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想不明白的夏安茹,揣著滿肚子的問號,下了車廂。
空間為難,那,就必須為難一下別人。
「外公!大順,穀雨,小兜子!趕來,看我給你們帶什麼來了?!」
幾人聽到夏安茹的喊聲,著急忙慌的就走了過去,到近前一瞧,呃......「怎麼不是糕糕?這是啥?」小兜子第一個問。
「文房四寶啊,」夏安茹笑著回答,「筆墨紙硯,一樣沒差,今天開始,我教你們認字吧?」
「不要!」
「不用了!」
「不好!」
「他們不願意學,我......還是算了吧,你放心安茹,這個賬,假以時日,外公肯定能算得明白。」
.........
為什麼,這家就沒一個,對知識,對文化,有點兒求知慾的呢?!
「不行!」夏安茹果斷拒絕,「這些東西花了銀子,不學......外公還錢!」
當然銀子是胡謅的,不過實際採買這些東西,也的確不止姚外公給文,夏安茹多是補了點進去的。
姚老八驚了,「什麼玩意兒?就這些......」破爛玩意兒他沒好意思說出口,「這些,這些玩意兒,?!」
果然,讀書是他們老姚家高攀不上的社會活。
大順更是心疼的不行,就一直在掰手指頭算,得賣多煎餅,才能買的起這些紙墨筆硯。
可惜,手指不夠,算半天也沒算明白。.
由於所欠實在太多,所以他們只能妥協,勉強點頭同意認點兒字。
不過.......既然一樣是教,姚老八就說,大家就一塊兒學唄。
反正放一隻羊也是放,放一群羊也是放嘛。
夏安茹對此是沒啥意見,說好了吃好晚飯,閑聊打屁,換認字掃盲。
可老姚家眾人得到這個噩耗的時候,多都有點抗拒。
「咱們也不考秀才狀元,也沒家財萬貫,學那些個幹啥?」何氏一邊收著攤子,一邊小聲嘀咕。
喬氏也說,「我平日里就個麻繩,侍弄點菜蔬,喂幾隻,認字也是白瞎。」還浪費紙筆。梅香倒是在一旁,什麼都沒說。
姚兒子,十二倒是覺得閑著也是閑著,學學認字也不錯,另外三個卻覺得閑著不如去抓魚蝦拍蛤蟆。
不過這事兒,姚老八已經決定了,大伙兒發表再多意見也沒用。
反正要學也不能他一個人學,全家都要當他的墊背。
因為這臨安城外往來的人多,姚家今日買賣做的不錯,關鍵三個人商量了下,手裡現在有了些錢,還是得把過冬用的棉棉安排下。
他們現在還在南方,這裡種棉花的人家多,棉花布料比北邊估計還能便宜些呢!
所以眾人決定今晚就夜宿城外的驛站,明日採買了布料棉花,再賺一波,然後再啟程。
現在能賺得到錢,盡量就多賺點,到時候過了中州,他們就要抓趕路,不能再走走停停,得爭取在真正冬之前到達肅州。
到了晚間,原本的休閑時,變了苦的學習時間。
不過拖油瓶三人組並不在,於大夫和三白本就認字,再說三白眼睛還是有點瞎,於大夫所說的包你好,原來只是包眼珠子不疼,而不是包看得見!
所以三白決定跟著於大夫,索命不至於啊,就反正賴上了人老大夫,非得讓老大夫給他看好了才完事兒。
老大夫反正無所謂,他做不到的事兒,救不了的人,多著呢,也不差三白這一個,跟跟唄,反正三白賺多算命錢,他就收多醫藥費!這一波,他不虧。
姚老八本還想拖廖大勇下水,畢竟這人看著一副也是不太聰明的樣子,到時候也好給他當墊背的。
可惜廖大勇說自己都不知道能活到啥時候,還認啥字嘛,不如去多為難為難小,還能賺點兒路費藥費。
於大夫安了他兩句,說自己現在有八的信心,能讓他活到肅州,然後兩人就提溜著桶,為民除害去了。
「行了外公,您別再拖延時間了,今天咱們學的非常簡單,就學一二三怎麼樣?」夏安茹覺得,第一天嘛,還是得從簡單實用的著手,免得嚇到了還沒開學就厭學的,不爭氣的學生們。
一二三,老實說,幾位年人都是認識的,畢竟......靠數就能知道了嘛。
於是一堆人歡欣鼓舞,直說就學這個,這個好,學會了還能記賬。
夏安茹在三舅用幾塊木板攢出來的一個小方桌上,擺上了紙,寫上了:一,二,三。
大人小孩兒都很高興,瞬間就認識了,今天就數,這就學會三個了,這讀書認字,看來也不難嘛。
「都學會了哈?一會兒可要默寫的,錯了得抄書哦。」夏安茹說道。
坐在最外頭的何氏,手裡還著針線活,三個單好大兒這一路下來,走得都快磨穿了,老母親白天沒空,只能晚上加班。
哎,去了肅州還得給這仨小子娶媳婦,一個個的都二十多了,真是愁死了。
「外婆!上課不要開小差,會忘記知識點噠!」夏安茹點名批評,明顯神遊天外的外婆。
何氏很自信,「沒事,你繼續教,外婆記得住。」
一,是一條杠,二,是兩條杠,三,是三條杠,四不就是四杠嗎?
