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人和自己懷著相同的心,在同一片藍天下,就能夠堅強的活下去。
但是命運卻捉弄了兩人。
在一次調查工作中,角田道弘遇到了藥師寺兩人。
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如果他們沒有為刑事的話,也就不會再遇到他們。
而他們也就能夠平靜的生活。
可一切都沒有如果,那之后角田道弘就開始向藥師寺他們傳遞麻藥的調查報,幫助他們避過了很多次警方的逮捕。
“道哥他自然知道自己是做錯了,但如果一直瞞了18年的被人曝的話,那對道哥來說比什麼都可怕。”
久岐律子說到這手中的槍用力盯著藥師寺的后背:“這一切,都是你們兩個人的出現!”
“當年的事,我們也是被卷進來的!”
藥師寺不滿的道:“因為那件事我們兩個也逐漸墮落,每份工作也都不長久,最終鋌而走險走上了這條路!
既然走上了這條路,那給點關照又怎麼了,我們可是自己人!”
“自己人,誰跟你們是自己人!”久岐律子怒道:“是你們毀了我們的生活!”
“那我們就活該去死嗎!”
藥師寺似乎也豁出去了,本不怕久岐律子還拿著自己的小命:“你們兩個了條子,過上了安穩的生活,憑什麼被你們連累的我們兩個,就要活得像一條狗!
既然撕破臉了,老子問你恭太是不是角田那家伙殺的!!”
“是。”
久岐律子說到這聲音也愈發冰冷:“你們讓道哥去保管庫中扣押的麻藥這件事,立倒駱駝的最后一稻草。
本就飽18年前痛苦的道哥整個人崩壞掉了。”
還不待久岐律子開口講述,周圍再度傳來了麻麻的急促腳步聲。
“別!”
“放下槍!!”
下一刻白鳥等人趕到了現場,也看到了這里雙方對峙的場面,紛紛張的舉起了槍。
“冷靜點!”
眼看原本談的氣氛再度變得劍張拔弩起來,唐澤立刻站出來穩住了張的白鳥等人。
“我們繼續吧。”唐澤看著久岐律子道:“一切都瞞不住了,到不如說出來讓自己輕松一些。”
“呵,那就這樣吧。”
或許是因為知道即便不說,唐澤也已經推理出了真相,也或許是唐澤說的那句“說出來讓自己輕松一些”打了久岐律子。
伴隨著久岐律子的講述,川田恭太死亡的真相也終于水落石出了。
因為角田道弘已經將麻藥盜了出來,再加上角田道弘刻意在態度上的掩飾,實際上川田恭太對他并沒有太多的防備了。
于是那天他便借著和對方喝酒的機會,灌醉了川田恭太然后給對方注了麻藥,從樓上直接扔了下去。
“怎麼可能!?”
聽到久岐律子的話后,那些不知道真相的刑事們均是一臉的愕然,沒想到事的真相居然是這樣的。
“不許你這麼侮辱角田前輩!”
上井直樹紅著眼看著久岐律子,他邊幾個同是組對科脾氣火的刑事更是破口大罵了起來。、
但久岐律子只是沉默,這詭異的氣氛下幾個刑事也逐漸沒了聲息。
“真的很謝,道哥他還有你們這些好同事。”
久岐律子笑的很凄涼:“只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那天晚上,道哥他來到了我的家中,將他殺掉川田恭太的事告訴了我。
然后他說要抓捕藥師寺的時候,把他也干掉,然后再自己自殺。
他說,希我能夠殺了他...”
“但是,你卻沒辦法對他下手。”
唐澤邁步靠近了對方:“你的槍原本瞄準的是藥師寺手中的槍。
但是在開槍的那一瞬間,角田警部卻是故意擋住了你開槍的軌跡上。
那之后藥師寺也下意識開槍,才會造現場你先開槍,藥師寺后開槍的假象。
角田道弘他,自己選擇了死亡。
所以那之后你選擇將明信片調包,偽裝自己和藥師寺等人勾結在一起的假象。
甚至逃出警視廳,也是為了殺藥師寺滅口。
一直到最后,你都守護著角田的名譽。”
“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無可替代的人...”
