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苑也是個有心氣的:「也是,唐紅英遲早要出來,宮裡也不能罰一輩子,一出來,這大權又得回到手裡,不過嘛,我這次好不容易得了機會,怎麼著也要讓吃點苦頭。」
那府里的惡仆大多是唐紅英的人,這些年可沒給他們娘倆使絆子,當面背面都讓他們吃過苦,就算要還,也要收拾好了那批人再還回去!
現在是一品誥命,那些惡仆又能如何,想到這裡,柳苑一陣慨:「有權有勢可真好。」
噗,秦風笑出聲來,柳苑柳眉一揚,反問道:「難道不是?」
「是,母親說得對極了。」秦風心想自己也明白這個道理,不過沒像柳苑一樣直通通地說出來而已:「母親儘管放手去做,實在不行,還有兒子和公主給母親兜底呢。」
提到公主,柳苑是一百二十個滿意:「我兒啊,真是便宜你了,駙馬這位置居然能落到你頭上,今個看公主比起你回門那天更好看。」
「雖說不是一朵鮮花在牛糞上,怎麼總覺得是你討便宜。」柳苑直搖頭。
秦風有種被親生母親嫌棄的覺,突然想到一會兒的留飯,留了瑞王爺,難道不留柳苑?
再想到瑞王爺那眼神,秦風彆扭得要死,但是不留,那豈不是傷了生母的心,他這才說道:「母親在這裡留飯吧,瑞王爺也留下,您現在是有誥命之人,與王爺同桌也無妨。」
想到那位瑞王爺,柳苑低語道:「那位倒是個和善的。」
和善個屁呀!秦風直在心裡吐槽,他這娘什麼都好,就是太容易被皮相和花言巧語迷,要不當年能著了秦佐懷的道,已有前車之鑒,萬不能再摔一次。
何況現在是太傅府的人?
秦風一想有這層份隔著,倒也放心不,安心留母親晚膳。
瑞王爺人坐在靜議堂,卻豎著耳朵聽著外面的靜,秦風一去之後,一時半會都沒有回來,他乾笑道:「令瑤啊,駙馬怎麼去了這麼久?」
蕭令瑤只覺得有些奇怪,皇叔才和秦風見兩次面,要說私肯定沒有,現在也就是為了利走到一起,便說道:「姨娘還是第一次來公主府,母子倆自從上次回門后就沒有見過。」
「今天難得來一趟,姨娘肯定是要留飯的。」蕭令瑤說道:「皇叔,姨娘現在是一品誥命,父皇親封的,想來是可以同桌而食的。」
瑞王一聽,耳子一紅,連忙說道:「這是當然,你以為皇叔是那等勢利之人?」
呃,蕭令瑤有些無言,要說不是,此話有些虛假,生在皇室,自小就接等級尊卑觀念,豈是一時可以更改的,直到這時候,蕭令瑤才察覺到一不一樣的氣氛。
皇叔似乎對與姨娘一起同食頗是興?又打量了一下瑞王爺,掃過他微紅的耳垂,心中彷彿響了一個驚雷!
秦風和蕭令瑤前後腳察覺瑞王爺那一小的小心思,到了用晚膳時,夫婦倆頗有默契地將瑞王和柳苑隔開,察覺到對方的作,兩人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柳苑是滿的不自在,雖是頂著誥命,但畢竟是太傅府的妾室,依理哪能和王爺同桌?
可是蕭令瑤明顯不想怠慢,拿的一品誥命做文章,這位瑞王爺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居然欣接,而且現在還笑嘻嘻的,態度十分好。
柳苑是人,看男人的目不僅是看對方的地位,也略看了一下這位的皮相。
真要論起來,比秦佐懷要好一些,就是那種養尊優,又不沾染權勢養出來的安逸自在。
瑞王的眼神可純粹得多,柳苑覺得這位大概是真不在意自己的出,所以過了一會兒也就自在了,還能和對方搭幾句話。
夫婦倆看著婆母和瑞王爺的互,心下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瑞王爺卻是滿足極了!
去他狗屁的君子遠庖廚,好吃不就行了嗎?這秦風真是個人才,這做出來的菜不比玉春樓的差,尤其那一道香煎魚,看似沒放多餘的調料,可吃起來就是香!
還有那道什麼旺,聽說是連玉春樓都沒有推出的新菜,今個為了迎接他,特別做出來給他嘗嘗,不過也事前說明了,用了不下水料,要是他嫌棄可以避而不吃。
瑞王心想自己雖然講究,但也沒講究到不願意嘗的地步,反正嘗一口給個面子,要是真不好吃或是不合自己的胃口就罷了,天曉得那麻辣鮮香的覺簡直了!
這下子他吃得停不下來,就是辣度高了些,辣得他的都發紅,一邊的白淺趕忙送上一杯蜂水,適時地解了辣度,瑞王簡直吃得獃滯了,眼神有些迷離。
他原本就小酌了幾杯,現在醉意上涌,大咧咧地抱住了秦風的肩膀:「以後別王爺了,咱們就得親近一些,皇叔!聽說你不願意做,正三品都不要,和皇叔是一路人!」
這是說他當年不願意爭搶皇位的事了,蕭令瑤唯恐他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畢竟府里有耳目,這附近雖已清場,但也要防個萬一。
「皇叔,您喝多了,」蕭令瑤剛出口,瑞王就打斷了的說話:「你,你不要說話……」
瑞王看著坐在他邊的秦風,仔細打量著他的長相,突然扭頭看向柳苑,傻傻地一笑。
「本王看你的長相八隨了你娘,真好,才兩分像姓秦的,這樣就對了,本王和你講,你那太傅老爹就不是個東西,為了權勢娶了唐太師的兒伏低做小,哈哈哈。」
蕭令瑤的臉一下子綠了,這皇叔真是不靠譜,太傅家人坐在這裡,他卻對太傅評頭論足,忙去扯瑞王的袖子:「皇叔,你醉了。」t.
「我沒醉,沒醉。」瑞王大咧咧地說道:「不怕告訴你們,你們以為他秦佐懷是個好的,其實是個的,他可著呢,這次太師要是熬不過去,你們看著吧。」
「那唐紅英也要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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