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主慢慢地爬過去,手推了推秦小道:“哎,小賊?”
“唔,頭好暈啊,你這是什麼酒啊?”秦小道已經暈得睜不開眼睛。
高公主抿著兒,輕聲笑:“這可是本公主親手給你調配的呢。”
說著,攙扶著秦小道上了樹屋。將秦小道放在略微有些堅的木板上,高公主將殷紅的兒湊到秦小道邊,吐著溫熱的氣息:“你這壞小賊,明明做什麼事都那麼從,可為什麼唯獨到了本公主這里偏偏慫了呢?這一次回長安,我指定是不能再出來了,湘兒又給我惹了這麼大的禍事,一回去沒準父皇就會我下嫁。”
高公主手輕輕挲著秦小道的剛毅的臉龐:“我相信你所說過的每一句話,也堅信你一定會想方設法地娶我。但我也明白呢,等你到長安的時候,我肯定已經為他人婦了。小賊,本公主這輩子都認定了呢,希你不要讓我失。”
說著,高公主的手開始慢慢向秦小道的腰帶……
“死小賊,臭小賊,人家好歹也是大唐公主啊,竟然讓本公主做這麼恥的事……”
盡管小樹屋制作得十分撿,但秦小道還是用廢棄的漁網、卷著樹枝樹葉,做了“門簾”。
這時候門簾被緩緩放下,木屋總是時不時地發出高公主的聲聲訝嘆。
夜之后,總是有風的。
那風像是一個淘氣頑皮的孩子,總是時不時地掀開那略微有些沉的“門簾”,偶爾還能看到令人脈賁張的畫面。
那聲聲驚訝與幽嘆總隨著門簾的搖擺而起伏,或上、或下。
洱海并不是海,而是一個很大的湖。因此它起不了浪,而小樹屋之中卻總能傳出那如同水一般的聲響。有時候如同水撞在巖壁上,發出清脆、連續的“啪啪”聲;又有時,恰如同海浪拍打在沙塘上,斷斷續續,但那流水的聲音卻又令人心馳神往。
樹屋畢竟是新搭建的,而且也是十分草率,那“咯吱、咯吱”聲中,總帶著子幽幽的鼻息,還有聲聲緩緩、嚶嚶噯噯。
這些聲音構織在一起,終一世約定,一夜貪歡……
早上,當秦小道著頭疼裂的腦門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躺在木屋里,而邊卻是空無一人。
仿佛意識到了什麼,秦小道連忙坐起,結果自己的服很自然就落,將他壯的軀顯出來。
轉頭看著左右,秦小道發現邊上有一塊石頭,上面放著一方絹。
盡管這絹很見到,但僅僅只是第一眼,秦小道就知道這是高公主的信。
連忙將服穿起來,跳下樹屋之后,秦小道發現旁邊一棵樹的樹干上寫著幾個字。
“我走了,勿念……你敢!小賊,本公主就在長安等著你,我現在徹徹底底都是你的人了,如果你不來娶我,我就去死!”
果然,是高公主的語氣。
秦小道苦笑著搖搖頭,他本來就不會放棄高公主,無論李世民的想法如何,都會想方設法讓高公主進自己家門。只是眼下兩人有了這一層關系,就使得這件事迫在眉睫。畢竟萬一讓李世民發現高公主被破了,那個時候秦小道可就真的麻煩大了。
當秦小道來到湖邊的時候,就看到昨天劃船的那個老人正坐在湖邊的石頭上,呆呆地看著眼前寬闊的湖面。
“公子,醒啦?”
看到秦小道走過來,老人笑著說。
“嗯,老人家,您怎麼在這里?”
老人慢慢站起,笑著說:“自然是尊夫人給了銀錢,讓老漢在這邊等你。”
“、回去了麼?”