久岐律子語氣抖的從藥師寺的后走出:“我用自己的這雙手,殺了另外一個自己。”
久岐律子放開了藥師寺從其后走了出來,但槍口卻對準了自己的太。
而藥師寺即便被放開了,但面對白鳥等人那黑漆漆的槍口,哪還敢來,直接舉著雙手老實被捕了。
主要是那一雙雙恨不得直接崩了他的眼神太嚇人了,藥師寺自覺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也知道都干了什麼拉仇恨的事。
他害怕他一逃跑,那邊追都不追直接給他槍打死,所以本不敢給他們一點理由。
而唐澤本沒有在意藥師寺那邊的況,他的目完全在久岐律子的上。
看得出來,當一切的真相說出來后,久岐律子確實卸下了所有的重擔。
但與此同時,也沒有了活下去。
“別過來。”
看著唐澤下意識前進的腳步,久岐律子后退道:“我和道哥都一樣,在這世界上沒有親人與朋友。
原本我想要殺了藥師寺幫道哥保守,但現在看來也是奢了。
但這樣也好,至我可以毫無負擔的去陪道哥了。”
“真相不是你們所想的這樣的!”
看著對方扣的扳機,生怕對方太果決自殺的唐澤立刻大喝道:“18年前的案件,你們并沒有殺掉加藤尊則!!
是你們以為自己殺了他,但實際上他并沒有死,只是昏迷了!
在你們埋掉他之后,加藤尊則從你們挖的淺薄土坑中逃了出來,被他的父親殺害了!”
“我們在關西的朋友和刑事一起調查的時候,去拜訪了加藤尊則的父親,然后對方便直接自首了。”越水七槻也是連忙補充道。
聽到這個消息,久岐律子原本握槍的手突然抖了起來,眼淚不自覺的從眼眶落。
“太好了…”
久岐律子喃喃著:“我要快點把這件事告訴道哥才行…”
唐澤緩步靠近對方,輕輕的拿下了手中的槍。
沒有像是藥師寺那樣,再暴力將制服,唐澤給久岐律子銬上手銬之后,便帶著上了車。
緝逃的犯人落網,藏的案件真相也徹底查明,這起案件總算是落下了帷幕。
后續的發酵與影響,最終都不是唐澤該心的了,他已經圓滿完了自己的任務。
將久岐律子和藥師寺一起押送回警視廳之后,后續的事唐澤便直接當了甩手掌柜。
這件事影響太大,別看案件解決了,但后續的理才是掰扯的時候。
不過這些唐澤都不上手,也懶得手,所以干脆眼不見心不煩能夠更舒坦點。
對于他來說,在警視廳部位有多高那都無所謂,他關注的只有發生的案件與怎麼和“酒廠”斗智斗勇。
至于怎麼往上爬之類的,說實在的他并不怎麼在意。
背靠鈴木財團,自家集團也在充沛的資金下按照自己設定的大方向去發展,哪怕中間會有波折,但唐綾集團的發展依舊在穩步擴大著。
有這麼大一個財團的影響力在,就算他只是個警視又怎麼樣,配合他的能力也一樣能夠在警視廳有用話語權。
現在這個職位對他來說可以說是正好,掌管著科搜研手下一堆兵強將,對于他日常破案可以說是提供了很大的幫助。
即便現在再度回想,唐澤也會慶幸當初自己提出“科搜研”這一提案。
過往案件中科搜研發揮的作用就不用多說了,就說這次的案件,在藥師寺跑的沒影的況下,能夠找到他完全就是依靠了高科技。
如果沒有從藥師寺的手機中分析出和船舶相關的質,他們不可能那麼快的確定對方的位置。
而如果沒有及時趕上的話,恐怕到時候只會收到藥師寺的尸以及逃的無影無蹤的久岐律子。
相比于藥師寺,實際上久岐律子才是最難纏的犯人。
如果真讓殺了藥師寺,恐怕真的能夠在警視廳找到之前逃到海外去。
畢竟在之前久岐律子可是生活安全科負責緝拿麻藥販子的,而他們這個領域的刑事,哪怕報比不上組對科那些和極道打道的,但也同樣很靈通。
