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這群癟三看上去人多,但也不抗揍啊,他們長得跟剛孵出來的小兒似得。”說著,錢六了拳頭,一副躍躍試的姿態。
抬頭看了一眼四周,秦小道對著錢六說:“六兒,你倆人去后頭觀察一下,沒準還能發現什麼貓膩。”
盡管不明白秦小道為何會這麼說,不過他是領導,肯定他說了算,而且對于秦小道的命令,但凡只要是秦小道的手下,肯定都是無條件執行。
不過這一次錢六沒有人喊別人,而是自己突然從馬背上跳下,在眼前那些干瘦天竺人眼里突然化一道殘影,朝著右手邊的山林疾奔而去。
錢六一經離開,秦小道也是從馬背上跳下,他沒有拿兵,雙手攤開,面帶微笑,對著眼前人顯出一副無害的姿態。
“阿泥哈屎喲啊,呃,不對,這是棒子國的話。算了,反正你們阿三也聽不懂。”
秦小道在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笑意,這種笑容自然是他最慣有的。
看上去好像很親切,可實際上卻笑里藏著鋒利的刀。
對方同樣站了略微有些魁梧的男人出來,只是這家伙的格甚至沒有昆塔的三分之一,就算是在秦小道面前,也是顯得極為瘦弱。
“魁梧”男人對著秦小道又是嘰里咕嚕說了一大通,后邊的翻譯連忙解釋:“將軍,他讓我們趕把他們想要的東西都出去,否則就會對付我們。”
秦小道正要說話,錢六回來了。
“頭兒,后面還有一支隊伍,看上去裝備和格比他們好多了。”
“那是當然,這些人也就只是一些奴隸、農夫湊起來的底層老百姓而已。”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僅僅只是想消耗我們的力,或者對我們的實力進行一些試探?”錢六想了想,又迅速搖頭,“也不對,要試探用得著這些腳蝦麼?”
“沒準是想英雄救呢。”
秦小道一語道出天機,錢六猛然拍手:“對哦!這個可能很大!”
甩了甩手,秦小道笑著說:“好了,連同后面那位打算英雄救的都一切了。”
說著,秦小道抬起右手,比劃了一個手勢,原先在隊伍后面的李子涵當即率先策馬繞過隊伍,從后頭對著如同流民一般的土匪橫沖直撞!
這些流民這輩子恐怕腦子里就沒有騎馬能夠沖鋒的念頭,當李子涵率先沖擊而來時,不是被撞飛,就是被馬蹄猜得稀爛!
秦小道的隊伍對待敵人向來只有一個標準,但凡只要被列敵人的名單,那只有一個字,殺!
不過,今天秦小道的心不錯,而且顯然也不想為難這些可憐的奴隸和貧民,當即開口說:“撞開一條路收拾后邊的那些家伙,這些嚇唬嚇唬就行了。”
其實他在說這話的時候,這些所謂的土匪早已經連滾帶爬地做了鳥散。
李子涵跟錢六不同,相對錢六而言,李子涵倒是蠻有節和矜持的。
他直接就忽略那些土匪,迅速沖向山谷后邊的彎道,在沖彎道的同時,只聽李子涵發出一聲怒喝:“拔刀!”
錚!
幾乎在一秒,伴隨著李子涵的聲音,所有騎兵同時從刀鞘之中將唐刀拔了出來。
李子涵的隊伍殺山谷彎道,秦小道卻是沒有過去湊熱鬧,臉上笑容不變,不多時山谷就傳開無數人的哀嚎與慘。
聽到這樣的聲音,錢六不由得撇撇:“沒勁,這完全就是當方面的屠殺!”
