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中齊天揮舞了一圈,秦小道轉頭看向獨孤星辰:“我說星星,你這一手耍得很溜啊。”
獨孤星辰沒好氣地瞪著秦小道說:“廢話,我堅持不了多久!快去將那些機械都砸了,你難道嫌咱們死的人還不夠多嗎?西面就有這麼多投石機,也不知道南面怎麼樣。”
“南面的地形不適合投石機展開,而且祿東贊不是傻子,他肯定會將械擊中在一起攻一面墻。”
說著,秦小道豁然起,躲著周遭的人大聲呼喝:“哥幾個都把眼珠子瞪亮一點,飛箭可不長眼啊!想活命的就多往下邊箭,多殺一個到你上的箭矢就會一支!想回家娶媳婦的,不想自家娘們跟別的男人滾床的,都打起神來!開水、滾油都伺候著,這吐蕃雜碎們回老家!”
在攻城械開始發起進攻之前,照例會先來一波猛攻,秦小道剛剛員周邊的兵士,前方就傳來了震天一般的喊殺聲。
獨孤星辰深深吸了一口氣,與此同時,錢六和李子涵分別站在獨孤星辰的前,兩人手里都持著一個大盾,用來抵擋前方來的箭矢,同時也沒有遮擋獨孤星辰的視野。
包括秦小道在,大家都在期待著獨孤星辰所縱的那兩巨大的木制傀儡。
一方面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新奇的事,另一方面也是眾人都殷切期盼獨孤星辰這兩個巨大木制傀儡能夠給予他們一些驚喜和力。
近了,近了。
隨著第一波敵人蜂擁而至,那兩個巨大的木質傀儡突然了,他們幾乎是同時抬起右腳,對著下重重一踏!
“嘭!”
伴隨著兩聲轟響,木制傀儡這一腳就將一個倒霉蛋踩得碎。
而后木制傀儡就如同巨型坦克一般,朝著前方投石機所在的方陣沖了上去!
從城墻上往下看,那種覺就好像是木制傀儡變兩個年人,而下邊的敵兵則變了小仔。每一次抬,都會將一群人踢飛,踩踏下去的時候,總有一兩個倒霉蛋中招。
這兩個木制傀儡更加讓人到驚悚的是,箭矢在上邊,銳利的箭簇甚至無法在木制傀儡的上停靠,就如同到巖石,甚至鋼鐵上面一樣,只能在木頭表面留下一個白點子。
眼見兩個木制傀儡距離投石機越來越近,秦小道也將目鎖定在對方的井闌上。
而此時地方的第一波沖鋒已經進程,在弓手們出手中飛箭的同時,手握齊天的秦小道微微彎曲,突然彈地而起,猶如炮彈一般飛而出,以比飛箭更快的速度沖向前方的高空,當秦小道在高空時,突然發出一聲頓喝:“踏南天!”
就在秦小道落地的瞬間,一極為強勁的沖擊波以他為中心,朝著四周震開去!
以秦小道為中心,一個直徑在百米左右的圓形面積里,所有士兵被都沖擊波震得翻飛,接連撞到四周的敵兵上,而秦小道所在的位置,竟然出現了一片真空區。
敵人的數量實在太多,秦小道的任務是破壞兩架巨型井闌,為此他并麼有在原地逗留,再度高高彈躍而起,施展縱云梯,踏著那些士兵的頭,如履平地一般,朝著井闌疾沖。
守護兩架井闌的是兩千人的小方陣,當秦小道抵達的時候,迎接他的是一個個尖銳的槍尖。
“都給老子滾蛋!”
子橫掃,氣灌齊天散發出極為強勁的氣息,頓時掀起一陣強風,吹得士兵東倒西歪,而秦小道乘勢落人群里,手中齊天每一次揮舞,都有一排的人凌翻飛。
很快他就沖到井闌下邊,齊天對著井闌的支架狠狠一掃,伴隨著支架碎裂,那巨大的井闌很快就仰天倒下!
“嘭!”
