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道笑著說:“是玄武門那邊吧?”
“嗯。”錢六點點頭。
這時候,武妧嬅也恰好從院出來,款步走到秦小道邊,一笑:“秦公子,早上好。”
“一夜不見,武姐姐又變得更了呢。”
對于人,秦小道的贊之詞是向來不會的。他很清楚,就算夫妻倆結了婚,也要跟熱中的人一樣,不然這樣的婚姻也早晚會被親多取代,那樣的話,到了最后也真就淡如白開水一般了。
武妧嬅以前對秦小道接得,對于秦小道的認知也僅限于自己的一些了解,而現在住進來之后,發現秦小道做事比所想象的還要出人意料。
由于秦小道在商量正事,武妧嬅微微一笑,就退到一邊,靜靜地看著秦小道。
秦小道對著錢六問:“誰死了?魏征,還是別的?”
“頭兒,您還真是神機妙算啊,昨天晚上太子糾結五千死士,強攻玄武門,結果被早就在那里等候的玄甲軍給滅了個。魏征那老頭真的死了,而且還是被皇帝親手殺的!連續捅了十幾刀,就跟拉鋸子似的。”
秦小道瞇著眼兒,慢慢地坐在了太師椅上,笑著說:“那是肯定的,我那老丈人對魏征的恨可不是一星半點啊。以前是礙著自己的名聲,不跟著老家伙手,現在倒好,他自己送上門來。再說,魏征這些年一直搗鼓著怎麼為前太子報仇,加魏征只是在自己在私底下謀,老丈人興許還不會這麼恨他,但是魏征卻偏偏將李承乾那死變態也拉了進來,這不明白著找死麼,這下子,我估著魏征要跟商鞅一樣,死無全尸,而且還會被拋尸荒野了。”
說到這里,秦小道當即問:“對了,李承乾怎麼樣?”
“被關大理寺了。”
“嗯……死基佬被關大理寺,他的命運已經注定了。”秦小道捂著自己的下,一邊想,一邊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陛下邊肯定有一個專門收集報的人,而且這個人沒準被我家小夜夜還要厲害。既然陛下已經做好了準備,又為什麼要找吳王回長安呢?眼下這個節骨眼讓吳王回來,顯然是添啊。”
這時候,秦小道后的武妧嬅則是輕聲說了一句:“公子,陛下本就無意傳位于吳王,而吳王也是自就明白這一點,所以他從未覬覦過皇位。這方面,他們父子都很清楚,吳王也曾對著陛下明確表過態。這次陛下讓吳王回長安,應該是理吳王和晉王關系的。”
讓武妧嬅這麼一說,秦小道當即一拍大:“我明白了,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吳王有陛下年輕時候的風范,在軍方也有這很多人脈和擁躉,假如讓太子和吳王聯手,這大唐的江山在幾十年就不會出現太大的變故。陛下,這一招使得端的是好啊。先立一個死基佬當太子,又極度寵溺一個有謀無勇、滿肚子壞水的死胖子,給人制造了將近十幾年的假象,同時也測出了其他皇子的心以及表現,這看來看去,到最后面也只有吳王了陛下的眼。”
說到這里,秦小道不由得瞇起了雙眼:“看樣子,吳王回京之后,這長安的軍方也要開始一次大洗牌了。”
接著,秦小道猛地轉頭看向武妧嬅,問:“武姐姐,我剛才說得對不對?”
武妧嬅沒想到秦小道會突然問自己,不由得微微點頭,笑著說:“只要是你說的,都對。”
“嘿嘿,武姐姐這話我聽。”
秦小道打了一個響指,對著錢六說:“這幾天你們幾個都放假,我也要開始布置府宅,迎接公主了!”
正如秦小道所了解到的信息,太子李承乾伙同魏征、蜀王李元昌等人謀反,意圖攻陷玄武門,結果在玄武門被李世民的玄甲軍殺得。出了李承乾,其余人幾乎都死了,而且他們的家人也在第一時間被控制起來,特別是魏征。
李世民這一次是真的發怒,在第二天的朝堂上,直接撕毀了“衡山公主”與魏征兒子“魏叔玉”的婚書,同時魏征滿門被抓,一個都沒有落下。
之后,李世民又對此番守衛長安的將領們論功行賞,秦小道再加上在緬州和迦縷波國的軍功,直接被李世民提到正三品,是為“冠軍大將軍”,鎮守云南。
此時的秦小道就站在大殿上,他顯得有些懵嗶。
“呃,那個……陛下,云南在哪?”
不僅僅是秦小道,所有人也都是一臉茫然。
李世民則是笑著說:“云南,是長孫皇后想到的一個詞匯,朕決定將姚州、緬州和原迦縷波規劃新的道,為‘云南道’。”
很簡單的一句話,卻是讓四下眾人紛紛驚嘆。
秦小道這一次可謂是鯉魚跳龍門,直接跳到了人生的一個很高的階段。
不過,這一次沒有人敢反對,也沒有人能反對。
畢竟長安之所以還如現在這般繁華,有一半功勞要歸于秦小道,那長安城中的百姓們對秦小道的激更是無以復加。
在朝會快要結束的時候,李世民又丟下了一個重磅炸彈。他當即宣布,高公主李夜歡將于明日下嫁冠軍大將軍,秦小道。
在聽到這個信息的時候,第一個跳出來的自然是長孫無忌。
“陛下,陛下不可啊!”長孫無忌心里算盤一直打得很好,而且他做事極為小心謹慎,不留一痕跡,太子和魏征的黨羽被李世民減除之后,文陣營基本就只剩下他和魏王李泰的了。如今魏王李泰臥病在床,同時李承乾這太子的帽子肯定是要被摘下,眼下有資格競爭這太子之位的也只有晉王李治和吳王李恪。
李治是長孫無忌的外甥,又是長孫皇后的嫡子,可以說晉王當太子十拿九穩。
為此,文已經九都傾向長孫無忌,這一派系。
長孫無忌急忙說:“此番吐蕃四十萬大軍雖然被我們擊退,但吐蕃國力仍舊十分雄厚,那國主松贊干布三番兩次求親,為的就是高公主,臣……”
李世民聽得也是有些煩了,他擺了擺手,對著長孫無忌說:“這句話你對冠軍大將軍說吧。”
長孫無忌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李世民竟然也有當甩手掌柜的時候。
他正要說話,后卻是傳來了秦小道的聲音:“中書令,您一口一句吐蕃,松贊干布,是不是那老小子給你塞了不銀錢啊?”
“胡說!老夫一正氣,何來……”
秦小道也沒給長孫無忌廢話的機會,繼續說:“既然沒有,那為口口聲聲松贊干布、松贊布的,他又不是你兄弟,更不是親人,難道說,你們是基佬,都有龍之好?”
“你……”
“哦,看您這樣的表應該是沒有了。”秦小道笑嘻嘻地說,“哎呀,也不管你們有沒有什麼貓膩了,我呢,就送您一句話,吐蕃什麼的,一年之后,我就會讓他為大唐的領土,您信不信?”
秦小道在說這話的瞬間,四周眾人紛紛驚呼出聲。
有了這次秦小道在守衛時候的表現,再沒有人敢對秦小道的作戰能力表示懷疑。
李世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不由得笑出聲來,他當即一拍桌案,對著秦小道說:“秦卿,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朕等著你將吐蕃納我大唐版圖!”
秦小道嘿然一笑,說:“陛下,那婚事明天就可以辦了吧。”
“辦,大辦特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