竟然是武元慶和武元爽兄弟倆,不過,秦小道發現這兩人還帶了一個幫手,而這個幫手倒是十分有趣,因為這人秦小道竟然認識。
他便是很久不見的蔚增重。
蔚增重帶過來的都是刑部的兵丁,這也是錢六沒有立即讓人下手的原因。
蔚增重做事多還是有些分寸,他并沒有像武元慶嚷嚷的那樣直接沖進馬車,而是將馬車包圍了起來。
“哎,你還在等什麼,快點將馬車里面那對夫婦都抓出來!”
蔚增重轉頭看向武元慶,對著他說:“應國公,雖然張侍郎讓我帶兵過來,但并不意味著我就該聽你的命令。首先,在下不清楚這輛馬車是誰的,里面是否有人,或者藏有貴重品;其次,即便是刑部,做事也要講究規矩,馬車乃是他人私有之,未得主人允許不得擅自闖。”
“你、你這白癡,張侍郎怎麼會讓你這種白癡過來!走開!你不敢,就讓我來!”
武元慶正怒吼著沖向馬車的時候,不遠的黑暗中則是傳來了秦小道的聲音:“誰啊,大晚上的擾人清夢,作死麼?”
說話間,秦小道騎著高頭大馬,后領著二十來騎兵慢慢出現。
武元慶一看到秦小道,一下子就蹦跶了起來,手指向秦小道,對著蔚增重說:“就是他!快,快!把他給我抓起來!”
蔚增重沒有理會武元慶,盡管這武元慶上掛著一個應國公的虛爵,但實際上這兄弟倆就是廢,整個長安城還真沒幾個人會將他們放在眼里。
蔚增重見是秦小道來了,當即笑著說:“蔚增重,拜見冠軍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