“是啊,好像是回娘家了。”
上了船,老人慢慢地劃船駛向對岸。
一開始老人并沒有開口,快到岸邊的時候,他才語重心長地說,“公子,你也別嫌老漢吵鬧。所謂床頭吵架床尾和,夫妻倆爭吵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兩口子過日子,總是要相互理解。咱是大老爺們,有時也別往心里去。上岸之后,快去找尊夫人吧,夫妻倆和和過日子才好呢。”
“多謝老人家教誨,小子記下了。”
秦小道對著老人拱了拱手,轉朝著大理方向走去。剛走出十來步,前面就有一隊騎兵飛馳而來,領頭人則是李子涵。
“頭領,前方探子傳來急報!”
翻上馬,秦小道微微擰著眉頭問:“哪邊的?”
李子涵連忙說:“是咱們潛吐蕃的探傳回的函。”
說著,李子涵將一卷小紙條遞給秦小道。
打開小紙條,秦小道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信函上明確說明,吐蕃接連失利之后,又將目南移,這一次他們將目盯準了南方的迦縷波國。
秦小道對附近的地理不是很悉,一下子還真弄不清楚這迦縷波國在什麼位置。
李子涵是讀書人,平日里錢六在研究毒藥的時候,他更多的則是研究附近的人文地理。
按照李子涵的說法,這迦縷波國并未與現在的大唐國境相連,它與大唐國土還隔著一個“閩濮國”。
這閩濮國秦小道老早就想拿下了,只不過近段時間一心在發展大理,沒有太多功夫理他們。
那閩濮國只是小國,只要大唐軍隊一到,他們肯定是第一時間歸順。
只不過,眼下他也沒有借口出兵,只能瞪著眼睛干著急。
與此同時,秦小道也對那松贊干布和祿東贊懷揣起了深深的戒心。
這松贊干布的確也是一位不甘屈于人后的雄主,他的士兵要攻打迦縷波國,就必須要翻過喜馬拉雅山脈,這樣的長途行軍,如果沒有悉地形的人帶路,別說攻打迦縷波國,恐怕這些人都會死在那深邃無比的山谷之中。
講真,這看著干著急的覺著實讓人難。
而這樣的況下,在五天后終于得到了緩解。
因為高潼和堂雅帶來了一則消息,這則消息還跟秦小道的侍蘭雅有關。
蘭雅是在自己的家鄉被奴隸販子抓住,然后被帶到了長安。在這個過程中,他們就如同牲畜一樣,以至于途中大部分人都死了。
據高潼所說,那個販賣奴隸的組織一直在天竺禍害人。
如今的天竺已經混一片,自孔雀王朝阿育王死后,天竺就混一片,一直飽外族欺凌,直到數十年前,戒日王統一了天竺北方,是為“戒日王朝”。
只是好景不長,戒日王朝最終還是覆滅了。
按照高潼所帶來的信息,這個一直禍害天竺的奴隸組織前些天被一伙人攻擊。奴隸組織被搗毀之后,首領被在不住嚴刑拷打之后,供出了對方所要尋找的那人的去向,那就是長安。
于是對方就千里迢迢地從天竺翻山越嶺過來,想要進大唐疆域,去長安尋找他們的主子。眼下他們正在來大理的路上,希秦小道能夠對他們給予一些幫助。
十來天后,那一伙人這才慢慢吞吞地出現在大理城外。
在看到大理城的時候,他們怯步了。這一行十幾個人,所有人都頓足在大理城外的水泥路上,怔怔地看著大理城那高高的城墻。
對于這些人的行程,秦小道一直在關注,就連他們眼下站在大理城外,他也十分清楚。
秦小道的想法自然很簡單,他們要去長安尋人沒問題,不過秦小道需要一個借口,一個穿過“閩濮國”和“迦縷波國”的借口。
這個借口很簡單,那就是送自己的侍“蘭雅”回家探親。
如今天竺混不堪,秦小道就可以大搖大擺地待著自己的軍隊進。這樣一來,半道上跟吐蕃人打一架,也是沒什麼問題的。
為此,秦小道早在七天前就已經讓蘭雅和昆塔南下大理。
十幾個天竺人呆呆愣愣看著大理城的時候,那大理城突然飛馳出一支騎兵,朝著他們直沖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