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子骨養了兩年多,也是時候可以下點猛葯,醫館里有現的虎骨,用倒是可以用,但這虎骨子太猛烈,只怕會增加熱氣。
這熱氣過盛又得需要一劑猛葯來泄,秦風清點了一下醫館的葯,還真沒有和虎骨相衝的。
馮寶看公子為難,問道:「公子到底要什麼葯?」
「泄熱的,要猛的。」虎骨上勁有多大,這泄熱的葯就得有多勁!
秦風正為難,外面一陣,只聽到醫館的一名負責採購的郎中說道:「此從未見過,你怎麼可以混在其中充作藥材,當我們這裡好欺負麼,拿出去,拿出去。」
只見那送葯的是醫館長期合作的一家農戶,平時在山間採到一些罕見的藥材就送過來換銀子,倒比秦風暗中倒騰的人工種養的葯田有意思,家養的肯定比不過野生的。
秦風正嫌醫館里泄熱的葯不合心意,索過去看個熱鬧,一眼看到被郎中挑出的東西。
他眉心聳,心中暗喜,原來這個朝代還沒有將這東西視為藥材!真是暴殄天了。t.
那老農手裡拿著的東西蛋般大小,掛著黑外殼,斷面有一層一層的紋路,那外殼雖然黑,但亮,斷面呈現黃,看著很稀罕。
「郎中不要生氣,我是偶然間在山間撿到的,聞著有些許藥味才送過來一試,要是沒有效用也就罷了,」老農也只是想個運氣,被喝斥后也沒有變臉,不收就不收吧。
正準備把這東西收起來,秦風一個箭步過來,說道:「我先瞧瞧。」
老農心想這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麼,他經常來醫館,曉得秦風才是話事的人,剛才說話的郎中也不言語了,嘀咕道:「館長,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葯。」
秦風心想你要見過,要我這個館長幹嘛,這可是牛黃,清熱解毒的功效一流,這截面黃,外層黑發亮的是牛黃中的極品品種——掛烏金!
這東西哪怕是在現代也是值錢的中藥,罕見得很,它恰好可以接在虎骨後面用,這子骨的腎氣是可以補上了。
「是個稀罕件,我收著當個玩意吧。」秦風取出一錢銀子給老農。
老農欣喜若狂,連聲說著大善人,千恩萬謝地走了,倒讓撿了便宜的秦風有些不好意思。
突然想到這玩意對中樞神經類疾病也有作用,說不定可以治好這個朝代的癲癇,心裡一,打發馮寶把剛才離開的老農又了回來。
秦風讓他以後留心,要有類似的東西再送過來,價錢好商量,老農一聽,喜上眉梢:「不瞞秦郎中,我以前在山上也見過類似的,不過沒這麼亮的,外殼是黃的。」
這是罕見的掛烏金,外殼黃的是普通牛黃,但也能葯,秦風說道:「有的話一併送來吧,我最近正琢磨新藥方子,用來試下能不能葯,聞著確有藥味。」
老農滿口答應後走了,剛才的郎中說道:「館長是在研究外對疑難雜癥的方子嗎?」
看這位姓何的郎中言又止,秦風說道:「我看記錄的瘋癥還沒有治療的法子,但隋城得這種瘋癥的人不在數,要是可以攻克,豈不是一件善事?」
「可七天後就是駙馬甄選,館長不準備準備?一心向善是好事,但要能當上駙馬,我們也與榮俱焉,這研究方子的事可以先放一放。」何郎中勸道。
秦風醫高超,對館里的郎中素來親善大方,這位何郎中是秦風的忠實擁護者。
他是怕秦風毫無準備去參加甄選吃虧,當今聖上對公主極為寵,這次的駙馬候選人千挑萬選,雖然不知道館長為何為末席,但既然上了,他還是希館長拼一拼。
秦風一個頭變兩個大,七天後開始第一,但願第一不是比武,這腎氣還沒養好呢!
他心裡也急,但裝作淡然地說道:「唉,城中誰人不知,前九位都是仕族出,最低的職也是從四品,我一介醫者,不知道怎麼上了名單,就是打個醬……充個數,湊個熱鬧。」
現在也只能這麼說,難道說,我要拚死往前爬,從第十爬到第一?
那公主是豬油蒙了心,就盯上他沒有職在又有錢的好了,鬼曉得在盤算什麼,說不是皇后親生的,那表面上的寵都是假的,單純為了出宮,只要親就行!
和誰親不是,所以那蕭令瑤還打著別的主意呢,現在不肯底,偏偏自己被個太傅府拉後,現在只能和湊合到一塊去,就得奔著駙馬去!
「當今聖上就此一位公主,駙馬必定千挑萬選,可我覺得館長不輸給前面那些大人,大人應該收收心,別再研究什麼治病的方子,趕找門路打聽甄選的流程,早做準備。」
何郎中字字句句都向著秦風,但也出一點恨鐵不鋼的意味。
秦風差點嘔出一口,沒想到何郎中還看好自己,只怕全城看好自己的手指頭能數得過來吧,他心裡還真有點暖熱,這特麼是一鐵桿。
「公子,我覺得何郎中說得有道理,既然挑上了,咱不能一無所知地上啊,好歹要拼個幾。」馮寶大清早被郎玉刺激得狠了,現在一口氣還不平。
要是公子真的能選上駙馬,大公子又怎麼樣,他到時候要當著郎玉的面喝酒慶賀!
秦風還想扮弱,面對何郎中熱切的眼神,干不出來謙虛的事:「何郎中說得有理,既然聖上下了旨,我定當全力以赴,否則不是讓世人覺得聖人識人不準?」
話音落下,只聽到一陣大笑聲傳來——「哈哈哈哈,好一句全力以赴,秦二公子這了半截土的子,怎麼全力啊,到時候一定讓我們好好見識見識!」
真是冤家路窄,這說話的是從三品的包驍騎參將郭士通,這人也在駙馬候選人之列,他爹是武將中的正一品,和自家的老子秦太傅一直不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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