而且還有一點事組對科比不了的,那就是在生活安全科干的時間長一點的老牌刑事,實際上手里都有幾個別人所不知道的線人的。
那些線人別看混的可能不是最好的,但能力人脈可不差,屬于道上混得開的那種老油條。
真要是讓久岐律子到那些家伙讓安排個逃跑路線,估計當天晚上就坐黑船去東南亞那邊了。
還好一切并沒有向著那樣糟糕的方向發生。
接完畢后,唐澤便直接給越水七槻放了個假,然后又去安了一下上井直樹。
這可憐孩子實習期過去正式職組對還沒一年,照顧他的前輩就去世了,而且事的真相還那麼殘酷,顯然對于他本人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打擊。
對此唐澤也專程去開解了上井直樹一番,雖然他研究心理學是為了對付犯人的,但是客串一下不那麼專業的心理醫生也不是不行。
而上井直樹本來就尊敬他的,也愿意找唐澤傾訴,看到這個唐澤就知道這基本上就沒什麼問題了。
有些事,憋在心中是最痛苦的,說出來反而會更好一些。
因為對方打算給角田道弘守靈,所以兩人約好了下次約著一起喝酒后,唐澤便前往了自家公司樓下,等待著綾子下班。
來之前,他已經約好了一家意大利餐廳,打算今天帶著自家媳婦好好犒勞一下自己。
警視廳距離集團大樓還有段距離,所以唐澤便開了車來到了樓下,這才給綾子打了電話。
“嗯?在開會?”
聽到這個不巧的消息,唐澤連忙道:“沒事,你先忙著,我去你辦公室喝杯咖啡等你會就好。”
掛斷了電話,唐澤無奈下了車向著樓上走去。
原本他還打算直接讓綾子早點下班算了,但沒想到居然在開會,明顯是有重要的事要解決,自然唐澤也不可能任的讓就這麼結束開會。
而奔波勞累了一天,唐澤自然是不愿意在車上等待的,干脆上去休憩一會。
思緒到這,唐澤才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忘了給服部平次報信說案件已經解決了,于是便連忙掏出電話聯絡了一下服部平次。
也還好服部平次不知道這邊的況,于是本沒在意唐澤落了他半天才想起來他的事,而是轉頭問起了案件后續的事。
因為案件的真相是從他那邊找到的,基本上已經被加藤尊則的父親說的差不多了,所以唐澤也就稍微說了一下久岐律子兒時和角田警部等人遇到加藤尊則的經歷,補充了一些況。
“總之這次辛苦你了,幫了大忙了。”唐澤開口道:“下次見面請你吃大餐。”
“不用那麼客氣,這次調查我也見識到了不東西呢。”
服部平次道:“那種可以穿地面尋找骸骨的機,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還有你說的那個從藥師寺手機中提取的微量質,以此定位對方所在位置的方法,甚至讓我有種福爾斯依靠一點泥土回溯源的覺!
甚至福爾斯辨認的是可見的泥土,而你們卻能夠辨認眼幾乎無法分辨的事,讓我瞬間覺到了科技的強大。”
“既然你對于這些科研設備這麼興趣的話,那不如下次我帶你來科搜研參觀好了。”
聽到服部平次說的興趣,唐澤笑著邀請道:“雖然關西那邊也在逐漸鋪展,但是很多先進機都是在我們這經歷過使用驗證后才會推廣向各地的。
你要是想看高科技設備,那還是來我們這邊參觀最好。”
“真的,那就這樣確定了,一言為定!”服部平次聞言眉頭一喜:“等我去的時候電話聯系你。”
“歡迎。”唐澤笑著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