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不幹凈,我與公主的協定還有效,這些人在府里,我也不得安生,找機會全部拔除才是。」秦風可不想睡覺還有人趴在床底下。
「進來的奴才都是正兒八經有奴籍的,還有一批是宮裡給的,宮們二就可放出宮,進了公主府也是一樣,到了年歲就能放出去,提前放倒也可以,至於公公……」
蕭令瑤輕咳了一聲,這次大婚,只帶了一位公公,便是曹景,這位是離不了的。
秦風曉得現在為時過早,先得弄清楚哪些是埋下的釘子才能找機會拔除,接下來他得代馮寶在公主府小心行事,也幸好自己只帶了馮寶一人過來,省事不。
回門的禮挑好了,秦風放下心中大石,當天夫妻倆在公主府里走了不地方,你儂我儂。
任府里上下看了個夠,駙馬與公主相的場景自然有暗信送去,遞到背後的主子手上。
忙活了一天下來,秦風晚上沒有下廚的興緻,廚房送了標準的膳食過來,蕭令瑤稱想與駙馬單獨用餐,不讓旁人伺候,直接在房間里支起了飯桌,曹景和馮寶也只在外面候著。
房間里只剩下兩人,倒是自在,蕭令瑤吃了幾口菜,眉頭皺起,許是中午吃的蟹黃豆腐太過驚艷,現在這幾道看似緻的菜式卻勾不起的胃口。
秦風眼珠子一轉,對著門外的馮寶道:「馮寶,把我的下飯寶取過來。」
馮寶清脆地應了一聲,便啪啪啪地走遠了,回來後進門,取出一個小巧的陶罐子。
罐子封得嚴嚴實實,馮寶一打開,裡面飄出一濃郁的香,伴隨著辛辣的香氣。
「這是什麼東西?」蕭令瑤在宮中什麼好吃的沒有試過,又時常借著出宮的機會品民間食,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東西。
罐子裡面的東西看著像泥,但又有辣椒的覺。
秦風暗自苦笑,當初穿過來的時候,恰是原在府里最落魄的時候,府里給的飯菜都一般,他只好自力更生複製了國民神——老乾媽。
這邊技有限,弄出一瓶要費老大的勁,但這玩意是乾飯神,再沒胃口的菜,只要來上一勺就可以乾飯如有神。
蕭令瑤聞了聞,只被打開了一般,那辛辣的香味前所未有,只是這東西看著不怎麼觀,裡頭又有些奇怪的顆粒,一時間有些遲疑。
秦風也不多解釋,率先倒了一勺出來放進飯里,然後就著菜津津有味地吃起來。
蕭令瑤看他了口也沒事,這才學著他的樣子弄了一勺,和著白米飯放進裡,一嚼之下,那咸辣的香味,還有香一齊湧進裡,剛才還覺得口乾無味,如今唾沫橫生。
蕭令瑤胃口大開,來了一勺又一勺,到第三勺的時候就被秦風停了,這東西雖然下飯,但容易生火,適量才行,明天還要去太傅府,這位公主殿下不能有任何閃失。
雖是意猶未盡,蕭令瑤還是停下了,只是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大婚後出宮,有了自己的府邸,本著就是從此自由的打算,結果府里一群混進來的眼線就算了,這位駙馬爺還管東管西的,現在連用膳都管上了。
這話其實有些冤枉秦風了,作為一名現代的全科醫生,他在現代社會的生活就很有規律。
任何好吃的東西都是過猶不及,看管家人的飲食曾經是他的習慣。
現在他只是出於一名醫生的習慣代蕭令瑤。
蕭令瑤骨子裡並不是矯的人,經過提醒后,立馬收斂了許多,後知後覺地發現辛辣的覺上來,連飲了幾杯茶才緩下來,這回也不敢再肆意品嘗。
一天時間過去,秦風沐浴後走進了他的書房,他與蕭令瑤各自有一間書房,也算清凈。
馮寶進來時,秦風正在整理手頭上所有商號的資料。
這些是秦風以思維導圖的形式整理的,這樣一下,他名下有哪些商號,商號的人員構一目了然,方便他進行管理,看著牆上張的這張碩大的有如地圖一般的紙,馮寶眼花了。
思維導圖做出來后就像大樹的脈絡,看著麻麻。
秦風名下的商號其實就分主脈絡——、食、住、行與其它。
,分為材料鋪子和鋪子。
食,是以玉春樓為代表的酒樓,除玉春樓外,他名下還有其它檔次各不一樣的食肆。
住,自然是以客棧為主,除此以外,為了讓鏢局更順暢,秦風又舉力建了換站。
其實與驛站的功能一樣,只是那驛站乃是用,他不敢撞名,只說是換站,供各大鏢局歇息而用,那方的驛站是傳遞軍事報的員途中食宿、換馬之場所,作用大不相同。
原本只是對自家的鏢局開放,後來名聲大振,引來其它鏢局前來詢問是否可以使用。
他們用自然要收銀錢,正好用來抵消這些換站的本,何樂而不來?
此舉還一度招來暗探調查,發現他們確實只是為鏢局提供住宿飲食之用,才算過去。
而行,主要是車與馬。
至於其它,就像紅羽樓、鏢行,還有做子胭脂水的鋪子,還有民間書局,除方印的本子外,還有獨家的話本子。
秦風看過不小說,略微搬過來一些,弄連載,故事新穎有趣,在隋城一度風靡。
鮮有人知道秦風還有個別名玉川公子,是他閑暇時用來寫話本子用的。
看著這圖上羅列的種種,再看公子一副深思的模樣,馮寶忐忑道:「公,不,駙馬爺,您這是又準備做什麼?」
不愧是跟了自己好幾年的,秦風說道:「你家公子快皇商了,可是這麼多年了,務府的那些生意都被三大皇商佔得差不多,你家公子現在進去,湯都沒得喝。」
那皇商主營什麼,他們可以經營由朝廷壟斷的行業,比如茶、鹽、皮草、鑄銀等等。
其二是管理皇家在各地的資產,其三是他們能替朝廷押運軍備資。
其四麼則是可以參與港口海運貿易,說白一點就是進出口。
最後一樁,皇商可以替皇室生產所需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