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吃完晚飯,就又開始發愁被扔在空地上的那一堆人怎麼辦。
這些人都不知道是什麼來頭,給當地衙肯定不行,畢竟鄭智明說了,這西州場上都已經分不出好壞了,這些人肯定得帶回肅州審。
可這麼多人,怎麼才能悄無聲息地帶出西州?
「嗨,你們煩惱啥啊,這事兒留給崔二去煩就得了,關鍵是,在這兒發生的事兒,你們得......」
鄭智明話沒說完,姚刻說:「什麼事兒?啥事兒都沒發生啊。」
「對對對,」姚十二也說:「咱們就是路過破廟住了一晚,什麼人都沒遇上,什麼事兒都沒瞧見。」
於大夫:「我聾了。」
三白:「我瞎了。」
廖大勇:「我暈了。」
「哈哈哈哈哈,」鄭智明大笑,「都是明白人!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這事兒啊,就當沒發生過,大夥兒還是該趕路趕路,別的事兒不用管。」
因為自己也沒去過八方縣,不知道那地方到底怎麼樣,關鍵老姚家也還不知道進了肅州會被分配到哪兒,鄭智明這會兒也不能打什麼包票。
但是有個事兒,他當下就可以保證,「我看你們人品都不錯,待我到了八方縣,若那地方不錯,到時候再差了人來你們,若那八方縣不行,到時候我也會想辦法認識認識你們的縣令,讓他好好關照你們。」
這話姚老八可聽了,忍著這主僕倆白吃白喝這些日子,為的不就是這麼個機緣嗎?
雖然心中多還有些不敢置信,但是......「那老漢我就先謝謝鄭大人了!!」
該謝,還是得謝嘛!
其餘人等也高興,特別是姚蓉和夏安茹。
他們以後是有經商打算的,雖然跟崔承允也算認識,而且這人職也比縣令大不,可人家是軍中的人,肯定沒什麼閑心管他們事兒。
這做買賣嘛,來來往往的,都是蒜皮的小事兒,有事兒找縣令,那可比找參將合適多了!
母倆瞬間就覺得這鄭大人順眼了不,姚蓉還說,嘖,鄭大人看著就文質彬彬的,一看就是讀書人!
「您可沒說人家是騙子。」夏安茹小聲嘀咕了一句。
姚蓉反駁,「你還人家熊大呢!」
母倆,反正一看就知道是親的。
眾人在殿說了一會兒話,姚老八便讓大夥兒趕休息去,既然這兒的事已經跟他們無關了,那他們明天就要繼續趕路了,大夥兒還得養蓄銳才是。
夏兆他們,姚老八說自己等著就行了。
然後.......老頭兒不負眾的,倚著門三分鐘就睡著了。
所以當夏安他們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殿門口坐了個睡著的老頭兒,旁邊點了盞小油燈,小油燈旁邊,還有個抱著個大海碗的姑娘。
「安茹~~~」夏兆上前,輕推了自家姑娘一下。
夏安茹迷迷瞪瞪得醒過來,嘟囔了一聲:「到站了?」
......這是夢到坐什麼車了?!
崔承允不解的看了眼夏安,夏安朝他聳了下肩,「說夢話呢,聽不懂。」
「嗯?你們回來了?!給你們留了面了,我怕有老鼠,一直抱著,還有點熱呢!」夏安茹總算是迷糊完了。
「哎呀,要說還是我閨!」夏兆的淚水,從角流了下來,「今天真是......連面都安排上了!不錯不錯。」
夏安也小聲嚷著快死了,於是夏安茹也不問什麼了,給他們四個人搬了小凳子,拿了碗筷,先填飽肚子再說吧。
被吵醒的姚老八,搖搖晃晃站起,嘀嘀咕咕不知道說著什麼胡話,夢遊般的就往裏頭走去了......
幾人狠了,吃得連頭都沒抬。
「要水嗎?」夏安茹見弟弟吃面吃得直脖子,就非常的問道。
夏安拚命掙扎著咽下了麵條,瞄了眼老姐,非常堅定的說:「不要。」
「行吧。」夏安茹點了點頭。
然後走到大殿角落的幾子邊,從個陶罐里倒出三杯水,端給了老爹他們,「喝吧,這水是從他們邊的水囊里找到的,咱們已經試過了,能喝。」
夏兆還是那句話,「還得是我乖兒!」
齊三和崔承允也的夠嗆,兩人接過杯子,崔承允道了謝,喝了水,而齊三則連道謝,都得先喝口水潤潤才能說得出聲兒來。
尼瑪,挖墳實在是太累了!齊三心中不免慨,本來以為盜墓是技活,沒想到居然是力氣活!