不過十,難道是十條杠?那杠完還得數數清楚,不然容易錯......何氏這個開起小差來,一點兒不比小孫子差。
在所有人都說自己學會了之後,夏安茹便在紙上寫了一個:肆,然後教他們,「這個就是肆。」
眾人:...............怕不是在逗我們?!
姚探的問道:「這個,沒搞錯吧?」
不是應該四條杠嗎?!
「沒有,這個就是肆。」古代嘛,得大寫。
這個字很複雜嗎?夏安茹看了眼自己寫的字,「這個字,不是太難吧?」說。
小兜子第一個不幹了,「安茹姐姐你賴皮啊,你說字的!」
「是啊,這個是肆,」夏安茹說著話,在肆旁邊寫了個:伍,然後說:「瞧,這個是伍,一二三肆伍,正字。」
「啊!」姚老八醒過來了,「為啥四不是四杠?」
「那您可能得燒香問問倉頡?」夏安茹答了一句,也不聽旁邊諸位怎麼抱怨,只說趕的認字,不然一會兒默寫不出來,可要罰抄書的!
然後.......這一晚,老姚家除了梅香無一倖免,大伙兒頭一次拿起筆默寫的結局,居然就是罰抄書。
要不是因為何氏的小油燈沒油了,這些人估計還得多抄幾遍!
不過好消息是,好歹他們現在認識字,夏安茹覺得浪費的那些筆墨,也算是值了。
在夏安茹給老姚家掃盲的時候,家另外三個,正忙著裁剪棉棉的紙樣。
現在還是盛夏,可晚上卻已經很涼了,按照姚老八的說法,今年肯定冷的厲害,所以這些都得提前準備好。
另外孩子們的棉鞋棉,姚蓉也包了。
大人凍著也許沒事,可小孩兒千萬不能凍著,凍壞了,於大夫那水平,也懸的很。
四人如今已經大鳴大放的住客房了,老姚家對此也不再勸說。
人家老夏家的確比他們有錢,這會兒沒買牲口趕路,那應該都是不想讓姚家人為難,而不是買不起,更不是捨不得。所以人家只是住個客房而已,還有啥可說道的?!
該說不說,姚老八和何氏,雖然平時碎了一點,但是心裡頭明白著呢。
因為單獨住了客房,所以夏安茹晚上進出空間,是想進就進。才洗好澡,就說要進空間散散步,「唰」一下,人就不見了。
這空間倒是有點好,溫度很舒適,在田埂上散步的夏安茹,開始思考起空間里放個床的可能。
想著想著,發現了一個問題。
「這蔥......怎麼不一樣?」
夏安茹蹲下,看著眼前已經冒出三寸長的小綠芽,「怎麼扁的呢?這是什麼品種?」
算了,反正也不太認識,夏安茹拔了幾,直接「唰」出了空間。
然後拍醒了已經睡著的老母親,「娘,你瞧,我空間里的蔥好像變異了!」
睡眼惺忪的老母親,了眼睛,借著夏安茹那太能小夜燈的微,瞧了又瞧,才嘆氣道:「你們這些孩子哦,真是一點兒沒常識,這哪裡是什麼變異蔥啊?這不就是個韭菜嗎?」
啊?!
夏安茹愣怔的看著手裡的韭菜,為啥啊?!
不懂啊!
有沒有人能告訴,為啥這回空間又長出韭菜來了?
難道,真正的份,不是蔥王,而是......綠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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