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頭錯位了,那些老中醫不敢對癥下藥,一旦正骨的過程稍有差錯,就會造不可逆的後果,癱瘓都算輕的,還有可能會直接當場斃命。
所以,周巖只能認命了,不求治,只求緩解疼痛。
最近這段時間,他的腰傷不知道什麼原因變得越來越嚴重,只是稍微一就帶來劇痛。
如果不是因為疼痛難耐,他也不敢讓許逸針灸。
「許神醫,您真是太神了!」
周巖又忍不住慨一聲,在針灸的過程當中他無比張,生怕許逸一個不小心,就讓他癱瘓。
但是,此刻他才知道自己剛才的想法是有多麼愚蠢,不愧是能把柳老爺子從閻羅王那裏搶回來的,這醫,簡直是奇跡!
聞言,眾多醫生紛紛將目投向許逸上,眼神複雜,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想起自己剛才對許逸說的話,他們心中忍不住一陣愧。
沒想到,許逸竟然真有那個本事治好周主任,並且看周主任的樣子,也不像是在配合許逸說謊,再說周主任的腰傷眾人皆知,但現在他那錯位的腰骨,卻正了回來,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並且,在愧的同時,他們也有些驚訝。
在他們看來,針灸只是二流醫,然而許逸居然能用針灸治好連為骨科主任的周巖自己都治不好的腰傷,由此可見,許逸的醫,恐怕是有些深厚。
「許先生,剛才我們多有冒犯,還許先生原諒。」
眾多醫生紛紛低垂著腦袋,對許逸道歉。
「無妨。」
許逸擺了擺手,眼神平靜,彷彿對於這些醫生的佩服,並不怎麼在意般。
「那接下來,我們就開始正式上課了,但在這之前,我還想問你們最後一句話,我今天的這堂課只教針灸,你們學是不學?」
只教針灸,並不是因為許逸只會針灸,他師承神醫,自己也是神醫,基本上所有的醫,他都有涉獵,並且深究。
只不過,在這眾多醫當中,這針灸之,可以學的快一些,過幾天就是醫者大賽,教他們其他醫,別說幾天時間,就是給他們幾年,都不能領悟!
「學!」
下面傳來了所有醫生異口同的聲音,見到許逸這一手,他們哪裏還質疑許逸,恨不得趕學習。
如果學會了許逸這針灸之,過幾天的醫者大賽,豈不是手到擒來?
「好。」
許逸點了點頭,眼神微滿意,這便是他不喜歡皮子的原因,實際行,更能讓人信服。
接下來,許逸便是從羊皮卷當中取出一銀針,每一都大小不等,形態不一。
豪針,三棱針..
「這許先生,真是不簡單吶。」
陳天河站在一旁,沒有離開,他雖是蘇城醫院的院長,但照樣也想學習許逸的醫。
見許逸三兩下就把這麼多醫生服了,陳天河忍不住慨一聲,打心眼佩服許逸。
尤其是,當看的許逸面對那麼多佩服的目時,眼神卻是沒有一波瀾時,彷彿這種況對於他來說不足為奇,只是一件小事。
陳天河覺得,許逸可能很不簡單,就憑許逸這氣質,陳天河就在整個蘇城找不出一人,連柳老爺子,也沒有!
時間緩緩過去,下午十二點。
「好了,今天的課就上到這裏,你們回去以後多多鞏固,只要能把我教你們的吃,那過幾天的醫者大賽,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許逸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這一講就是幾個小時,他也忍不住有些疲憊的了眉心。
聞言,所有醫生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隨即意猶未盡的看著許逸,恨不得讓許逸再多講一會兒,心中暗罵這時間過得太快。
只因為,許逸的講課,讓他們益匪淺,此刻紛紛有一種醍醐灌頂的覺,以前不了解和迷茫的知識,在此刻也是紛紛清晰,就像烏雲被撥開。
但是,雖然想繼續聽,可他們也明白講了這麼長時間,許逸肯定疲憊不堪,紛紛站起來,對著許逸深深鞠了一個躬,道:「許先生請放心,我們回去一定以後好好學習,不會辜負許先生的期!」
「下課。」
許逸淡笑著,雖然有點疲憊,但他的心還是不錯。
來蘇城這麼長時間,都在林家當上門婿,足不出戶。
現在能談一談醫,好。
「許先生的講課實在是太好了,讓我有一種醍醐灌頂的覺!」
「是啊,本來我以為針灸之只是二流醫,但是現在我才意識到我以前的想法是有多麼愚蠢,不愧是能從華夏古時流傳下來的產,就是厲害!」
「許先生也厲害,要不是許先生給我們講了這麼多,我們會知道針灸之還有那麼多用法?」
「不說了不說了,我得趕回去學習,覺今天這堂課一上,我的醫簡直飛升了無數個臺階!」
「唉,真為剛才那些離開的人到可惜,這麼好的醫講解,居然錯過了,這是他們的損失!」
「有什麼好可惜的,明明是他們自己狂傲自大,瞧不起許先生,錯過了也是他們的活該!」
一個個醫生紛紛議論起來,那模樣格外佩服,因為聽了許逸這一堂課,他們才知道許逸是有多麼厲害。
而且,他們有種直覺,許逸跟他們說的這針灸之,還只是冰山一角,針灸之,還有許多需要探索的。
「許先生,今天我算是明白了什麼做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您這趙講課,真是讓我益匪淺,覺您這一堂課的知識,都差不多是我學了這半輩子的知識。」
陳天河笑著走到許逸邊,眼神也滿是敬佩和服氣。
聞言,許逸轉過頭來,看著陳天河,臉上也出了微笑,調侃說道:「陳院長不必要謙虛,我今日講的也不過是些常識而已,若陳院長真只有這樣的水平,能坐穩這蘇城醫院的院長?」
「許先生這話說的,跟您比我快,我這蘇城醫院的院長,簡直是愧不敢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