夏安後悔了,說自己死了,也給來杯水。
可惜......喝完了,孩子只能淚流滿面的喝了一碗蒸面留下來的,煮了的,聞著好像餿了的,冬瓜水。
悔不當初的夏安,怪姐姐沒提醒他,而他的親姐姐,則怪弟弟不相信自己......總之,這姐弟倆,一看也知道是親的。
直到幾人吃完,各自休息去了,夏安茹都沒對那黃腸題湊的事兒,多問一句。
還是崔承允喊住了,「夏姑娘,那地方我進去看過了,的確應該是黃腸題湊。西州大旱,草木不生,所以這山就不牢固。
這山估計之前就塌過一次,這回又塌,便出了墓葬的一個角。一會兒,我就要趕回肅州,那些人明日應該就會有人來接手,你們......放心趕路便是。」
「好!」夏安茹點點頭,「那崔大人自己小心些。另外,怎麼發現的這個地方......」
「我自不會多言。」崔承允沉聲道。
夏安茹說了聲多謝,轉便要回大殿殘破佛像的後面,他們把帳篷都搭在了那裏。
「夏姑娘稍等,」崔承允突然又喊住了。
夏安茹回過頭,就見崔承允手裏拿著個袋子,他把袋子遞給夏安茹,
「這些都是從那伙人上搜下來的銀兩,我核驗過了,裏頭是散碎銀子和一張銀票,沒有什麼特別引人矚目的,你們路上拿著用吧。
至於那墓葬要怎麼置,目前我還不太確定,所以你們的賞銀......」
好人啊!!!
夏安茹毫不猶豫的接過錢袋子,「什麼賞銀?那跟咱們有啥關係?不過這個呢,就算是你的診療費和葯錢了,我就不客氣了!對了,你等我下。」
說完,夏安茹拿著錢袋就蹬蹬蹬跑了。
崔承允看著的背影,在不做探子的時候,一直面無表的臉,漸漸有了一些放鬆的神。
正好要出去撒尿的齊三,拎著個頭,遠遠就瞧見自家上看著人家姑娘的背影愣神。
不尿了!憋死都不尿了!他悄悄退了回去.....
崔大人,不容易啊.....二十七了,還沒娶上媳婦。
當年要不是因為......哎,想人家崔大人幹嘛!?想想你自己吧齊三,齊四都兒雙全了!!你還跟著混呢!
完犢子完犢子,這回回肅州,必須讓大將軍給安排個老婆!畢竟老母親安排的那些個姑娘......不是姑娘不好,是他自己不配!
很快,夏安茹雙手提溜著東西回來了。
把荷包遞給崔承允,「崔大人,這裏頭是之前給你用過的雲南白藥,葯蓋子裏有顆紅的小藥丸,保險子,救命用的,你可千萬放好。另外那藥,是給你拭傷口用的。
還有牛皮紙包里的白藥,三角包的,是你傷口痛的時候吃的,四角包的,是你萬一再發燒時候吃的,記得每次用小勺子,舀上小半勺直接咽了就行。」
代完這些正經事兒,又抬起另一個手,手上掛了一串小紙包,「這裏有我之前買的松仁糖,騙小孩兒用的,給您吧。若吃藥苦了,您就吃糖!
哦對了,還有這個是芝麻糖,另外這個,是我買的杏干,您吃啥就吃啥吧!」
說完,夏安茹便把七八糟的東西,一腦塞到了崔承允懷裏,「您都帶著吧。好拿嗎?呀,看著不太好拿,您稍等。」
這娃話的,崔承允本就不上!他看著又蹬蹬蹬跑了的夏安茹,又瞧瞧自己懷裏一堆紙包荷包......夏姑娘把他當小孩兒了啊?
崔承允輕搖了下頭,只覺夏安茹多帶著點孩子氣,可他卻不知道,此時的自己角已帶了點向上的弧度......
夏安茹很快拿了塊布回來,然後幫崔承允打包好了,直接把人送到了廟門外。
「大人,一路小心,後會有期!」夏安茹的微笑,顯得很真誠。
崔承允看著夏安茹在昏暗的夜空裏,顯得格外明亮的眼睛,他頓了幾秒,才說了聲:「告辭,後會有期。」
說完,便轉,三步,便消失在了夏安茹的視線中。
「嘖,這人啊,真是......不錯!又大方,又懂事,跑步還好,不錯不錯。」夏安茹自言自語得往回走,心想著這形眼鏡好久沒戴了,果然有點兒不適應,眼睛好啊!
不過今天危險解除,明天就不用再戴了,千萬忍住手賤,不能眼睛!
路過空地的時候,夏安茹看到那些被單個捆住之後,再兩兩捆住,再三三捆住,再四四捆住,再捆兩團,最後捆一團的盜墓賊,還不忘沖人家說:「謝謝啊!」
說完,便背著手,輕輕的哼著小曲兒進了大殿。
畢竟......前面收了多兩的大紅包,可不得說謝謝嗎?
當然,對崔承允如此殷勤,肯定不是為了錢嘛......呃......最主要,還是因為崔大人......嗯......人好嘛!!
哈哈哈哈,對,沒錯就是人好!
那錢袋子裏兩是銀票,其餘散碎銀子大概有十七八兩。
人崔大人多大方啊,銀票也沒拿,直接就送給了他們。
真的是!為大榮朝的商業發展,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啊!
夏安茹心大好的走進殿,拍醒了已經打呼的老爹,「爹!醒醒,崔大人走了,您趕起來值夜!!」
才睡了沒多久的夏兆,只得從草甸子上爬了起來,裏嘟囔著冤孽啊!!然後一腳踢醒了親兒子,有苦不得父子倆一起扛?
不然,怎麼顯得是親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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