井闌倒地的瞬間,不僅井闌里面的幾十號人摔個半死,邊上的人也或多或,遭了罪。
秦小道迅速將兩個井闌都破壞,轉頭去看那投石機的時候,發現兩個巨型木制傀儡已經將投石機如同玩一般砸碎,之后則是朝著長安城墻方向狂奔。
那兩個巨型木制傀儡恰是巨型重卡一般,開足馬力在人群里橫沖直撞。
秦小道借了它們的風,從旁邊迅速高躍而上,落在其中一個木制傀儡的肩膀上,撘了一趟順風車。
而當秦小道和木制傀儡回到城墻邊的時候,對方鳴金收兵了。
看著敵人如同水一般撤退,坐在傀儡肩膀上的秦小道則是晃著腦袋,微微皺著眉頭。
待秦小道落在城墻上,程亮走過來,問:“奇怪,這幫孫子怎麼突然撤兵了?不會是打算重新搭建那些攻城械吧?”
獨孤星辰控制著木制傀儡再度翻墻進來,躺在了原先就準備好的空地上。
待木制傀儡躺下之后,獨孤星辰不由得長長松了一口氣,他徑自坐在城垛后邊的地面上,對著程亮說:“先不說吐蕃人不備建造攻城械的技藝,那些被我們損壞的械雜無章,重新建造都要來得更為簡單一些。只不過,就算他們人手足夠,要重新建造如此巨大的攻城械,顯然時間上是不允許的。”
“他們應該是重新休整了,既然大型械用不上,他們接下來就會發人海戰。”
李勣從城樓上下來,手拍了拍秦小道的肩膀,同時轉頭看向獨孤星辰說:“今天真是多虧你們了,如果不破壞他們的攻城械,我們的損傷將會更大。”
這時候,秦小道抬頭看了看天。
程亮推了一下秦小道,問:“你看什麼呢?”
秦小道沒有回答,而獨孤星辰則是開口說:“這天,怕是下雨了。”
“什麼?!”一聽到這話,眾人都不由得抬頭天。
此時的天空的確被一層厚厚的云層所籠罩,因此整個天空看上去也是沉沉的。
“要死要死,現在是白天還好,下雨對我們還有好,但一旦到了晚上,很多火把都無法點燃,到時候四周將會一片漆黑!”程亮臉大變。
獨孤星辰則是微微一笑,抬頭看向秦小道:“先別著急,我想秦將軍應該早早就考慮到這件事了。”
秦小道了鼻子,笑著說:“考慮自然是考慮到了,只不過這要一大筆錢啊,這一仗打下來,老子非破產不可。”
李道然當即踹了秦小道一腳,沒好氣地說:“我們哥幾個托了你的福,現在錢都用不,而你出了醉仙樓、酒坊,還有那摘星樓,更別說姚州幾乎是你的地盤,你會沒錢?”
“嘿嘿,家里人口眾多,每一張都是要吃飯的啊,你看看我邊這兩百多個老,到現在都還沒娶媳婦呢。”
李勣知道秦小道鬼點子多,當即一把攬過秦小道的肩頭,笑著說:“小道啊,只要能守住長安,等陛下回來之后,我和衛國公一同為你請功!這一戰,你的功勞將直胡國公!”
也許在一般人眼里,秦小道是想為像秦瓊那樣的功臣,但秦小道就沒有往那邊想。
不過,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扭扭了好一會,他才對著錢六打了一個響指,說:“開始布置吧。”
“是!”
很快,錢六就轉離開,而這時候頭頂的天也是越來越昏暗。
所有人心里都有一個想法,暴雨要來了。
當吐蕃所有士兵都退出戰線,帳篷的同時,錢六已經帶著一大批工匠在三邊城墻上組裝投石機。
這些投石機相對比較小一些,而且投的不是石頭,是一個個酒壇。
“哎,道兒哥,你投酒壇子干什麼?”
尉遲環幾個一直站在投石機邊上看,眼下對方撤退休整,城墻上的士兵們也個個都躺著,這長安的城墻雖然不高,但很寬,甚至能夠在上面騎馬。因此,秦小道每隔一百米都會架一臺投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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