秦小道并不是軍事迷,但是以前在做生意的時候,難免會到一些對軍事比較興趣的客戶。他們一群人在聊天的時候就偶爾會提到,假如大唐的軍隊與西方銳廝殺會怎麼樣的一個場景。
李世民的天下是從馬背上打下來的,同時大唐也擁有將近60萬的騎兵,這可是相當恐怖的一個數字。
另外,主要是大唐的疆域實在太廣,就如同現在的西域一樣,那麼大的一個疆域,竟然只有五萬人在駐扎,而僅僅只有這五萬人,卻是讓所有西域異族不敢有一彈。
現在西方人的戰斗力秦小道不清楚,不過天竺這邊多有些知道了。
看樣子,自從孔雀王朝覆滅之后,天竺這個地方一直沒有完全統一也是有原因的。
一方面是領導人實力不夠,另外一方面,只能說這邊人的都很弱,一群弱者打架,是永遠都分不出勝負的。
很快,就有一名全是的騎兵策馬而來,他并未下馬,而是在馬背上對著秦小道抱拳說:“啟稟將軍,對方死傷過半,余者已盡數投降。”
“領頭的是不是金打銀修邊的貴族爺?”
“是。”騎兵點點頭。
“嗯,將他帶過來,我有些話想問問。”
很快,李子涵策馬而來,在他后則是跟著一只型龐大的大象,那大象背上則是放置著一個木頭架子,上邊坐著一個“金打銀修邊”的年輕男人。
男人邊站著一人,他手里的唐刀則是橫在男人的脖子上。
“哎,你什麼名字?”
秦小道一開口,那個年輕男人當即一仰脖子,對著秦小道趾高氣昂地說出一大堆話。
秦小道則也懶得聽翻譯解釋,對著持刀的親衛說:“揍一頓先。”
“是!”
一頓老拳下去之后,年輕男人終于地下了他高傲的頭顱,但他看向秦小道的目之中卻是充滿了毒之。
“嘖嘖嘖……”在看到如此悉的眼神時,秦小道不由得連“嘖”好幾聲,“哎呀,講真。我最討厭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眼神了,以前在長安的時候,對于用這樣眼神的男人不是皇子,就是太子,你倒好,頂多也就只是一個邦領主兒子什麼的,難道還真當自己是棵蔥?!”
秦小道突然發出一聲怒吼!
這聲音之中涵蓋著無限的殺意和煞氣,別說是人,就連那型龐大的大象竟然后退了好幾步,接著在秦小道的瞪視下緩緩下跪。
不僅僅是男人驚了,就連后的布吉將軍也是一樣,他似乎也認出了那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年輕男人,連忙騎馬過來,對著秦小道說:“秦將軍,這家伙來開,是達克斯納邦領主的獨生子。”
“達克斯納邦在什麼位置?”秦小道問。
就在康格達邦的西邊,兩邦相連。
“他們很有錢嗎?這小子穿金戴銀的,上的黃金看上去不輕啊。”
對于秦小道的話,布吉將軍不由得苦笑說:“一般人也不會穿這樣的服,這種是我們祭祀,或者是結婚之類重大儀式時才會穿的服。正如你剛才所說,他應該是存了‘英雄救’的心思。另外,達克斯納邦的領主的確很有錢,戒日王還在的時候,達克斯納邦的老領主就是整個王朝最富有的人。”
秦小道眼睛不由得一亮,當即笑著說:“這個好!來啊,把這小子綁了,然后帶著去曲城,另外把他的人都放了,告訴他們,回去讓達克斯納邦的領主送贖金,如果不給贖金,就將他兒子五馬分尸!”
布吉將軍一聽到這話,不由得面驚駭之,連忙說:“秦、秦將軍,這、這怕是不太好吧?”
秦小道嘿然一笑:“沒什麼好不好的,對于我來說,錦上添花永遠沒有雪中送炭好。這達克斯納邦的領主竟然會讓兒子來做這種蠢事,就說明就不打算將公主放在眼里,他們的盤算,反而是想讓他的白癡兒子用這種低劣到連錢六這二貨都能看出來的把戲,來獲得公主的青睞,之后再一步步獻殷勤,最終達到迎娶公主的目的。這樣的人,暫時利用一下還行,但留著終究是個禍害,眼下先訛他一筆,之后就看他的表現了。”
說著,秦小道一揮手,車隊又繼續前行,而秦小道在經過那達克斯納邦領主兒子邊的時候,則是咧一笑,他這樣的笑容在年輕男人眼中,卻與惡魔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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